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尸宗和人盟的较量,或者说是岳舞和施家的较量,完胜。
不战屈人之兵。
胜负一分,很多坐看好戏的势力立马坐不住了。
神来宗马上送过来三名年轻又貌美的女弟子,兑现之前的承诺。
这事,神来宗也一直在犹豫中,犹豫到这个份上,再也没法犹豫下去了。把人家猎杀那么久,不意思一下说不过去。
而且人家一下子得到了三十件仙器,实力大涨,更是没法撕破脸了,和亲是唯一的选择。
郭寒冰自然在这三名神来宗女弟子中,背负长剑,英姿飒爽,但目无表情,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屈辱无比。
她看着岳舞时,眼里的怒火随时都有喷出来的可能,随时有拔剑的冲动。
虽然宗门的任务是友好大使,绝对不能破坏彼此的和平。
紧接着,宁家也送来一个美女。
恶心的是,这女人是游莲仙的女儿宁惜遥。
宁家人也不知道是什么脑回路,总是想拿女人恶心他。
只能说,宁家压根就不把女人当回事。
宁惜遥也是面无表情,连她亲娘都不多看一眼。
这都是附送的战利品。
岳舞只觉一阵头疼,无语的看着这四个人····
不对,是六个人,还附送两个哥哥,郭寒临和宁立仁这两个兄长都来了,要守护自己的妹妹,免得遭了恶魔的毒手。
岳舞干脆把御兽天宗的秋忘水也招呼上,组织了满满一飞舟人,开往玄武湖。
中都乃是多事之地,离开这里就能从是非旋涡中脱身,多带点人去挖矿,才比较实际。
这几个女人直接被他勒令挖矿去。
别以为有几分姿色就能偷懒。
仙器椅子往玄武湖边一坐,左右两个丫头,后面两个护卫,前面站两个客人。
宁立仁看看游莲仙,见她默默不语,忍不住说:“岳宗主····”
“叫爹。”
宁立仁只当没听见,硬着头皮说:“岳宗主,舍妹娇生惯养,从来没有吃过苦,可否由在下代替她去挖矿?”
“不准。”
这几个女人都算是他的私有财产,闲着还得给饭吃,自然是创造点价值才够本。
岳舞淡淡说,“你闲的话,也可以去挖矿,没有什么事比这来钱更快了,给你自己赚点修炼资源不好吗?你已经无依无靠了,宁家不会再管你,本宗主这个爹又不认的话,只能你自己养活自己了。”
宁立仁默默不语,人生的路随便走错一个十字路口,就是不归路。
他已经从豪门少爷变成了一个流浪汉。
“挖矿也不是挖了就是你的,还需要守这里的规矩,人头费五成,偷奸耍滑,斩手,私自偷跑,砍头。”
没有靠山了,就要自己面对外面的风吹雨打,能成长起来,是造化。
成长不起来,是命。
宁立仁沉默着转身而去。
郭寒临才说:“我需要做什么?”
岳舞指了一个方向:“那里百里开外,有几个宗门在那边活动,你去刺探一下情况。”
“好。”
郭寒临要给他效力,才能和他妹妹互为人质,才能让他妹妹不要冲动,免得被岳舞杀了。
颇有卖身为奴的味道。
那个方向正是五虎门那几个宗门活动的地方,岳舞也去那一带探查过,正是刀劈族、螳螂族活动的地盘。
过去也有段时间了,不知道如今情形如何,还真有些期待。
二长老很快出现在他面前,说:“这几天附近又出现了不少人窥探,貌似有更多的宗门把注意力放咱们这边来了。其中不少都是家里有矿的势力,又想要在咱们这边占地盘了,其中包括齐天宗、太上宗这样的大宗门。”
谁嫌钱少呢,有发财的机会,谁都不会放弃。
岳舞说:“只要不进入百里之内,暂时不要管他们。”
让他们帮忙清理外围的妖兽,挺好。
“对了,咱们的地盘要插上咱们的旗帜,宣誓主权。”
“本宗貌似从来没做过什么旗帜,怎么做?”
“把万尸宗三个字写大点就行。”
打发走二长老,傅学良带着他那个儿子过来了,哈哈一笑:“岳宗主,想要在这里发展出一座城,难度不小,但也不是没有可能,大有可为。”
岳舞笑说:“既然可为,就干吧,任命你做····玄武城的城主,发展成神洲的北都,超过中都的那种。”
宏图很大,把傅学良激得精神抖擞。
“行,傅某这个城主可就真正上任了。”
岳舞点了点头,就算他这个城主正式上任了:“首要打造关卡,把各处咽喉要害建造起来,可以去其他城里高薪聘请能工巧匠过来,给他们提供优厚待遇,长久的工作时间,就能让他们拖家带口过来,定居在此。
很快就能形成市集。
再招募修建房舍的工匠,大量建造各种建筑,流动到咱们这的人就会越来越多,让他们留下来,免费提供住房······
总之,咱们不差钱,放手干,一百年内打造出一座北都。”
不差钱的事,自然容易做,傅学良意气风发起来:“你得派几个人给我。”
岳舞就点了几个精明一些的弟子,跟着他去操办。
傅华伦这些天被他带在身边训,那一点点刚冒出来的纨绔味又消失了,老实的很。
一个个人来了又走,颇有指点江山的豪情。
直到再没人来后,游莲仙才轻声说:“请大人善待惜遥,她还小。”
“磨磨娇气再说。”
后爹从来都不好做,尤其是处于叛逆期的青少年。
游莲仙还想央求些什么,又有客人来访,只好把话咽下了肚。
来的人还不少,领头的是忘醒那几个百宗执事,后面跟着一群其他宗门的头面人物。
“忘醒,怎么感觉你们阴魂不散呢,本宗主去哪你们追到哪。”
忘醒说:“是岳宗主会折腾事,最近只要出点事,事事都跟你有关,不想见都难。”
岳舞坐着也不起来,看着这些人落地,随口说:“此处简陋,连板凳都没有,诸位随意,腰酸无力站不住的话,可以席地而坐。”
谁在你面前席地而坐?矮你一截。
但站着也矮一截,他坐的位置还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