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袤无垠的草原之上,有一个号称为“苍狼之裔”的沃尔古小部落,他们的台吉博尔兀台吉服从鞑靼大汗命令出征,可敦则带领一部分部落族人一起离开老营向南迁徙,期望能够早日迎接他们台吉的回归。
阳光洒在青青的草地上,微风轻拂,部落里一片祥和。在可敦的指挥下,剩下不多的青壮和部落的老人们熟练地安置着帐篷,他们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但眼神中却透着坚定与安宁。孩子们在一旁帮忙,尽管力气不大,却充满了活力。扎好的栅栏内,成群的牛羊悠然地吃着青草。
在这片祥和之中,有一位八九岁的蒙古少女,她叫阿依娜,是台吉的女儿,也是整个部落的掌上明珠。此刻,她正带着两名侍女在营地中嬉戏奔跑。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编成了许多细小的辫子,上面点缀着璀璨的宝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宛如闪烁的繁星。阿依娜的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动听,回荡在整个营地,如同三只欢快的小鸟。
然而,突然之间,大地发出了沉闷的震动声。部落里的人们停下了手中的活儿,纷纷向着远方瞭望。只见远处,一条黑色的“河流”向着营地汹涌而来。仔细一看,那哪里是河流,而是汉人精锐的铁骑!他们身着黑色的铠甲,手持锋利的长枪,马蹄声如同雷鸣,震得人心惊胆战。
阿依娜和侍女们的笑容瞬间凝固,眼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营地里的人们也慌乱起来,孩子们吓得大哭,老人们则面露绝望。警戒的牧人,连忙命令吹响号角,迅速召集寥寥无几的勇士。老人和刚刚高过车轮们的孩子们纷纷骑上马匹,准备为自己的命运抗争。但这一切都是徒劳,面对气势汹汹的汉人铁骑,他们的命运也随着汉军冲锋的那一刻,被他们的长生天所注定……
铁骑如黑色的风暴,汹涌而出。马蹄声震碎了宁静,大地在铁蹄下颤抖。身披重甲的骑士们,手持长枪利剑,如洪水般冲进沃尔古部,所到之处,喊杀声响彻云霄。刀光剑影中,敌人惊慌失措,四散奔逃。但北原铁骑的速度太快,根本不给他们任何喘息之机。
那些胆敢反抗的鞑靼牧人,无论老少,都逃不过北原铁骑的无情斩杀。老人颤抖着举起武器,却被瞬间劈倒在地;孩子惊恐地哭叫,也未能唤起铁骑的怜悯,冰冷的长刀无情落下。
马蹄无情地践踏,长刀肆意地挥舞,鲜血四溅,染红了草原。沃尔古部的营帐瞬间陷入一片混乱与血腥,北原铁骑以摧枯拉朽之势,快速踏破了这个部落,展现出令人胆寒的冷酷与凶悍。牧人们鼓起勇气的反抗,在数千北原铁骑面前没有激起哪怕一丁点浪花。
战后的营地一片狼藉,硝烟弥漫,满目疮痍。鞑靼人的男女老幼,如同失去方向的羊群,被北原铁骑圈在一起。他们面容惊恐,眼中满是绝望与无助。
老人搂着孩子瑟瑟发抖,妇女们低声抽泣,男人们则神色黯然。孩子的哭声、大人的哀叹声交织在一起。他们挤作一团,周围是铁骑冰冷的目光和锋利的兵刃。夕阳的余晖洒下,映照着这悲惨的场景,更添几分凄凉。
林安宁骑着马缓缓行在营地中,身旁的副将郭逸海说道:“将军,这些就是投降的鞑靼牧民。”
林安宁看着他们,摇摇头说道:“就这点反抗,真是无趣得很,没劲啊。算了。就当日常练兵了。”
副将郭逸海接话:“将军,那这些人怎么处置?”
林安宁随意挥挥手:“先把他们看好,问清楚情报,尤其是部落里的贵族,其他的等明天处置。”
副将应道:“是,将军!”
