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下贱的玩意,还妄图白日做梦?本王今日就断了你的念想!”
沈王爷阴恻恻的一笑,又是几鞭子打下来。白棠看起来已经浑身是血了,血肉模糊。
“你怎么还不死!”
沈王爷拔了侍卫的一刀,捅向白棠。
结结实实的挨上了这一刀,白棠的阴暗的眼神对上沈王爷发狠的双目,沈王爷越发讨厌这个儿子。
当即拿出族谱,直接把沈酌这个名字划掉。
站在角落里的沈酌,因重生过来,灵魂浑厚又敏感,当即感受到有什么连在他身上的东西断了,身体都轻了一些。
白棠阴狠道:“沈忠明,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我吗?只要你杀不死我,我就会杀了你。我不仅要杀了你,还要杀你宝贝儿子,让你只剩下我这么一个好儿子——尽!忠!尽!孝!”
沈王爷使劲的掐住白棠的脖子,恶狠狠道:“你这肮脏玩意,别做梦了,就你?是我儿子?本王可不认为你是本王的儿子,你一个下贱的东西,怎么配呢?本王就没你这个儿子,沈酌,你也配?你给本王听着,本王对天起誓,沈酌永生永世都不配入沈氏族谱,也休想入。”
沈王爷的话一出,沈酌又十分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上轻了一些。沈王爷亲口说不认他,那么属于沈王爷的那份孽障,有一部分就不会算在他的头上,沈王爷将他的名字从沈氏族谱里划去,他永不入沈氏族谱,那么属于沈氏所造的罪恶也算不到他的头上。
首先,让他放松警惕,以为他可以随意拿捏,又故意激怒他,不断的踩着他的雷点,便引诱着沈王爷在愤怒的情况下做出愤怒的决定。
白棠的目的已经达到,当即施法定住了他们。神情慵懒又恣意,仿佛不疼一般,一步一个血色的脚印,在这些人不可置信的目光里走出去。
“你到底是谁?你不是沈酌那低贱玩意!”
沈王爷何曾敏锐,但即便是现在,也不忘骂沈酌。
“呵!”
沈酌嗤笑一声,跟上白棠。
“师父还说自己不蠢,你现在就是一个血人,不疼吗?”
白棠再次一道灵力弹向沈酌,嗔怒道:“没大没小,哪能真的不疼?你被打的时候不疼吗?你娘在哪里?”
还要断的一人便是沈酌的娘。
沈酌边走边笑,道:“师父,我跟你讲,她连我都不如呢!她惯会打骂我,以为这样能得到那老不死的怜惜,却教她活的连狗都不如。哈哈哈哈哈……”
沈酌这样子看起来有几分疯魔,阴郁不已。
白棠淡淡的笑道:“这种连自己都失去的感情,真可笑。”
随着沈酌一起七拐八拐,白棠到了一处偏院,看着也十分荒凉。
沈酌突然道:“师父,你看那水池,淹死过我很多次了。”
沈酌脸上扬起一抹笑容,眸子却越发的阴鸷,幽幽道:“大冬天的,他们把我吊起来玩游戏,松绳子,我的头就完全陷入冰冷池塘水中。反反复复,到底热起来了。”
白棠摸了摸他的头:“还疼不?”
瞧着沈酌眼尾发红的模样,笑道:“先前测出你的先天魔骨,卷柏、雁回、常山长老便坐不住了,先天魔骨占个魔字,让他们太忌惮了。我与掌门一致认为,只要你通过了考核,你便是神行宗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