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正的夜色来临,这里显得更加的凝重和窒息。
白棠犹如女修罗,悄无声息的收割着性命。
凡出去执行过任务的人,白棠一一了解,没有执行过任务的人,白棠仔细的询问了一下,再决定他们的死活。
千余人,不过她一人的修罗场。
一刀毙命,连声音都来及发出什么。
大约有三十几个孩子,白棠没有杀他,挨个做了心理辅导,才带着他们往那暗流走,凫水,他们都会的。
“去吧,出去后,把这里的一切都忘了,好好的生活。”
“姐姐,你呢?”
“我还有事情做,你们走吧,有缘自会相见,记住,时常心存善意,但善意也要有棱角。”
看着这些半大,高一点的孩子跳入水中,听着声音,白棠判断他们远离了之后,在这里布下一个阵法,再想从这里进来的人,将怎么也进不来。
白棠又回到血魔教的老巢,左右护法,左护法主战部,未归,右护法主暗部,隐藏在外。
白棠在屋里检查了很多遍,没有有用的东西后,便一掌毁了这里。她在祁嘉延的房间的暗阁中还是找到了一些东西。比如:吸食内力的功法。同外界的联络方式、暗号等,最重要的便是一份潜藏于各门各派的血魔教教徒的名单。
白棠将名字和职位等信息一一记住,便丢在这里。
花了三天时间,白棠找到了那条人为打通的洞穴,直接一掌打过去,碎落了一地的石头,洞穴坍塌。白棠也在这里布下一个阵法,确保不会再有血魔教的教徒通过这条路进来,白棠才打算离开这里。
阴森森,几乎看不见光的环境,白棠可不想久待,还是晒晒太阳来的实在。
如同上次一样,劫生载着白棠上了崖,劫生依旧隐藏着自己。
白棠一落地,翁泉的目光便落了过来,悬着的心松了口气,并没有多问。
澹台子衡阴阳怪气道:“怎么?空手而归?”
白棠选择直接无视澹台子衡,与翁泉道:“翁少侠,你的伤,能骑马吗?”
马匹已经有了,何必坐马车,又慢又得看人黑脸。
翁泉点头道:“没问题的,白女侠。”
白棠不多说,翁泉也不多问。
白棠帅气的上马,扬鞭而去,翁泉紧随其后,澹台子衡咬咬牙跟上了。
无生花已经拿到,一朵要给祁嘉延,另一朵要给唐门门主唐浩天。
赶了半个月的路,白棠再次遇见祁嘉延。
祁嘉延一身月白袍,端正儒雅:“听闻白姑娘的消息,在下觉得你们会从这里经过,果不其然,等到了你们。在下以办完手上之事,还能同行吗?”
白棠瞧着祁嘉延不多的内力,唇角不着痕迹的勾了勾:“祁公子,你来的正好,省得我来寻你。”
白棠反手抽了一个玉盒子丢给祁嘉延。
“磨磨蹭蹭的,祁公子,这是你寻了很久的无生花。”
祁嘉延有几分怔然,真没想到白棠真会给他带这一朵无生花。也对,白棠并不知道他就是追杀她的血魔教教主,两次死于她手的一个低贱坏到骨子里去的人。知道了,怕是恨不得毁了吧。
祁嘉延做着样子抱拳感谢道:“白姑娘大恩,没齿难忘。”
白棠饶有趣味的看了一眼祁嘉延,离她灭了血魔教老巢到现在已经有半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