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楼独有的淮扬菜系,每一道精致的菜品都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令人垂涎欲滴。那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如文思豆腐,其刀工细腻入微,豆腐丝细如发丝,入口即化,仿若一场味蕾上的轻柔梦境;又如那狮子头,肉丸圆润饱满,鲜嫩多汁,肥而不腻,每一口都是满满的满足。而一旁摆放的美酒佳酿更是香气四溢,尤其是樊楼闻名遐迩的桂花酒酿,其醇厚浓郁的酒香巧妙地混合着桂花的清新芬芳,那迷人的香气悠悠飘散,让人只是闻之便已然欲醉。
樊楼的一楼设有一座宏伟的表演大厅,从楼上凭栏向下望去,能够清晰地看到一楼舞台上精彩绝伦的歌舞表演。身姿曼妙婀娜的舞姬们翩翩起舞,衣袂飘飘,如同纷飞的彩蝶在花丛中轻盈穿梭;技艺高超的乐师们专注地弹奏着悠扬婉转的乐曲,那美妙的音符声声入耳,犹如潺潺溪流在心田流淌,令人深深陶醉其中,仿佛忘却了世间的一切烦忧。
楼内宾客们欢声笑语,推杯换盏,小二们穿梭其中,忙而不乱,好一幅盛世繁华的热闹景象。
林安宁器宇轩昂,昂首阔步地带头迈入了樊楼顶层 5 楼那最为宽敞宏大的厅室。
刚一进门,平原侯家的蒋子宁便眉开眼笑,扬声高呼道:“快瞧呀,这是谁大驾光临了,大家欢迎咱们冠军侯大驾光临!侯爷,快快入座,就等您啦!” 说罢,他还满脸热情地伸手示意。
林安宁目光如炬,抬眼迅速扫去,只见厅内人头攒动,高朋满座,热闹得好似集市一般,那些相熟的勋贵子弟果然来了许多。荣国府的贾琏正与旁人谈笑风生,神采飞扬,而宝玉则乖乖地跟在一旁,眼神灵动。
林安宁一边前行,一边随口吩咐店家:“店家,劳烦单独给我的亲卫在旁边开一间房,上最上等席面,让他们吃喝。”
贾珍一听,连忙起身,双手抱拳,笑容满面地说道:“表弟,不必为此操心,这点小事我早就安排妥当了。”
这时,宁国府的大管家赖升也赶紧快步上前,微微躬身,满脸堆笑,恭敬地说道:“侯府诸位亲卫兄弟,请随我来,这边已经备好酒菜,保准让各位满意。”
林安宁听闻,这才微微颔首,神色放松下来,双手抱拳向众人行礼,众人的寒暄之声顿时如潮水般此起彼伏。
“属下参见侯爷,侯爷金安,才几日不见,您这风采真是愈发卓越,令人望尘莫及啊!” 定城侯家的二等子谢琼和弟弟谢麟站起身来,拱手笑道。
谢琼是第一批被林安宁调入麾下的十二侯子弟,原是奋武营总兵。奋武营的大批骨干也被他一起带了过来。现任,三千营选锋营总兵。
别看是总兵官平调。但是十二团营按编制每营五千到一万人不等,而且奋武营还是步兵。而三千营是京营老营所在骑兵大营,满员的话应该有6个营头,总兵力六到十二万人的骑兵。每个营头都有两万人的总兵额。
只不过朝廷一直没钱凑出如此多的骑兵而已。再加步军转骑军,实际上他是高升了。而且奋武营的基本盘谢家也没有丢,而是由他姨父,原先的副总兵何绍武接任。以前一直闲在家中的谢麟也得以出任奋武营千户一职。
“表兄客气了,今日能与诸位贤弟在此相聚,实乃我林某人生的一大乐事。” 林安宁微笑着回应,脸上洋溢着真诚与喜悦。这定城侯谢家可是自己在十二侯一脉中最坚定的盟友,按老太君来算,自己叫他一声表哥也是应当。以后用的着他的日子还多着呢
“侯爷,多日不见,风采更胜往昔啊!” 神武将军之子冯紫英说道。
“冯兄过奖,今日能与诸位在此相聚,实乃人生一大乐事。” 林安宁微笑回应。
贾琏满脸堆笑,快步凑了过来:“林家表弟,别来无恙啊!我这表弟宝玉,可是对你倾慕已久。尤其是你那首声声慢,文采斐然,让他赞叹不已,平日里就念叨着要与你相见呢!”
宝玉连忙上前,恭恭敬敬地作揖,眼中满是钦佩,说道:“侯爷,久闻您大名,上次在贾府一见,我本还心有不忿,觉得您只是一介武夫。可后来读了您的诗词,才知自己大错特错,今日能再次得见,实乃小弟之幸。”
林安宁听了,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温和,点点头说道:“宝玉表弟过奖了。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而已。若再让我写,未必还能写出如此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