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宁看着阿娜尔苦苦哀求的样子。心中不知怎么地,突然涌起一阵恶趣。在阿娜尔眼前,伸出左脚蹬掉右脚的靴子。然后将悟了一天,散发出阵阵味道的脚朝着阿娜尔微微一抬,说道:“脱掉。”
初时阿娜尔有些不明所以,但随即明白过来,抱着一丝侥幸心里,强忍住心里的恶心感,捧起散发出异味的双脚,为他除去鞋袜,然后继续低头亲吻脚背,一边嘴里祈求道,“伟大的将军,求您一定放过我的儿女,阿娜尔愿意做仆役。如牛马一般任劳任怨伺候您。”
林安宁随意的说,“可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仆役,我本来就可以为所欲为。你还有什么可以拿来交换的?”说完用脚尖轻轻挑起她的脸庞。
阿娜尔听了林安宁的话,银牙紧咬,这时外面又传来更多悲惨的呼声,过了会,阿娜尔好像是做出了什么艰难的决定,俯下头颅,小说的回答,”我可以告诉您,王庭的位置!王庭距离这只有五天的距离。“
“噢.鞑靼汗庭的位置!”林安宁的终于被她的话挑起了几分兴趣,笑问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实话,说不定你是要把我引到你们鞑靼人的埋伏圈里干掉呢?”特意查看一下脑海中的雷达,发觉代表阿娜尔的那个小点正在代表敌人的红色和己方的绿色之间来回闪烁转换,却是对她提供的消息更多了几分好奇。这代表她的阵营正随着情绪不断变化?
一边用脚勾着她倒垂的沟壑轻轻引向自己,一边调笑她,“与其去赌会不会中埋伏,我还不如先享受了你,明天杀光你们,随便找一个方向走,说不定会更安全呢?”
这时,帐外传来一声儿童的哭声,和几个汉军士卒的大骂声。阿娜尔一听直接就着了急,那是她一双儿女的哭声,主动扑上前,紧紧抱住林安宁的小腿,不停的用脸摩挲着,求饶道,“主人,伟大的主人,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我愿意把一切献给您。我对长生天发誓,我没有骗您。如果我骗您,就让我和我的儿女死后永远无法获得安谧。”
此时,林安宁发现雷达上阿娜尔的标记终于稳定在绿色后,猛地站起身子,大声召唤帐外的亲卫,“林华,你带人找到这女人的两个孩子,你亲自保护起来,谁都不准伤害。快去。!”
“是!遵令!”帐外的亲卫刚进帐,又匆匆转身离去。
林安宁俯下身子,突然双手攥住她那雄伟峰峦,毫不怜香惜玉之心,一把将阿娜尔拖拽到自己脸前,双目圆瞪,眼睛死死抵住她阿娜尔,说道,“我可以留下你儿女的性命,还可以给你们部落留下火种,但如果你有任何谎言和不忠,你的孩子会先你一步!”
是夜,为了保证以后与阿娜尔的情报沟通顺畅,决定亲自教导她博大精深的汉语文化。先从唐诗教起。就从骆宾王的《咏鹅》开始。“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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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大的北原铁骑好似一道黑色的洪流,无声地在葱郁的草原上蔓延开来。
林安宁一只手紧紧把控着缰绳,另一只手环绕着怀中阿娜尔曼妙的身躯,防止她跌落,骑着马一马当先地冲在队伍的最前端。美人丰满的娇躯无力的依在男人怀中,随着马匹的冲刺起起伏伏。
这可不是林安宁好色到想要当众表演马那啥的戏码。实在是草原太大,又没有道路,稍不注意大军就会走偏。生怕走错的林安宁,只能把阿娜尔强行带在身边随时指引方向。
尤其离开沃尔古部的第二天,注意到雷达上阿娜尔的绿色有几次不稳的情况,就更不敢放任她离开身边。(没办法,你屠杀了别人部落,还能指望她看到惨象后没有反复的想法不成.。)
虽然经过数日的调教,在林安宁强悍的体魄、高超的骑术下,因着草原人慕强的天性,阿娜尔已经初步,被林安宁那博大精深的文化折服。
但林安宁这个小狐狸,继承了他老子西疆狡狐的特点,生性多疑。又怎么可能真正相信一个委身从“贼”的蒙古女人。生怕离开自己身旁,在前往王庭的路上,阿娜尔会有时间生出别样的心思。只得把她带在马上防止意外。
“就是那。阿穆尔山!”怀中的阿娜尔突然抬手,指着远方的山边,说道:“翻过那山脉的背风地,汗庭的老营就驻扎在山那边的阿穆尔湖畔。到大军归来前都不会轻易迁徙!”
