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疲惫的回到第二处仙石矿区。
毕竟工作还挂在这里。
两个留守的难兄难弟看到他这么疲惫的样子,惊为天人。
这是虚到腿都细了吗?
“张师兄,你不会····忙了好几天吧?”
岳舞下意识的点头:“是啊。”
“这得吃掉多少颗龙精虎猛丹?”
丫的,想什么呢!
“做人要有追求····”
“对啊,追求美女,还有财富,在下也是很用心的,就是还远远不如张师兄万一。”
“张师兄乃是我辈楷模,我等深为敬佩,鞍前马后,必定以您马首是瞻····”
回头还想白嫖是吧?
带着你们吃香的喝辣的也不可能,实力实在太低,没毛用,干嘛给你们白吃白喝。
这是层次的不同,实在没法混到一起。
逍遥境的他都嫌弃,合道境的勉勉强强,轮回境的马马虎虎,圣人境的也就一般般,让他怎么有兴趣跟两个元婴期的浪费时间。
岳舞懒得理他们,找个地方躺下,打电话和那些狐朋狗友交流交流,迂回的打探一下他们所在的位置,也好找到另外四座矿的下落。
其他宗门也有矿,想要找座矿偷点灵气其实并不难,但必须得搞苍穹宗的矿。
而且必须得整点事出来才行,不然他没在场的矿就没事,很容易被联想到他身上来。
打探情报是个技术活,不能说的太直接,要东扯西扯,说多了,总会露出一点口风,从而推断出对方大致的位置。
一圈千里传音下来,大致推断出了其中一座,在太北城以北两千里左右的位置。
这就已经够了。
休息一番后,再去。
“张兄,你倒是睡的安稳,在下差点为你的事跟人打起来了呢。”
花言峰气呼呼的找过来,又像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
岳舞惊讶的看他:“为何?”
花言峰说:“在下想把张兄调进宗门做天才弟子,偏生有些人不同意,百般阻拦,真是气死我了!这事压根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非要横插一杆子,不利己也损人。”
损人利己还算有个理由,不利己还非要损人,就让他很生气。
“哪里的水都很深,没有什么想不明白的,想不明白就不要想。”
岳舞无所谓的耸耸肩,“不必操心,在下挺好,自由自在。”
花言峰说:“你能成为天才弟子,就能享受到很多宗门资源,如果还能拜一个圣人境长老为师的话,对你今后的成长才有利。”
他还真把岳舞当成自己人了,费心费力的为他铺路,为他将来的争斗铺路。
也算成长起来了,会算计了。
岳舞懒洋洋的摆摆手:“不必,那些长老在下还看不上。”
花言峰被噎得连连咳嗽,才又说道:“你要知道,到了这个境界,想要更进一步,有个长老肯带着你,才是最好的选择,至少想弄到轮回果就容易多了。
就算看不上长老,看在轮回果的面子上,你也该找一个师父····”
“咱们宗门里有多少个圣人?”
“七八十应该有的吧,也不是人人都要收徒的,只有那些修为进步很慢,或者卡在某处难以跨越的圣人,才会有时间收徒。
如今宗门里想要收徒的长老不到十个呢,在下费尽唇舌,都还没一个肯松口····”
岳舞倒是被整惊讶了,自己有这么讨人厌吗?
在苍穹宗这么些天,他算是相当低调的一个人,并没有惹谁不顺眼嘛。
“这些长老收徒的标准很高吗?”
“主要是····觉得你来路不明。”
当年万尸宗收了个来路不明的人,那人进门后就拿小孩、孕妇炼尸,直接就把万尸宗坑到万劫不复。
苍穹宗作为始作俑者,岂能不防备?
尤其是逍遥境以上的天才弟子,必须知根知底,甚至得有人质可以掌控。孤身一人的外来者,绝对不是值得信任的对象,能进外堂就不错了。
“哦哦····”
“张兄的来历,能跟在下说一说吗?”
“这个····也不是不行。”
“在下洗耳恭听。”
花言峰坐了下来,甚至取出酒杯酒壶,彼此倒了杯酒,做好了听故事的准备。
“苍澜城奔日宗知道吗?”
“知道。”
“知道什么?”
花言峰想了想,说道:“奔日宗是苍澜城的大宗门之一,最近出了名是因为他们家的轮回果园被抢了,损失惨重,快气疯了。
据说怀疑是门下几个弟子干的,失踪了好几个呢,到处通缉那几个弟子,至今没听说抓到了谁····”
他话锋一转,恍然大悟,“明白了!张兄不用说,在下已经明白了,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
丫的,你明白个蛋!
奔日宗那一群天才弟子被冯师兄威胁利诱,最终又被他出卖,肯定全都活不了,还能连累上各自的家族。说是失踪,应该有四个人,其中三个让岳舞弄死了,只有那个冯师兄跑了。
“你想什么呢?我是冤枉的。”
岳舞叹息着摇头,“当时,在下跑到果树边时,轮回果已经提前被人摘走了,留在那也是百口莫辩,只有走为上策了。
真是,很冤枉很冤枉很冤枉····”
这是冯师兄的经历,机关算尽,一个轮回果也没有摘到,背了个大黑锅。
从这一点来说,他确实很冤枉。
暴怒的奔日宗必定怒不可遏,只要有一点牵连的人,都别想好。
岳舞算是有一点点牵连的人,冯师兄等人是听到他去偷轮回果的消息才去的果园,当时他在奔日宗眼前出现的话,不管这消息是真是假,必定遭殃。
他要回神雷天宗也得等风头过了以后,冷却个几十年甚至几百年,冷到已经忘了他是谁,才能悄悄回去。
再或者就是强势回归,好好跟他们干一仗。
打赢了苍穹宗后,有可能的话,就考虑这个问题。
花言峰缓缓点头:“张兄说的话,在下一定信。你说是冤枉的,肯定就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