不需要详细解释,连日来,都形成了惯例,对这些草原零星牧民,为了不暴露大军的行踪。最终只有一个下场,肥沃这无边的草原,这支北原骑兵孤军,早就对此见怪不怪,对这些蒙古人,没有任何的怜悯之心。
天色渐渐暗下来,营地内到处生起篝火,林安宁坐在本来应该是首领居住的大帐中,随意的吃着新鲜的烤羊肉,这本来应该是沃尔古部的晚餐,可现在却便宜了北原军的将士们。太多的牛羊,战士们根本带不走。只能选择大量宰杀烤熟,好带在路上吃。
帐篷外面不时传来牧民的哀嚎声,其中还偶尔夹杂着女性哭泣与求救声和汉军的喝骂声。林安宁却无动于衷着啃食着羊腿。封建时代的军队,还是远征在外、深入敌后、刀头舔血的孤军,有时就不能要求太多。反正第二天天亮后,为了不走脱小心,一样会杀光所有的牧民。
林安宁并不打算多加干涉。其实他就是想管也有心无力。毕竟他太年轻了,威望也不够。伪造父帅将令,带着大军深入草原练兵,这已经是极限。要是再强行约束军纪,鬼知道是否会酿成兵变。并不是人人都跟读者大大们一样,有那么大的威望可以威慑四方。
“快点!给我进去!"忽闻帐外一阵骚乱。紧接着,亲军百户张明远粗鲁地将一个女子推入了大帐。
那女子踉跄着进来,林安宁的目光瞬间被她吸引。只见她身材丰腴婀娜,肩膀圆润,肌肤如雪,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迷人的光泽。她的山峰饱满高耸,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藏着无尽的诱惑。纤细的腰肢扭动间,更显风情万种。那臀部圆润挺翘,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修长的双腿在被撕裂的裙摆下若隐若现,十分勾人心魄。
林安宁不禁微微眯起了眼睛,心中暗自惊叹这女子的迷人风姿。但面上还是无奈的埋怨:”张叔!我还吃着呢。“
张明远憨笑着解释:”公子爷,问出来了。这是他们沃尔古部可敦!可是这娘们嘴严的很,什么情报都不肯对我们说!只能请公子爷亲自审问一下。“说完不等他回答,一把将女子推倒在地,就转身走了出去。
林安宁无奈的轻笑,什么审问,他又不精通蒙古语。无非是军中陋习,上官不动,下面不敢动,所以挑出个他们眼里最好的送进来。但林安宁并未理会。漫不经心的用匕首继续分割着桌上的羊肉。一心只想填饱自己的肚子。
过了一会,可能是感觉林安宁无意施暴。也可能是看林安宁年纪还小,就觉得能博得他的同情。女子大着胆子,向前跪了几步,用汉语问道:”尊贵的大将军,长生天保佑您,求求您可怜我们,放沃尔古部一条生路!“
林安宁用匕首将一大块羊肉送入口中,一边拒绝一边笑问,“哎呦,懂得汉话!不错啊!叫什么?”
看到林安宁答话,可能是看到活下去的希望,女子连忙回答,“您的奴仆是沃尔古部的阿娜尔,大人求您放过您卑微的仆人。长生天一定会保佑您长命百岁。”
“切!”林安宁闻言不屑的轻笑,随即问,“放过你们?凭什么?我又没有好处。”
阿娜尔闻言还以为他真的想要好处,连忙说道,“我愿将沃尔古部族所有的财宝敬献给您!求求您了!”
吃饱了的林安宁,把匕首擦净插回刀鞘中,顺便擦干净手上的油脂。盯看了阿娜尔一会,没忍住调弄道,“杀了你,所有财宝都是我的。你拿属于我的东西,来孝敬我?哈哈哈!”
听到林安宁的回答,阿娜尔不由傻了眼,这少年年纪不大,如此无耻。把自己的强盗行径说的如此理所当然。她倒是没有想过,他们鞑靼部族前往大夏,本来就是想做强盗的。用强盗对付强盗,在林安宁看来这没毛病。
大帐外突然传入女孩悲惨的呼救声,阿娜尔顿时,慌了神,这是她女儿侍女的声音,她十分的熟悉。连忙匍匐在地上,趴到林安宁面前,使劲的亲吻着林安宁右脚的靴子,以表示臣服,口中说道,“长生天在上,伟大的将军。求您放过我的部族,不。只求您,放过我和我的两个孩子。我愿意为您做牛做马报答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