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和千儿挑着箩筐回到十万大山卖缘果，两人在集市上各自铺好摊位，不一会便有人来，陆续买了些千儿的善果，老白的孽果却无人问津，这厮也不着急，随便在人群里找了个衣衫褴褛的穷人，笑着说道:“缘果要不要，免费送你。”
“可这是孽果啊，会做噩梦的。”那村民有点踟蹰的说道，老白却一把把那果子塞到他手里道:“做个噩梦又不会死，磨磨叽叽的干什么？回去试试，保证有意外惊喜。”
那人推脱不得，拿着果子回去了，千儿便嘲笑老白道:“都沦落到白送了？看来生意不怎么样啊。”
老白也不在乎，眯着眼睛偷懒，到了下午，千儿的果子已经卖了一半，老白的果子还一个没有卖出去，千儿正打算收摊，却突然见刚才老白赠果子那人带着一群村民蜂拥而至，在老白的摊位前排起了长队，不一会便把那些孽果抢购一空，千儿的善果却无人问津，小丫头便不解的拦住一个人去问，那人匆匆忙忙说道:“以前都上了当了，你那些美梦不过平常人生，哪有这些噩梦精彩刺激？下次我们却只买这孽果。”
千儿闻言若有所思，老白却得意的说道:“善缘平常无趣，孽果精彩刺激，世人又哪能拒绝得了诱惑呢？”
“也是，反正不过是梦而已，又没有后果。”千儿摇摇头说道:“当然是怎么尽兴怎么来了。”
“就算不是梦也一样。”老白眯着眼睛道:“妄念难止，孽果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