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这话说的很保守。这事,他也不好说。
王妈妈一脸沉重的回了凤仪楼,撤掉了看着白棠的人,一脸谄媚的走了进去。
“海棠啊……”
白棠也不同她虚伪:“妈妈,想必你已经从郎中那里回来了,心里已经有了底。”
王妈妈开门见山:“要怎么样,你才能给我解药?”
这件事情,王妈妈打算瞒下来。暴露了之后,她怕会被换掉,当老鸨赚的钱可不少,她还等着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呢。
白棠手撑着头,浅浅一笑:“妈妈,以后我的时间,我自行安排,要见什么样的客人,由我自己做主。”
王妈妈伸出手:“你先把解药给我。”
“妈妈这是在开玩笑吗?”白棠把玩着手里的双鱼蚊玉佩,笑的十分温婉“妈妈,我若把解药给了你,你一定会叫外面的打手收拾我,给我一个好颜色,甚至还会给我下药,让我当天便开始接客。王妈妈,海棠一日未离开凤仪楼,便一日不会给你解药。之前说的话,也并非在糊弄你,每月月半,不吃我给你的药,你会活生生疼死。”
这个毒,是白棠新研制的,也许会有人解的开,但解毒要消耗十分名贵的药材,制作过程也十分复杂。白棠手上并没有解药,压制的毒性的药也只留了两颗。
她敢说,她只要离开这房间,王妈妈一定会来她房间来找解药。
王妈妈也没想到白棠现在这么不好拿捏了,只好压下心里的怒火,笑着道:“海棠,你这是说哪里话。妈妈怎么会这样吗?”
白棠冷哼了一声:“妈妈干这逼良为娼的事情还少吗?这无情无义的事情做多了,我难道还会对你抱有希望吗?”
王妈妈压着脾气:“海棠,妈妈如今也管不了你了,你可不能没良心,不给妈妈药。”
白棠:“咱们相安无事,妈妈也别打我的主意,我自然不会对妈妈狠心。”
王妈妈方才离开,手里的帕子已经攥变了形。
回到自个房间里,王妈妈气的把茶盏扫落了一地,又砸了几个花瓶,这才气消了些。
她忠心,但并不是死士。白棠要她做的,并没有触及到她的底线,就是触及到了她的命。
白棠为了给王妈妈机会,还特意出去了一趟,任由王妈妈进来翻她的东西。
“你说,那老鸨去找了郎中,还去翻了花魁娘子的房间?”盛永沉拿着手里的杯子顿了顿。
魅影再次肯定,虽然不知道自家主子为何要他盯着那花魁娘子,他觉得日后见到那花魁娘子,得尊敬些。
“果真是个厉害的人物,郎中那里打听出来了什么吗?”
“殿下,那郎中在翻医书,嘴里念叨着什么毒,其余的打听不出来。”
盛永沉眼里笑意满满:“花魁娘子果真胆大,敢对这老鸨下毒。”
魅影惊了一下:“殿下,这老鸨身后可是……”
盛永沉负手看着画像:“你以为她猜不到吗?只不过,她有底气,即便被这背后之人知道了,她也能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