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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我们全家都穿成极品了 共4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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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 这个时候还看不清形势?

  • 书名:种田:我们全家都穿成极品了
  • 作者:小橙汁
  • 本章字数:4490
  • 更新时间:2024-06-23 00:36:46

  结党营私、贪墨、勾结蛮族……证据确凿,桩桩件件,罪不可赦。

  陆丞相听完这些,第一时间喊冤:“下官与六殿下无冤无仇,六殿下何至于这般陷害下官?下官自问对大梁忠心耿耿,对皇上从未有过不臣之心,六殿下这样做,就不怕寒了百官的心。”

  司玉衡看着他,似笑非笑,“我从不冤枉任何一个人,你要是觉得冤屈,那就到阎王爷那去喊冤吧。”

  “六殿下就因为下官不曾站在你那一边,就对下官怀恨在心了?”

  “你以为这些话就能挑我和皇上的父子之情?”

  说罢,司玉衡挥挥手,示意禁军将其他人拉下去,只留下他跟陆丞相在那。

  哦,不能再叫丞相,陆文骥已经被除去官服,是个罪臣。

  陆文骥如何也没料到,自己在朝堂纵横几十年,最后会败在一个少年手上。

  “陆文骥,还记得漠北的陆知夏吗?”司玉衡淡淡地问道,“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你们陆家也是堂堂的百年世家,最终却在你手上落败。”

  “那还不是拜你六殿下所赐,我真后悔当初没有早点除掉你,大意轻敌,才输给了你!”

  “不,你是输给自己的狂妄自大,你做的那些事,可不是我逼你的。陆文骥,你道貌岸然,却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成王败寇,六殿下说什么都是对的。不过,六殿下既然这么记挂着陆知夏,那你可知道陆知夏现在如何了?”

  “他?他在漠北挺好的啊,有军功在身,相信要不了几年,应该就能升上来了。不过可惜了,这样的荣耀跟你毫无关系。”

  “哈哈哈,是吗?六殿下怎么就如此肯定呢?六殿下真的知道陆知夏的身世吗?”

  司玉衡弯腰,凑到他耳畔,“你是想说,陆知夏是不.伦所生吗?”

  被司玉衡揭穿贪墨、勾结外族,陆文骥也没觉得自己错。

  可当他听到司玉衡云淡风轻说出陆知夏身世的时候,他遍体生寒,魂飞魄散,被灭顶而来的恐惧淹没。

  他以为这是威胁司玉衡的底牌,可司玉衡却早已知晓,仿佛所有秘密都被司玉衡掌控了那样。

  陆文骥下意识往后挪去,看着司玉衡的眼神多了浓浓的戒备。

  司玉衡微微勾唇,往前一步,继续在陆文骥耳边低声说道:“我知道的,比你以为的多得多。我见过傅瑜君,也见过陆立,更知道傅瑜君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

  “陆丞相,你身为百官之首,却做出连禽兽都不如之事,你说你配为父吗?好好的一家三口,被你拆得家不像家,朝堂上玩不出什么手段,也只能对弱者动手了!”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你胡说八道!”陆文骥矢口否认,可毫无血色的脸却出卖了一切。

  司玉衡继续道:“不过没关系了,这种事传出去也不光彩,对陆知夏影响更加不好。你承不承认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陆家因你而被除名。”

  “你就不怕这件事传出去,对陆知夏不好?你说他要是知道自己身世会如何?”陆文骥受到刺激,反而破罐破摔,“哈哈哈,到时候他肯定会恨你的啊!”

  “你以为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司玉衡轻轻一笑。

  “你什么意思?”陆文骥顿感不妙。

  “你袭击我,意图与我同归于尽,我没办法,只能自卫,错手杀了你。”

  “你敢?好歹我也是百官之首,就算要砍头,那也得经过三司!”

  司玉衡怜悯地看着他,轻轻摇头,“到这个时候你还看不清形势?”

