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等我一会儿,我去沐浴。”
盛永沉不喜欢自己身上的酒味,与他清香貌美的妻子一比,他就是浑身臭哄哄的。
“可还站得稳?”白棠含笑问道“我可不想新婚之夜传出夫君跌入浴桶不幸丧生的悲剧。”
“怎么会,我还要与王妃洞房花烛呢。”
盛永沉站起来走了两步,有几分摇摇晃晃。
“王妃,你看,我走的稳吧?”
白棠走过去:“我扶你过去吧。”
盛永沉却急忙摇头摆手:“不不不,王妃坐着等我。我太臭了,你闻着难受。”
盛永沉快步走向浴桶,喊人给他打水。
白棠把床上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全部收了起来。
侍女惊疑不定,慌忙阻止:“王妃,这样于礼不符。”
屏风后传来一道不悦的声音:“怎么这么多事,你们都出去,王妃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白棠不疾不徐道:“这里没你们的事情了,都出去吧。”
“是,王妃。”
白棠也卸着头饰,换了一身红色的寝衣,缓缓梳着头。成亲这事,哪怕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依旧无法心如止水。
身后穿来脚步声,白棠都不用看,就知道是盛永沉。
盛永沉略弯了弯身,从身后抱住了白棠:“娘子,为夫现在也是香的了。”
白棠哭笑不得:“香确实香。”
“娘子,为夫来梳。”
盛永沉兴致勃勃,镜子中的他总是带着不自觉的笑。
梳完头,喝完合卺酒。
盛永沉神秘兮兮道:“娘子,我还有一个礼物没拿出来。”
盛永沉伸手转动床边的珠子,床边的木板自动缩到地面。
盛永沉从里面拿出一个很大的雕花箱子,百草霜色的箱子,显得古朴。
盛永沉打开箱子,里面却有两个缃色大小无二的箱子,雕花精细,做功精巧。
“这箱子倒是不错,夫君这是放了什么东西,这般神秘。”
盛永沉高深莫测,凤眸微微上挑,自是一股魅惑流露:“娘子,自然是好东西,分开放,就显得没意思了。”
白棠手指轻轻摩擦了几下:“我怎么觉得夫君没安好心呢?”
盛永沉一脸伤心:“娘子,你怎如此想你的夫君?”
白棠:“那我该怎么想?夫君~”
盛永沉眸子染上了一抹欲色,声音略为喑哑:“娘子,别急。”
白棠:“……”
谁急?
盛永沉赶紧拿钥匙开锁,这钥匙还放在这箱子里。
白棠:“……”
两把锁都取下了,盛永沉同时打开。
一个箱子里放着满满当当的书,书名《孟子》、《中庸》、《春秋》……
另一个箱子……
白棠看着脸一黑,她服了盛永沉了。
这个箱子里整齐摆放一层大小不一的玉势。
白棠极为危险的盯着盛永沉。
“呵,盛若谷!”
这下面还有其他东西。
白棠伸手把玉势丢在一旁,盛永沉瞬间清醒,连忙伸手去拦白棠:“娘子,洞房花烛夜要紧,这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娘子,咱们不看了。”
白棠不容拒绝的取开隔层,无视慌慌张张的盛永沉:“夫君,你这是在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