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妻子去世已经三年,我每日思念,忧思成疾。”那男子说道:“最近只觉得浑身虚弱,精神不足,到医院去检查也没有什么病,想请您看看有什么办法吗?”
我看了他一眼,便皱起眉头来道:“你这病却是忧思伤心,照理说也是实病,不该到我这里来看,但你既然来了,我也不好不闻不问,你且回去找个好友,喝一顿大酒,当有改观。”
那人留了礼金告辞离去,老白便现出身来道:“这不就是借酒消愁吗?这也用找你看?你这不是糊弄人吗?”
“这却不是糊弄。”我笑着说道:“要知道我道家治实病,却有一门叫做水法,而这酒当年被创造出来的时候,本就是水法之一,消愁止疼,妙用无穷呢。”
“这狐狸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老白闻言便不解的说道:“不过既然你说这酒是水法,惯能消愁解忧,怎么那么多人喝了也没有用呢?”
“那是他们用法不对。”我笑着说道:“这酒虽然是消愁良药,缺了药引可不行,若是只图一醉,那可是没有丝毫作用呢。”
“药引是什么?”老白好奇的问道。
“知心人。”我笑着说道:“所以我才告诉他回去找个最好的朋友共饮,要知道与知音一醉,方可消千古愁啊。”
“算你说的有理。”老白撇了撇嘴道:“既然你挣到钱了,那晚上不如整只烧鸡,给狐狸我也消消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