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箱啤酒。”这哥们却是个喝墨迹酒的,一端起杯子就没完没了,眼看着十二点了,我困得要死,他却非要再喝一轮,我便扣了杯,告诉他不喝了。
“怎么地,这才哪到哪就喝不动了?”他醉眼朦胧的说。
“过子时不饮。”我摇了摇头:“十二点前喝的是人的酒,十二点之后喝的是鬼的酒,你宿醉酒醒以后为什么身上全是臭味?那就是粘上的尸臭。”
“危言耸听,一排胡言。”他摇头晃脑的说道:“你这就是迷信。”
“咱们这桌只有四个人吧。”我淡淡的说道:“你数数有几个杯子?”
他数了一数,吓得酒醒了一半,原来不知何时,桌子上又多了两个杯子,这局子自然就散了。
“话说你这么吓唬人真的好吗?”老白现出身来,刚刚当然是它的杰作,它悄悄的从旁边桌上移过来两个杯子,果然效果相当不错。
代价是两只烧鸡,这厮从来不做赔钱买卖,不过总比喝得第二天头痛欲裂强,于是我笑了起来,对老白说道:“一点都不过分,下次再见着这样墨迹的,就像这样吓他,我想我们可以长期合作。”
“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老白眼珠乱转:“最多给你打个九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