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
“欢迎!”
“欢迎来到长青村····”
这个村庄人口算不上多,也就三四十户吧,男人女人几十口,到了晚上可能也没什么娱乐活动,凑在一起载歌载舞。
因为很少有外人会来这里,忽然看到有外人出现,都有些惊喜。
看到是一对年轻男女,又不约而同的欢呼起来,相当的热情。
还别说,这里的男人强壮有力,光膀子就能把肌肉秀一番,相当的壮实。
女人嘛,就是穿的少一点,一个个性感妖娆,非要说到姿色,一眼扫过去,没有一个能让岳舞多看一眼。
也不是说这里的女人丑陋,也许是他见过的美女多了,对美女免疫力强了吧,能入得了他眼的女人少了。
问题是,他看不上这些女人,这些女人貌似也看不上他,瘦巴巴的,长得也一般般,可能还有病······
从最开始的喜形于色到爱答不理,最先躲开的是这里的女人。
倒是男人们看向如玉时一个个笑得咧开了大嘴,争先恐后的挤过来。
“欢迎欢迎····”
“长青最欢迎新来的朋友····”
有一个年轻帅气又壮实的青年,自信的亮着自己一身矫健的身形,犹如一个健美教练。
“二位想要在本村长住吗?我们可以帮你们搭建房屋。”
岳舞说:“只是路过。”
“路过的话,那就唱歌跳舞吧。”
于是,歌舞又重新开始。
热情奔放的舞蹈,属于狂野类型,动作尺度比较大。
健美教练当即邀请如玉共舞。
“夫君,奴家跳舞给你看。”
如玉从岳舞手臂上跳下来,欢快的随着鼓乐声翩翩起舞。
虽然她依然戴着面纱,洁白的长裙飘飘若仙,舞起来又像个精灵。
确实很美。
很多时候,女人穿了衣服比不穿衣服更有韵味,衣裙本就是增加美观的。这里的女人穿的这么少,忽然来个穿这么多的女人,味道完全不一样。
尤其是如玉这套衣裙非常华贵,老值钱了,仅仅是衣裙舞起来就得收高昂的观赏费。
没人邀请岳舞跳舞,他也不会。
如玉高兴就好,他只是静静的看着。
因为如玉的出现,这个村里的那些女人都退开了舞场,而男人们打了鸡血一样,老的小的全都上场了,给她伴舞。
尤其是那个健美教练,越凑越近,做出很多暧昧火辣的姿势,展现自己的雄姿,步步向如玉靠近。
如玉轻盈的飘动身姿闪避着,展现自己的舞姿给岳舞看,但被满村的男人把空间越挤越小,眼看要被俘了。
很多双咸猪手要伸到了。
这是什么狗屁的舞?
岳舞忍无可忍,上去一巴掌,把快抱住如玉的健美教练抽翻在地。
突兀的一巴掌,鼓乐声停息。
满村男女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不跳了,走。”
岳舞伸手拉了如玉,想要离开这个村庄,就被围住了。
一位看上去比较有威望的男人说道:“这位道友,确实是我们失礼了,冷落了你。今晚你可以任意挑一个最漂亮的女人,陪你过夜,怎么样?”
还带疑问句。
意思是,你行不行?
这里原本没有村,是由附近其他村里一些特别奔放的人凑起来的小村庄,不知怎么滴,形成了特有的风俗。
夫妻分开过夜。
载歌载舞的时候,和别人家的汉子或者媳妇勾搭上,随意可以过夜。
天亮后各自回家。
因为这样,甚至常常会有人慕名而来,在此玩乐一番。
总之,只要男人女人互相看对眼就好,相当于酒吧一夜情。
男女一起来的也有,寻个刺激,或者男人不育把女人带过来求个孕的也有。神不知鬼不觉,不知道孩子亲爹是谁,当自己的养就好。
岳舞其实也不是看上就瘦弱,而是跟这些光膀子的壮汉一比,显得病恹恹,就像不太行的那种富家公子哥,又不想让人知道自己不行,带着女人悄悄到这来求孕。
这种情况虽说不是常见,还真时不时出现一两个,岳舞的出现让他们想当然的以为又是如此。那些女人直接躲了他,而如玉如此靓眼,哪个男人都想帮这个忙。
只是热心帮忙哦!
“不需要。”
不知道别人的风俗习惯,贸然来到陌生的地方,就容易出现冲突。
世界这么大,乱七八糟甚至难以理解的事多了去了。
岳舞见他们不怀好意,就不想留在这里,冷冷说道,“你们最好让开。”
那个健美教练正在兴头上,忽然被一巴掌抽倒,好不容易才缓过来,怒吼着冲过来:“为什么打我?”
很无辜。
我是热心帮你的人啊!
岳舞重新把如玉抱着坐在一条手臂上,把她高高托起,说:“这位,是岳夫人,谁碰到手剁手,碰到脚剁脚,你应该庆幸没有碰到她。”
霸气。
不容质疑。
这话听得如玉心里美滋滋的,夫君喜爱她。
岳舞妻妾成群的人,压根不会花言巧语刻意讨好谁,这样不像情话的情话还是很稀罕。
健美教练说:“不管你是谁,来了这里就要守这里的规矩,否则就是跟我们所有人作对。”
岳舞问:“你们这里有什么规矩?”
“夫妻分开过夜。”
岳舞硬是被恶心了一把,转而说:“本大王不想守这样的规矩,不留在这里过夜····”
“不行。”
原本是可以的,留不留下全凭自愿,如今健美教练因此挨了揍,丢了面子,就火大了。何况如玉实在太吸引他了!
要是个没点本事的人,被一个村子的人围住,也就栽了。
岳舞还看不上这些家伙,淡然的问:“怎么滴?”
健美教练说:“本村不欢迎你,你可以去村外等,等到尊夫人什么时候大了肚子,再领回去。”
这话,对于男人来说就是宣战。
岳舞一拳,打的他满脸桃花开,鼻血喷溅,强壮的身体跟着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银样镴枪头,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