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舒,几日不见,如隔三秋!”
柳相和这火辣辣的目光让尚未出格的女孩们都别开了眼。
同白橖说话的这老儒生脸色一边,一脸鄙夷,手指着柳相和微微颤抖:“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怎容你这黄毛小儿毁人清誉!”
柳相和压根也不怕,语气嚣张也傲气:“老古董,我是骂她了还是诋毁她了?”
老儒手抖的更厉害。
柳相和不经意间弹了弹袖口,随意道:“我只不过表达我对白子舒的思念,你个外人插什么嘴?”
“白子舒,你想我没?有没有梦见我?”
老儒侧头看了一眼白橖,发现方才和颜悦色,彬彬有礼与他交谈的白橖脸冷的跟块冰一样,手一直按在笛子上。
“白后生,委屈你了。”
白橖凉飕飕的看了柳相和一眼,温和道:“老先生不必与柳世子置气。今儿陛下大寿,不要扫了陛下的兴致。”
老儒看向白橖的目光多了一丝欣慰,便越发看柳相和不顺眼。
柳相和上前一步,突然亲下去。
白橖眼疾手快,允许伸手拦住,目光危险又阴沉,警告意味浓浓:“柳相和!不是谁都是你调戏的对象!”
老儒反应过来后,手抖的更加厉害,指着柳相和道:“世……世风日下,道德沦丧,人心不古啊!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
一堆人的目光都在这里。
人群中有人鄙夷,有人指责,有人嗤笑扼腕。
“这这这……这是在干什么啊!”
“天啊,不是我想的这样吧!”
“肃北人口味独特,今日算见识到了!”
“白大人也是倒霉,被这么个二流子看上了!”
“朗朗乾坤,岂容你扰乱民风?”
……
周围热闹又嘈杂的声音入耳。
各种目光落在他们身上。
金戈、金武都觉得他们没脸见人了。
文宣、文延也气愤不已。
文宣盯着柳相和:“肃北世子是觉得我家大人好欺负不成?”
文延愤愤不平:“我早就说过了,这世子没安好心。就想对我家公子动手动脚!”
白橖:“……”
柳相和这样勇是她没想到的。
时下之人,感情之事多是含蓄委婉。断不可在人前如此。
白橖也觉得,这些事情适合私密,不宜在公众面前。
柳相和眼里浮现一抹哀伤:“原来白大人……还不喜欢我,今日是小爷唐突了,白子舒,小爷下次一定要唐突到你!”
白橖:“……”
这什么词汇?
白橖略微厌烦:“柳世子,请离在下远一些。”
整的这样招摇,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癖好。生怕少了他人的手指头似的。
柳相和这性子真的很勇。
白橖努力的维持着人设,不让自己表现出异常。
怎料,柳相和凶狠异常:“没门!白子舒,谁让你冲出来杀了小爷的马,我只要你这个人来赔!”
白橖扯回衣袖,虽气却没有失态:“蛮不讲理!”
那老儒又开始一堆一堆的发言,引经据典,字字珠玑,针针见血的批判着柳相和。
柳相和有文化,但文化不是特别多。什么词汇典故,押音……都不是很懂,这长篇大论听的他很耳朵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