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你喝多说胡话了。”她边穿衣服边说。
“什么胡话?”我宿醉未醒,头痛的厉害。
“说的都是江湖。”她忍不住又笑了起来:“昨天你说六君子死的不值,非要拿剑去杀了那个狗皇帝,我费了老大劲才拦住你,然后你还眯着眼睛问我,是哪家的花魁,非要我陪你喝什么皮儿杯,还要我给你吹一曲泛沧浪,我说我不会,你便训斥我说什么连萧都不会吹,怎么在青楼混之类的,还非要教我吹萧,折腾了大半宿,跟个孩子一样。”
“看来我真的喝醉了。”我摇了摇头,强自起身:“都是酒话,不必当真。”
“锅里有粥。”她边往出走边说:“那首曲子很好听,所以钱就算了,就当你教我的报酬。”
“两码事,我一会微信转给你。”我盛了碗粥,脚下还晃的厉害,看来这洋酒果然喝不得。
“不必了,已经拉黑了。”她嫣然一笑,咣的关上了门。
“昨天我他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我转过头来问老白。
“不该说的多了。”老白撇了撇嘴:“你说满清龙脉是你破的,还说这姑娘长的像夸叶铃,说自己是蜀山的剑仙,还要给人家表演御剑飞行,幸好你喝多了法术不灵,只是摔了个大跟头,惹得人家一顿笑,估计不会信的。”
“那就好。”我长出了口气,又喝了口粥,里面竟还有些肉松,想不到这姑娘厨艺还不错,便对老白说道:“要不要来一碗?”
“不来了,我又没喝多。”老白摇了摇头。
“对了,昨天晚上我喝花酒,你怎么没上我的身?”我突然想了起来:“这不是你的性格啊?”
“你喝醉了讲的都是前生事。”老白翻了个白眼:“我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