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场之上,阳光炽热,却抵不过天竺将领巴吉拉奥那如火般的嚣张气焰。巴吉拉奥骑在高大的战马上,身姿挺拔,犹如战神降临。他身披华丽战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光芒,仿佛是太阳之子,散发着无尽的威严。那匹骏马亦是雄姿英发,马蹄轻扬,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主人的不凡。每一次马蹄的落下,都像是在敲击着大地的鼓点,震撼着众人的心灵。巴吉拉奥缓缓环顾四周,眼神中满是傲慢与自负。他微微扬起下巴,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高声呼喊着,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天竺之威,天下无敌!” 天竺的骑兵们也跟着齐声呼喊,那声音响彻云霄,似滚滚惊雷,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他们的强大。每一声呼喊都带着无尽的威严与自信,让人心生畏惧。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久久不散,仿佛要将整个校场都笼罩在天竺的威严之下。
此时,校场上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炽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让人喘不过气来。观众们都屏住了呼吸,眼睛紧紧地盯着天竺的队伍,心中充满了震撼与不安。他们仿佛看到了一头凶猛的巨兽,随时可能扑向自己。有的人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仿佛被天竺的气势所压倒。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的来临。有的人则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恐,嘴巴微微张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们被天竺队伍的强大所震撼,心中充满了不安。还有的人则紧紧地握住了拳头,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却又不敢轻举妄动。他们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却又被天竺的威严所压制。
皇帝端坐在看台上,脸色凝重,目光如炬。他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着天竺的实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仿佛在思考着应对之策。一旁的群臣百官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天竺军威如此强盛,实乃劲敌啊。” 一位大臣忧心忡忡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哼,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我朝兵强马壮,岂会惧他天竺。” 另一位大臣则不服气地反驳道,但他的眼神中却也透露出一丝担忧。他的声音虽然强硬,却掩饰不住心中的不安。
诸国使节们也露出了不同的表情。有的使节惊讶得张大了嘴巴,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仿佛看到了一个神话中的场景。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叹,被天竺队伍的强大所震撼。有的使节则面露担忧之色,担心天竺的强大会给自己的国家带来威胁,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和不安。还有的使节则在暗自盘算着,如何在这场风云变幻中为自己的国家谋取最大的利益,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校场周围,普通百姓们也被这天竺队伍的气势所震慑。一位做小买卖的商人瞪大了眼睛,手中的烟斗差点掉落在地。他喃喃自语道:“这是啥阵势啊,莫不是天兵天将下凡了?” 旁边的一位年轻小伙子则满脸兴奋,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嘿,这天竺人可真威风,不知道咱们国家的军队能不能比得过。” 不远处,一位抱着孩子的妇人紧紧地搂着孩子,脸上露出惊恐之色:“这可怎么办呀,这么吓人,不会要打仗了吧。”
此时,校场上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根绷紧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观众们的心情也如同波涛汹涌的大海,充满了不安与期待。天竺的队伍就像是一座巨大的山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整个校场仿佛陷入了一种沉默的紧张之中,只有天竺队伍的脚步声和呼喊声在空气中回荡。林安宁率领的一百重装铁骑立于校场辕门之外。看着一众部下,目光坚定而炽热。
将士们身着重装铁浮图战甲,人马俱甲,仿佛一座座钢铁铸就的堡垒。骑士们头戴厚重的头盔,只露出双眼,那眼神中透露出无畏的勇气和必杀的决心。铠甲紧密地贴合着身躯,每一片甲叶都闪烁着冰冷的寒芒,坚固无比,足以抵御任何凌厉的攻击。战马也披着铁甲,只露出四蹄,犹如来自远古的神兽,威风凛凛。
林安宁纵马而行,单手持着马槊,槊刃缓缓地在部下的马槊刃上一一划过,响起一串清脆而短促的钢铁相交的脆响。
林安宁目光如炬,高声问道:“你们看那些天竺小儿,竟在我大夏的国土之上如此耀武扬威!看他们那不可一世的模样,好像他们赢定了一般。怎么样?弟兄们?看到那些庞然大物你们怕了嘛?”槊尖直直指向场中的战象。
“怕他个鸟!”众将士纷纷叫嚷,声浪直冲云霄。
“不怕就好。”林安宁回应着战士们,“可我还是有点害怕的。如此恐怖巨兽岂是人力能敌?是的。我怕了。我怕明天醒来再也见不到你们。因为我深知这一战,极为艰难。”
众人闻言,纷纷沉默下来,气氛一时凝重。
林安宁继续说道:“我们没得选!他们在庆典之际,当着陛下面前,公然下了战书。身为大夏军人,我们必须战,哪怕身死沙场!”
