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部长请我喝酒，三杯下肚，便问起了人事道:“先生，我有一事不明，若是有两个人，一个有能力没人品，一个有人品没能力，你说该用哪个呢？”
“你在沙漠之中，口渴难忍，是想要一杯脏水，还是一捧干净的沙子呢？”我笑着反问道。
他闻言一愣，既而哈哈大笑起来，干了一杯酒道:“是我一时没想通，果然是这个道理。”
说完他派车送我回家，老白现出身来，不解的问道:“所以到底是要有人品的还是要有能力的？你俩打了半天机锋，听得狐狸我云里雾里，也没个所以然啊。”
“无能者无以言德。”我笑着说道:“先有价值，才有品质，一个无用之人，便如微尘一般，谈人品有意义吗？便是人品再好，也还是无用，所以答案不言自明，当然是选有能力的。”
“可是这不符合中庸之道啊。”老白不解的说道:“不是用人首重其德吗？”
“那只是个借口而已。”我笑着说道:“有些无能之辈只剩下人品可以标榜，若是不用这句话当借口，又怎么提拔那些跟自己关系好却没有能力的人呢？把德字挂在嘴边上的人，大都有私。”
“狐狸我明白了。”老白笑着说道:“难怪道门主事的都是一群法力平平的，敢情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