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心派和李还真论道，却见她的弟子明心一脸委屈，正在和李还真辩驳着什么，我便笑着说道:“明心不是你最乖的徒弟吗？怎么吵得脸红脖子粗的？”
“这孩子实在太宅了。”李还真苦笑着说道:“她道法修炼小成，我便想叫她下山历练，普渡众生，积攒功德，谁知这孩子非说什么自己修为还不够，要留在山上继续修炼道法，说什么也不肯去呢。”
“人家就是不想去嘛。”明心撇了撇嘴道:“我本来在山上参悟道法参悟得好好的，她非要赶我下山去，咱们道门不是性命双修吗？自己修自己的不就行了？这众生渡也渡不完，为什么非要这般托大，费力不讨好的去普渡众生呢？”
“修道也不能白首穷经。”李还真闻言便皱着眉头说道:“就算你悟性再高，修为再深，若是不见众生，也终究难有成就，这却是我道门的规矩，你就算是心里不甘，也不能违逆，抓紧收拾东西准备下山吧。”
明心见事不可改，便堵着个嘴去收拾行李，过了一会便气鼓鼓的背着个包袱准备下山，我便拦住她道:“当年我也曾问过我师父为何要普渡众生，想不想知道他当年是怎么说的？”
明心点了点头，我便淡淡说道:“因为众生皆我。”
明心闻言一愣，我便接着说道:“世人虽然愚顽，但他们所做的每一件错事，每一个丑态，却都是我们在轮回中经历过的，若是渡不得‘他’，那‘我’又如何能得道呢？”
说完我也不和她多说，自去跟李还真喝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