举目朝着远方看去。在辽阔的草原尽头,隐隐浮现出连绵山峰,它们似羞涩的少女,犹抱琵琶半遮面。那轮廓影影绰绰,仿佛是被淡墨轻描上去的几笔,在天地相接之处若隐若现。
确认了一番脑海中雷达上,阿娜尔的标记仍然是深深的绿色,没有丝毫变动后,林安宁心中不由一阵激荡,就要到了。
这连续七八日间,整支北原铁骑如同群迷失方向的野牛,在整个草原上横冲直撞。靠着阿娜尔的指引和林安宁脑海之中的雷达扫描,北原军艰难的从星罗密布的小部落及牧群的缝隙中,昼伏夜出,日夜兼程,悄无声息的七拐八绕、穿行而过。终于,目的地即将到达。
这多日里的苦和罪没有白挨。这一路上除了自己的几个绝对亲信将领,谁也不知道真正的目的地是哪里。也不知道要去做什么。整个北原骑军,全靠着之前林安宁威望和军令勉强维持着令行禁止。整个大军早已人困马乏,疲惫不堪。
“嗯。轻点。”眼看着泼天之功可能就在眼前,心情激荡之下,手掌控制不住力道,重重的攥疼怀中佳人。
此时已经顾不上安抚怀中美人,林安宁左手牵起缰绳,右手马鞭向远方山影重重一挥,对着身后大军下令,“传令,全军警戒行进。今晚山下好好休息。”随即一马当先拍马驰骋而去。黑色的潮流随即沉默而浩荡的跟随加速行进。
黄昏时分,立于山峰之上俯瞰,草原在夕阳的轻抚下镀上一层暖金。一片宁静的湖水在旁,宛如一面巨大的镜子。
湖畔处,鞑靼人的汗帐王庭矗立。大军出征未归,中央的王帐略显空寂。只有少数骑队在王帐旁营地间巡逻。可大营里却热闹非凡。篝火旺盛地燃烧着,照亮了人们欢乐的面庞。妇女们聚在一起,一边熟练地缝补衣物,一边高声谈笑,爽朗的笑声在空气中飘荡。孩童们围绕着营帐欢快地追逐打闹,清脆的呼喊声此起彼伏。
几位老者坐在一旁,讲述着古老的传说,引得众人不时发出惊叹。还有一些年轻人,随着欢快的节奏翩翩起舞,姿矫健而充满活力。尽管大军在外征战,但大营中的人们依然以乐观和热情,让这片土地充满了生机与温暖。
在黄昏的余晖中,林安宁站在山巅,手中紧握着千里镜,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他的身侧,众将官们簇拥而立,神色激动而期待。
林安宁举起千里镜一指,豪迈的声音在风中响起:“诸位,看呐!这就是我们的目标,鞑靼王庭。怎么样?大家兴奋吗?”
副将郭逸海一把抢过千里镜,边看边喊道:“兴奋!将军,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千户李猛也急切地说道:“少帅,咱们定要一举拿下,成就不世之功!”
林安宁大笑道:“哈哈,那是自然!这桌大餐都摆到嘴边了!大家想怎么吃?敢不敢吃个尽兴?”
“敢!”“吃她娘个够本!”众将齐声呼喊,声震云霄。随后,众人纷纷攘攘,七嘴八舌地发表着自己的想法。
亲卫统领百户张明远双目圆睁,高声吼道:“公子爷,末将愿为先锋,定杀他个片甲不留!你们都别抢啊。谁抢我跟他急!”
“哈哈哈!”众人哄然大笑
副将郭逸海说道:“将军。遥想几百年前,唐初名将李靖那场梦幻般的灭国之战,打得突厥可汗狼狈夜遁逃。再往上追溯,强汉冠军侯霍去病,深入草原封狼居胥,夜袭匈奴王庭。此乃千古不朽之功业,如今这大好机会就在眼前,咱们岂容错过!”
林安宁大手一挥,激昂豪迈地说道:“不错!今日,我们就要效仿先贤,让鞑靼人知晓我大夏王朝的赫赫威风!”
众将齐声高呼:“末将愿随将军出征,奋勇杀敌,争取立功!”
"众将听令!“林安宁神色一整,目光如炬,威严尽显。
众将一齐拱身俯首,噤声静待军令。
这一刻,林安宁的身影仿佛越过了其父节度使林韶峰。黄昏的余晖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伟岸的轮廓,犹如战神降临,令人心生敬畏。
“晓令诸军。饱餐战饭,好生休息,今夜三更,我们一起去博一个封妻荫子,富贵百年!”
“得令!”山风呼啸着掠过,军旗在风中烈烈作响。众将的豪情壮志直冲云霄,带着热血被点燃,纷纷各自撒去整顿军马。
站在寂静得山巅,林安宁挥退随身亲卫,一边随手将阿娜尔扯入怀中揉捏,一边继续举起千里镜仔细观察鞑靼大营。
良久之后,对着怀中娇喘诱人却不敢作声的佳人言道:“你放心。今夜之后,我会下令放归随军俘获的部落幼童。至于你们母子三人,就跟我返回大夏好了。
我的承诺一诺千金。只要你忠心耿耿!。我会奏明大夏天子。赐予你的孩子几十辈子享受不完的富贵荣华,让他们在大夏腹地,安稳无忧快乐幸福一生。”
终于听到了最想听的话语,阿娜尔终于放下心中巨石,半跪于林安宁身前,合身抱住他大腿,谄媚的把脸贴在林安宁腰腹间。颤颤的柔声回应,“阿娜尔愿意永远做主人的奴仆,服侍主人!只求主人善待我的孩子们!”……
重重呼出一口浊气,享受着美人温柔侍奉,林安宁再度举起千里镜,贪婪的扫视着整个鞑靼大营的全部。恨不得一口将一切全部吞噬掉。无尽的欲望在心中蔓延,这山下的一切,都将成为他的笔墨,为他在这平行世界的历史上,划下重重地一笔。
今晚之后,他的名字,或许会像古之卫霍一样,流传千古。起码这些鞑靼人的子孙,在百年之内,会把他作为令小儿止啼的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