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还真邀请我给弟子讲法，我赶紧拒绝，李还真便不解的问道:“你平时跟我说的头头是道，怎么跟弟子就不能讲呢？”
“因为你信我他们不信我，所以跟他们讲不得。”我笑着说道:“道遇信者传，向不信者讲的一定是伪道。”
“讲的内容都是一样的，怎么信就是真，不信就是伪呢？”李还真好奇的问道。
“因为不信者会求解。”我笑着说道:“比如老子说上善若水，这本已经是结论了，但你不信，便要问为什么上善若水，这时候就得用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忧来解答，可是他又会问，为什么不争就是善呢？这时候你怕是得说个几万字，而说的越多，离道就越远，也就越狭隘，所以误入歧途是难免的，这时候他便会反过来埋怨你讲错了。”
“一句话要用无数话解释。”李还真淡淡说道:“世人不能坚信不疑，所以即使把事实告诉他们也不能相信，但我的徒弟都知道你的名号，应该不会不信你吧？”
“你都说是应该不会了，说明自己都心里没底。”我笑着说道:“甭说我了，他们难道真的相信你吗？”
李还真一愣，我便摆了摆手道:“大道行而不言，讲法这费力不讨好的事，恕难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