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奖。”
“什么有奖?”
“夫君好好奖励你一番。”
“呸呸呸····”
云仙君慌得一批,这里可是公共场所,不时有人飞过呢,“不要动手动脚,不然阉了你。”
岳舞寻思的是林家的事,他们家能在他的地盘上拿走宝贝,就搞笑了。
“你想啥呢?
夫君的奖品只有那一点的吗?”
“你还有什么能做奖品的东西?”
“奖励你····一件神器,外加一笔钱,让你以后能自由的坐传送阵不行吗?”
“这个····可以,奴家只是来看望宝贝女儿。”
云仙君一本正经的答应了,“神器呢?”
岳舞手里还真有几件用不上的神器,给了她一根锥一样的短刺,是暗影楼那两个仙尊刺杀他时缴获的:“这玩意算得上无坚不摧,上面还有剧毒,你要小心使用。”
“勉强算个神器吧。”
“本就是神器,货真价实。
爱妾,哪里还有宝贝的下落?”
“我哪知道!宝贝随处就有,还叫宝贝吗?
你说什么?
谁是你的爱妾?”
云仙君又是一怒,把她定位成妾,岂能忍!
“爱妃爱妃····”
“不要胡说八道,这词不能随便用,满门抄斩的呢。”
“那就爱妻?”
反正倚舸公主都是妾呢,分这么清楚干嘛,只要不骑到他脖子上来就好。
骑着天马在雨界自驾游,确实别有一番风味,顺便观查一番在他的治理下民生发展情况,公私两不误。
雨关的大军已经向西推进了不少,其实还是人魔两族的缓冲地带。只不过早就被魔族占据,如今这一带有很多魔族的族群存在,想要把他们驱逐也没有那么容易。
需要步步推进,稳固防御。
打战的事,岳舞就不参与了,作为镇府仙君更大的职责是给军队提供后勤。
跟军方交往过密,也会引起更多猜忌。
雨界的大军中各路密探都有,他只要进入雨关,只怕就得鸡飞狗跳。
到了镇魔关上空,又转头返回。
这一带已经真正成了大后方,各处关卡只是象征性的布置了些驻守兵力,守护仙矿挖掘等事务。
一马三人,不仅仅是神仙眷侣,还是神仙的三口之家,潇洒惬意。
一时间让岳舞如在梦中,这样的生活,已经是他能想象的到的最美好的一幕了吧?
打打杀杀为哪般?
不就是为了过上如此的生活吗?
成为自由自在的神仙····
“且听夫君赋诗一首。”
云仙君惊讶的扭头看他:“你还会赋诗?”
“不要吵,刚有一点灵感,别给我吵忘了····
漫漫仙途何为伴,
方天画戟掌中央。
都说神仙乐逍遥,
谁知神王也挂掉。
仙人依旧求富贵,
仙帝何曾睡安眠。
万水千山脚下过,
天马行空骑云兮····”
“最后一句给我去掉!”
“天马行空干啥?”
“我管你干啥,这也叫诗?!”
“勉强勉强····”
岳舞干干的笑,“身份在这摆着,以后也要附庸风雅,吟诗作画什么的,也得装一装。”
“你怎么装都不像。”
一路上不是打打杀杀,就是在打打杀杀的路上,打到这份上,对手少了,才终于赢得了闲暇时光,无拘无束的信马由缰,在雨界游荡。
也仅仅是在雨城到雨关这一带,能有如此的安逸与自由。
别人的地盘还不能随便去。
越高层次的人,其实越没有自由,随便到别人的地盘上去形同入侵,很容易就会引起纷争。
往下走,岳舞可能有不少友好的界面可以去,但被大风山隔开,他又不能随便走,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呢。
往上走就是天鹏界,更是视其为仇敌。
张家在天鹏界经营多年,就算天鹏仙君挂了,势力还是不小,说他们被岳舞一战打服了,只怕也不可能。甚至可能激起更大的仇恨度。
只是,官方压制张家,才让张家有更多顾忌,憋屈无比。
如果有一举杀掉岳舞的机会,张家未必不敢试。
上回也只是被突袭,人家的战斗力没有发挥出多少,被一个人打服怎么也不可能承认。
张家自身也会陷入分裂中,肯定会出现就此和平相处的一派,绝不甘休血战到底的一派····
所以,出了这么大的事,死伤了那么多人,很多人的仇恨度拉满,也不是谁说一句话。家族本就是比较松散的组织,有没有执行力全靠主脉的威信,威信不太够的话,不可能出现所有人都听令行事的结果。
何况还争论不休呢。
岳舞回到雨城时,就听到了紧急情报,有不少人蒙面在歌山界搞暗杀。
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
明显就是张家有人来报复他的。
你来我们家杀人,我们到你的地盘杀人,也蒙面,打死不认账。
蒙了面,不牵连上张家,也是报复岳舞不多的方法之一。
这些人的近亲里可能死了人,不再理会家族的争吵,自行寻仇。
他们见谁杀谁,显得血腥又凶残。
只要有机会,不管军民,全都杀。
只是,暗杀一些歌山界的平民百姓,有作用吗?
看似毫无理智可言,还真让岳舞有些头疼。
虽然他有些冷漠了,也不能不管歌山百姓死活,严令找出那些人,格杀勿论。
他也得去看看,亲自监督,早点把这样的人杀干净。
甚至寻思着,这算不算张家已经对他发起了进攻呢?
还得坐实这些人是张家的人才行。
正要走,又从传送阵里走出一波人,领头的是嵇悔。
“岳大人,有段时间没看到你了,甚是想念,相当的想念····”
你丫的上回不是见鬼了一样躲大爷的吗?
“难得嵇大人不喝茶不下棋了,这是吹的什么风把你这尊大神吹到小庙来?”
“岳大人又挖苦下官了,该是下官来你这大庙烧香才对。”
嵇悔左右看看,“岳大人不请下官喝杯茶吗?下官带了友人过来拜访呢。”
岳舞看看他这几个所谓的友人,不像是官方人士,有些纳闷:“谁啊?”
不是谁都有资格受到他接待的。
即使不热情的接待,也得够资格。
嵇悔有些尴尬的说:“这几位····乃是张家的主事之人,特地前来拜访岳大人,化解彼此间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