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白去拜访老友仁风公子,他见我来,便露出笑容来,又是拿果子又是泡茶,颇为殷勤,然后一展手中的折扇,只见扇面上多了一句话:“好久不见,我甚欢喜。”
“好说好说,区区百年而已。”我笑着说道:“没想到你也到红尘来了。”
他点了点头,一摇折扇,扇子上的字却又变来:“红尘有趣,所以我来。”
我俩相顾一笑,喝了杯茶,我便告辞离去,老白便不满的说道:“这仁风公子,好大的架子,连句话也不说,竟然用法术在扇面上写字,莫非是卖弄修为不成?”
“却莫要挑理,他一直就这样。”我笑着说道:“仁风公子不说话,一张扇面随心情。”
“这习惯也真够怪的。”老白撇撇嘴道:“莫非他是哑巴不成?”
“倒不是哑巴,他对不熟悉的人也说话,不过都是些客套话和谎言。”我接着说道:“只有对老朋友才如此,却是一种尊重。”
“拿扇面对人算尊重?”老白摇了摇头道:“哪有这种说法。”
“你却是又走眼了。”我笑着说道:“那人身是他幻化的,那扇子才是他的真身,用真身说话,不就是尊重吗?”
“原来是把扇子成的精。”老白恍然大悟道:“我说他怎么大冬天的还打扇子呢,还以为他是精神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