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与温夙自在又惬意。其他人就不那么高兴了。
鸡鸭没人喂,也没人放出来关起来,在那狭小的空间里叫个不听,拉了很多的屎。
猪也是,没人管了之后,一只在猪圈里闹。
老太爷和老太婆终于舍得起来了,想要进白棠睡觉的房间,却发现她已经锁了。
骂骂咧咧了几句,是在打不开。
又去找于振兴,于光耀。
他们两个没一个动的,父子两人还在睡懒觉。
“大兴,还不起来吗?”
老太婆颇有几分怨念。
于光耀揉了揉眼睛,又爬了起来:“奶奶,我饿。”
老太爷不太高兴:“你妈呢?她还不给你做饭吗?当妈就狠心到这个地步了?”
于光耀瘪着嘴告状:“爷爷,你不知道,妈妈对我好冷漠。那个什么温的,就昨天她带回来的那个杂种,她对他比我还好,我是不是她捡来的?”
于振兴推了于光耀一下:“要说出去说,别打扰老子睡觉。”
老太婆拉着老太爷,于光耀出去了。
白棠与温夙也满载而归。
老太爷看见白棠就不高兴,开始阴阳怪气:“白棠,你不去干活,就带着一个杂种?儿子也不管了?”
这人的嘴,白棠是真的讨厌。
白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于振兴不行,于光耀也不行,原来是于家所谓的根就不行。”
被白棠说这一点,是老太爷最不能忍的。
老太爷颤颤巍巍的指着白棠:“你说谁有问题?”
好似白棠再说一句,老太爷就会冲上来不死不休一般。
白棠:“谁指的我就说的谁,你要是个好的,你儿子要是个好的,不至于十三年,拿给家里的钱连一万都没有,不至于村子里其他的人家都陆陆续续开始装修房子了,还住个破木板房,生怕我花了一分钱,每一分钱都要报账。老太婆,老太爷,别拿所谓孝字来压我。”
“我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与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到于家十三年,家务活是我做的,农活是干的,你们生病是我照顾的,婚法典上也说的很明白,儿媳对公婆并无赡养义务,对你们有赡养义务的一直是你们的宝贝好大儿于振兴。好像他没怎么给你们打电话,回来了也没干过活,你们生病,他也没有端饭倒水过。”
“没关系,毕竟是你们的好儿子,男人嘛,到了时间就会好了。他一定会好好孝敬你们的。”
白棠言笑晏晏,轻松惬意,端的是一副不管他们的模样。
这云淡风轻,不见半分生气的模样叫老太爷、老太婆很心惊,还有些慌张。
回望过去的时间,家里一直都是白棠这个儿媳妇在忙上忙下,操持着家务。
他们两个耍了十几年,哪里还想干活。
老太婆:“我不管,这就是你的责任。”
白棠:“……”
和这些人讲道理是说不清的,得动他们的利益,利益才能叫他们痛,才能叫他们慌。
白棠也不急:“你看我还管不管你们。”
又看了于光耀一眼,一副没睡醒的模样,一看就知道她带着温夙走了之后,于光耀又回去睡觉了。
“睡眼朦胧,想必是刚刚才起,于光耀,这就是你的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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