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在线对神职人员进行考试，有一道大题是“神要如何摧毁一架飞机”，老白看了遍撇了撇嘴道:“这不是送分题吗？一个大雷劈过去就搞定了。”
“应用自然的力量制造意外，需要调动神迹。”我摇了摇头道:“而这个因果是你直接承担的，除非这个飞机上全是十恶不赦之人，否则是不能这样做的。”
“那么引导一只飞鸟去机场在起飞时撞向飞机如何？”常烟想了想说道:“这样便不会惊世骇俗了。”
“但你用心太直接了，。”我摇摇头道:“其实标准答案很简单，在飞机起飞前两天让那个机务家附近的老张头早醒一个小时。”
常烟和老白一脸不解，我便笑着说道:“那老张头经常碰瓷，他早起一个小时，就会碰到那个机务的车，那个机务为了自证清白，就会调去行车记录仪，那机务的老婆是个空姐，和那趟飞机的机长一直搞在一起，前两天正好车震过，这一调行车记录，那机务便知道了，所以飞机起飞的那一天，他拧松了一颗螺丝，于是飞机就坠毁了。”
“我的天，这也太复杂了。”常烟倒抽了一口冷气道。
“神的工作就是这么复杂。”我笑着说道:“神不能直接决定一件事情的发生，它只能通过一系列必然发生的事情去推动一件事发生。”
“不过是稀释因果罢了。”千儿淡淡说道:“那些企图逃过惩罚的罪犯们也是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