  “你不能……”

  陆文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司玉衡一剑挥过去,尸首分离。

  司玉衡面不改色,拿着剑在陆文骥尸体上擦了擦,慢条斯理收回剑鞘。

  “来人,把陆文骥的脑袋挂在午门,以儆效尤。”司玉衡沉声喝令。

  陆知夏的身世就这么一辈子瞒过去,但凡知情的,都已经在抄家的时候被司玉衡杀了。

  算是他为陆知夏和陆家割裂所做的最后一件事。

  至于傅瑜君,神智一直都是混沌的,她选择性遗忘了对她伤害最大的事。

  她记得自己经历过什么,却不记得陆知夏并非她丈夫的儿子。

  陆言辛此人倒也没做过什么大恶之事,陆文骥所作所为,大都是瞒着陆言辛的。

  司玉衡夺了陆言辛的官职,陆家五代以内,都不能再踏入仕途。

  陆家这么一个百年世家,轰然倒塌,在京城掀起轩然大波。

  陆言辛都没办法接受这样的变故。

  可往日总是贤侄贤侄喊他的人,都对他避而不见。

  没了陆文骥,他什么做不了。

  看着陆言辛这样,陆立又有些于心不忍。

  他将自己这些年来攒的银子都拿出来给陆言辛。

  “你祖父做的那些事,罪不可赦,我们身为陆家,无可避免。既然天家开恩,没有牵连我们,往后就好好过日子吧。”

  “你懂什么?现在是来笑话我的对不对?”

  陆言辛一把打掉陆立的手,冲着陆立怒吼。

  “要不是你这么废物,祖父他会为了这个家殚精竭虑吗?他是被你害死的!”

  陆立听到这话,很是心寒。

  他一直都知道陆言辛被陆文骥教得一点也看不起他。

  那点父子之情,薄弱又可笑。

  而陆言辛更是对自己生母的失踪不闻不问,有时候陆立都觉得陆言辛冷血得可怕。

  但如今,他更是清楚地体会到,他和陆言辛之间,永远没有什么父子之情可言了。

  “嗯,我是没用,那些银子都是这些年从你那里拿的,我并没有花掉一文钱,如今陆家已经被抄家,这些银子是最后的家当了,你拿着吧。”

  陆立将银子塞给陆言辛,便转身离开。

  陆言辛很想将银子砸给陆立的,可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他终究是没有做出这样的事。

  没有银子,什么都不是。

  陆言辛明白,没有一个当丞相的祖父,他什么都不是,连走到司玉衡面前的资格都没有了,更不要说报仇还是其他的。

  他又怨又恨,怨陆文骥这么不小心暴露了,也恨那些曾经跟陆文骥来往密切的人这么无情,他打从内心希望这些人也落得同样的下场。

  司玉衡也没有让陆言辛希望。

  抄了丞相府后,朝堂接二连三发生了大事,不少朝臣都被牵连进去不是抄家流放就是被罢官。

  文武百官人心惶惶,而皇帝却当什么时候都没发生,有大臣到皇帝面前告状,皇帝四两拨千斤,表示司玉衡拿出的证据确凿,他也没办法偏帮任何一个人啊。

  “唉,你们也看到了,小六最近激进得不行,朕要是劝他,怕不是连朕的面子都不给,要将朕的过错宣告天下,这种丢脸的事,你们经历就行了,朕是一国之主,得要面子。”

  众臣:“……”

  皇上你为了不得罪自己儿子,都跟我们耍起无赖了?

  反正不管他们说什么,皇帝要么软硬不吃,要么就让他们找司玉衡讲道理。

  开玩笑,他们要是敢舞到司玉衡面前的话,这会儿会来找皇帝?

  然而这么多年了,这些大臣也才知道,原来皇帝也有那么不要脸的时候。

  总之就是,那些事是我儿子干的,你要找找我儿子吧,我这个老子管不了我儿子,爱莫能助!

  舒皇后知道这件事后,乐不可支。

  “没想到小六竟能以一己之力,将整个朝堂搅成这样,如今那些素餐尸位的官员,怕不是人人自危?”舒皇后跟身边的大宫女说道。

  大宫女问:“若是六殿下没办法收场,那可如何时候?”

  “你要相信小六,他入朝这么久了,可曾做过一件没有把握的事?大梁要想改头换面,必须要有足够的魄力去改变朝堂的风气。”

  “万一引起百官反弹呢?”

  “你觉得有多少人舍得下眼前的荣华富贵?丞相府还不够他们看的吗?”

