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是因为这个人是白棠,他才没觉得哪里不好。
同其他人一般,他也不曾正眼瞧过青楼女子,即便知道她们别无选择。
白棠:“殿下看似势弱,却是诸位皇子中,隐藏深厚之一。殿下表现平庸,我出的题目,并不简单,殿下日后不要再答了。”
盛永沉不依:“花魁娘子出一次题,我必赴一次。”
叫他瞧别的男人成为她的入幕之宾,盛永沉不愿。
“我不插手皇兄皇弟之间的争斗,却不代表我无自保的能力。我的聪明才智并不亚于他们,若出了什么事情,我自己担着。”
总之,叫他不来是不可能的。
藏拙?他这拙已经藏不住了。
江南一行,便是对他有所轻视的兄弟也不得不重新审视他。
白棠真不知他说什么好,恋爱脑?
“琴棋书画,算术天文地象,易,历史,乃至药理,音律,歌舞,武功秘籍,香……我会的可多了,殿下,你可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
盛永沉明显底气不足,他虽然聪明,可到底精力有限,学不了这么多的东西。
白棠也没打击他,毕竟她会的这些东西,要花太多的时间来学习琢磨。盛永沉能够把其中几种学的很好,已经非常不错了,而她出的题,不会给外行人作答的机会。
盛永沉又道:“我肯定无法全然答出,白姑娘,我……”
真难受,他还要看着别的男子成为她得入幕之宾。
“殿下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吗?海棠是才艺双全的花魁娘子,只谈才艺,不谈情。”
若非盛永沉是自家男人,白棠哪里会同他这般。
“不谈情好。”
盛永沉暗自重复了两遍。
“盯着殿下的人可不少,殿下应当注意些。殿下想做一个纯臣,江南一行却把你推向了风口浪尖,大家都知道你无缘于帝位,有野心的人,自然会想办法把你归为他们的阵营。殿下当注意些。”白棠又兴致勃勃的问“殿下当真无意帝位么?”
盛永沉瞧着白棠这样子,总觉得他要说有,白棠兴致会非常高,想要争夺一番。
见盛永沉第一时间没有回答,白棠又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大家都不会轻易选你,若是部署一番,还是有可能。你主要是因为身世,若狠的下心,大可让自己的生母变化一番。”
皇位是白骨亲人之血铺成,帝位乃仁义开路。皇家阴私可不少,这一番手脚倒也不是不可以做。
盛永沉听的眉头一跳:“不,我不想。”
白棠温婉一笑:“殿下没有冲昏头便是最好。”
“做皇帝也累,你看看我的父皇,要和多少人玩心计?欺君之罪,这朝野上下,就没有几人不欺君。后宫也是一堆女人,他立这么多的妃嫔,无非是想让这些妃嫔做他在外的眼睛,守天下治理天下都不是一个易事,一旦遇到心爱之人,也没办法给她完完整整的爱。”
盛永沉觉得这个出生也不错,萧淑妃虽然野心勃勃,但他不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