“战!人死鸟朝天。和他们拼了!”将士们齐声怒吼。
林安宁打马回转,回到队伍正前方,脸上带着一抹洒脱的笑意,继续说道:“也许,我应该学那学究举子,来个什么文邹邹的,让人听不懂的战前宣言啥的。”
众军哄笑起来,紧张的气氛稍有缓和。
“和你们众大多数人一样,我在边关长大。我想多说点什么。但这些我也不太会。也许我都做不出一首完整的诗。”
此时,校场内忽然传来巴吉拉奥那嚣张至极的邀战声,犹如平地惊雷炸响。只听他扯着嗓子拼命高喊,声音带着无尽的挑衅与轻蔑:“林安宁,速速前来交战!你们汉人,莫不是怕了我天竺大军,躲在一旁瑟瑟发抖?”他那尖锐高亢的嗓音在整个校场回荡,嚣张的气焰仿佛要将空气燃烧起来,引得众人一阵侧目。
林安宁看着身后将士也是一阵骚动,嘴角轻轻扬起,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
他挥起长槊,指向天边厚厚的白云,激昂地说道:“诸位兄弟。皇帝陛下现在,就在那边。在和我们同一片蓝天白云下看着。
诸君,可敢跟随我,一起向前。枪出如龙,乾坤撼动 ,一啸破那苍穹;
诸君,可要随我,长枪刺破云霞,放下一生之牵挂;
可愿随我孤身纵马,生死无话。让我与诸君一起,风卷残骑裂甲,血染万里黄沙。
且让我等,畅饮敌寇鲜血,让一切成败笑谈之间,与青史留名。”
说完,林安宁转身轻轻一夹马腹,骏马嘶鸣,挺枪跃马,当先向前而去。
铁骑纷纷戴上战盔,放下面甲。只听得“咔咔”作响,金属的碰撞声中带着决然。他们如汹涌的黑色潮水般涌入校场,马蹄声如闷雷滚动,大地仿佛都在颤抖。虽只有百骑,沉默间却更胜千军万马。
校场中的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尘土飞扬,遮天蔽日,喊杀声直冲九霄。百姓们在远处踮着脚,伸长了脖子,眼睛瞪得大大的,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巴吉拉奥大吼:“终于来了。大夏冠军侯,让我们痛快地战一场。看谁是真正的强者!”他双目圆睁,满脸通红,手中的弯刀挥舞得呼呼生风。身后的天竺骑兵们也跟着齐声呐喊,声浪一浪高过一浪,战象们更是发出低沉的咆哮,整个天竺阵营气势汹汹,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官员们在看台上交头接耳,有的面露担忧,有的则握紧了拳头,神色紧张。
林安宁丝毫不为所动,他紧紧握着马槊,犹如一尊雕塑般屹立。
定北侯侯府的女眷们在后方包厢中焦急地张望着。阿娜尔紧攥着手中的丝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神中满是担忧与不安。阿依慕眉头紧锁,嘴唇微微颤抖,喃喃自语道:“侯爷定要平安归来。”绮兰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晴雯则双手合十,默默祈祷着:“上天保佑侯爷旗开得胜,安然无恙。”
这时,紧张的情绪愈发浓烈,其中阿依慕和阿娜尔这两个蒙古女子忍不住紧紧抱在一起,身体微微颤抖,彼此从对方身上汲取着一丝慰藉。
此时,作为主礼官的礼部尚书得到皇帝示意后,高声宣布:“大夏皇帝喻令!演武开始!”
决死一刻终于来临,林安宁他高举起马槊,大声吼道:“若有明日,我当与诸位把酒与苍天对酌!纵然今日一去不回 此战又如何!”那声音仿佛洪钟大吕,响彻整个校场。
声音刚落,他一马当先,如离弦之箭般向着天竺军冲去。身后的铁骑们紧紧跟随,喊杀声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