  看到司玉衡这么有能力,舒皇后其实很高兴。

  有司玉衡在,小九往后也有好日子过,至少司玉衡对这个弟弟是不一样的,不同其他皇子,都恨不得将中宫所出处之而后快。

  相信要不了多久,立储的旨意就要昭告天下了。

  除夕的时候,皇帝跟她提起这件事,想来就是等除掉陆丞相了。

  大梁有了储君,社稷才更加安稳。

  如今北漠国已经被打怕了,漠北那边虽然也频频有小摩擦,相信要不了多久,漠北那边同样也能做到北境那样。

  舒皇后已经能预见,司玉衡登基后,大梁会开创怎样的盛世。

  只是想想司玉衡的婚事,舒皇后觉得整个京城都挑不出一个配得上司玉衡的姑娘。

  虽说司玉衡的婚事由他自己来选,但舒皇后想想也是觉得操心。

  也许该提醒一下皇帝,让说说司玉衡该为自己的婚姻大事考虑考虑了。

  毕竟有了继承人,更利于江山的稳固。

  而一直被软禁在皇子府的司锦川,自然也知道陆丞相倒台的事。

  那一瞬,他无比嫉恨。

  父皇为什么这么偏爱自小流落民间的司玉衡?

  甚至在司玉衡回来后,手把手教司玉衡如何治理国家。

  作为自小在皇宫长大的他,好不容易才讨得父皇欢心,父皇却因为小事将他的东西通通都收回去。

  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司锦川咬牙切齿。

  可如今的他已经被折断羽翼,别说对付司玉衡了,半步也没办法离开皇子府。

  没有任何人能帮他。

  司锦川到现在也没有反省自己。

  总觉得是别人对不起他。

  司锦川想方设法见皇帝,但他没等到皇帝召见,而是在半个月之后等到了司玉衡被册封为太子的消息。

  司锦川深受打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辛辛苦苦这么多年也没得到的东西,司玉衡轻而易举就拿到了!

  司锦川发疯似的要冲出皇子府,要见皇帝,质问皇帝为什么要这么做。

  禁卫怎么可能放他出去。

  不过,司锦川的行为,最终还是传到皇帝那去了。

  皇帝刚刚带着司玉衡和文武百官祭完祖。

  皇帝听到暗卫的禀告,眉头微蹙:“他到现在还不知悔改?小六,你去一趟三皇子府,此事就交给你来处理了。”

  “是,父皇。”

  司玉衡领命去了三皇子府。

  司锦川死死盯着司玉衡身上的太子冕服。

  他做梦都想穿上的冕服,竟然被司玉衡穿了!

  老天何其不公!

  “你要不是会选娘胎,以为这江山轮得到你吗?”司锦川咬牙切齿。

  司玉衡淡淡地道:“你在朝堂这么久,也没能坐上储君之位,从来都是能者居之,只能说你没什么本事。”

  “司玉衡,你嚣张什么?不就是因为父皇对你有愧,被你阴险利用了吗?”

  “当年你母亲害我母后的时候,算什么?司锦川,给了你十六年的时间,你也没能成为太子。说明什么?说明你是个废物。”

  “你……“

  “如果我是你,在方宁发明水泥方子和高产量稻种的时候,我就选择拉拢方宁,而不是处之而后快。你这般行事,若是也能成为太子,那可真是大梁的不幸。”

  “你胡说!”

  “司锦川,我今日来,不是看你笑话的。”

  “你装什……”

  “我是来送你上路的。”

  司锦川闻言,脊背发凉,下意识往后退,“你敢?”

  “下辈子,不要再当兄弟了。”司玉衡望着他,神色平静。

  司锦川拔腿就跑。

  司玉衡抬手,轻轻扣动那个小巧的暗器。

  两枚细细的钉子飞射出来,直直刺入司锦川的后脖子。

  司锦川脚步一顿,缓缓地倒了下去,瞪大双眼,无数的画面从司锦川眼前掠过。

  他看到了自己登基称帝,杀了司玉衡,将其五马分尸。紧接着,是他也被乱箭射死了的画面。

  为什么会这样?司锦川死不瞑目。

  司玉衡面不改色,还看了看手中的暗器。

  威力比他想象还要大,不枉费他力排众议,让方灵进入天机阁。

  内侍都被司玉衡杀人一幕给吓到了。

  小祖宗怎么一言不合就把人弄死?

  虽然司锦川被贬为庶人,可好歹还是皇帝的儿子,他的兄长啊……

  “给他收拾一下,孤会回宫向父皇交代。”司玉衡收回目光,头也不回离开三皇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