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板这么说,连林牧都忍不住开口问道“鬼屋和抄电表的人有什么关系,老板麻烦你说清楚一些。”
听了林牧的问题,老板又绘声绘色的说道“因为那个年代信息比较闭塞,所以抄电表是要在一个大致固定的时间,挨家挨户的进到家里抄。
而这个固定的时间,通常是在晚上。
因为这个时间段,是大家基本都在家的时候。
从事抄电表这个工作的人,大多数也都是身强力壮的男性。
毕竟要在晚上深入到别人的家里,如果是女性,大晚上的往别人家里跑,遇上了心怀鬼胎的人,那不就是送羊入虎口吗!
可巧了不是,咱们这个地方抄电表、收电费的人,她偏偏就是个女的。
但是这个女的也不傻,她一般都会等自己的老公下班以后,再开始挨家挨户的抄电表。
可是事情就是这么的不凑巧,有一次这个女人的老公临时有事不在家。
这个女的就自己出来抄电表了,然后这个女的就不见了。
自己老婆不见了,作为老公的男人当然要报警寻找了。
当时的警察查了好久后,便怀疑这个女的应该是在那个鬼屋里出事了。
因为当时那个鬼屋里住着一个光棍儿,在那个女的失踪之后,这个光棍儿也不见了。
可是后来警察进到那个屋里,都掘地三尺了,愣是没找到尸体。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没有尸体,也不能就说那个光棍杀人了啊。
说不定这只是一个巧合呢,所以后来这个女的失踪案,就成了悬案。
而住在鬼屋里的光棍,也不见踪影这么多年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房子门上的锁也没了,窗户也没了,屋里还总有一股怪味。
还有人说,晚上经过那里的时候,还能听见女人的哭泣声。
加上这些年,住在鬼屋周围的人也都搬走了,周围越来越荒凉,就剩下这么一个鬼屋的故事。
所以这个故事,也就越来越多的人相信,渐渐的就广为流传了。”
老板的话说完了,他自己先觉得脊背发凉,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可是这群听他讲故事的人,脸上却完全看不出来惊悚的表情,反而每个人都是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就在老板还想再说些什么,吓一吓这些不信鬼神的年轻人时。
就听人群中,那个长的最干净的男人,对身边身高腿长的男人说道“头儿,我真的挺好奇的,两个人竟然同时失踪了,这之间真的只是巧合吗?”
那个身高腿长的男人也回答道“我也觉得世界上不存在那么多的巧合,这中间一定有什么问题。”
见林牧也觉得鬼屋有问题,白淼又接着说道“那么头儿,为了探寻鬼屋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不如直接过去看看,一探究竟吧!”
听白淼这么说,其他人也都把视线投到林牧身上,期待着这场探险之旅。
可是还没等林牧开口,一旁的老板先不干了,他赶紧阻拦道“哎呀我说你们这群小年轻的,可别不信邪!
那个地方,我们这些住在附近的人,白天都不敢过去。
更别说这会儿,太阳都快下山了,等你们到那,天绝对黑了。
你们没事干了啊,非要在大晚上的,跑过去招惹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你们这群人,怎么一点忌讳都没有,我真的不骗你们,那个地方邪性的很。
你们就算要去,也等明天白天再去吧。
起码日上三竿的时候阳气足,也能抵御一下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你们这会儿过去,那不就是没事找事吗!?
还有,你们这一大群人,万一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们住在我这里,我还得跟着你们吃瓜落。
我这也是开门做生意的,求个和气生财。
算哥哥我多嘴了,你们都消停的,别给哥哥找事行不?”
老板的话,丝毫没有阻拦林牧他们那颗已经蠢蠢欲动的心。
可是老板已经都快哭了,看得出来,他自己对于鬼屋的恐惧,是毫不掺假的。
为了让老板不那么紧张,林牧只好耐着性子跟老板说道“我们就是好奇那个鬼屋长什么样子,就想过去看一眼就回来了。
而且就算是我们真的出了什么事,也跟你没有关系。
你就别太担心了,我们这么多人呢。”
听林牧说他们还是要去,老板还想继续阻拦。
可是当他看见这一排年轻力壮的男人,和那个长的很漂亮,却并不娇滴滴的姑娘时,他还是没说出阻止的话,只能不情不愿的叮嘱道“那你们远远的看一眼得了,可千万别进去啊。
那房子二十多年没人住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塌了。
就算你们真的不怕鬼,也要为自己的安全考虑一下吧。”
大家听老板这么说,满口答应着“好好好”,然后头也不回的就都走了。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鬼屋所在的位置,众人早已将老板的叮嘱,拋到了九霄云外。
他们直接走到了鬼屋的门前,这里说是鬼屋,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一间破败不堪的老房子。
像之前老板说的那样,房子的门和窗户早都没了。
这么看过去,屋子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整个房子确实像是一个张大着嘴巴,准备吃人的怪物。
可是林牧他们是谁,他们可是正义的人民警察。
所以这群人只是互相看了一眼,便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然后大家都打开了,随身携带的警用手电筒,走进了鬼屋的大门。
屋内的环境确实差到了极点,地缝和墙缝里都长满了杂草,屋里到处都是厚厚的积灰。
房间的各个角落也,都被蜘蛛网覆盖了。
看的出来,这里确实已经空旷了很久了,也许久不曾有人进来过了。
屋子的结构,和里面的陈设并不复杂。
就是很常见的北方农村自建房的结构,进门是厨房和杂物间,厨房的左右各有两个房间。
左手边的房间里面,靠窗的地方是一铺炕。
就是北方最常见的那种,下面生火,上面睡人的由砖切成的床。
而炕的对面靠墙的位置,还有一台非常老旧的电视。
电视的旁边有一组衣柜,因为年久失修,衣柜已经腐朽,柜门都掉在了地上。
而柜子里面,应该已经成了老鼠的家园。
另一个房间的东西,则显得非常的凌乱,什么都有。
但是靠近窗户的位置,依旧有一铺炕,炕上堆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靠墙的位置,则依靠着一张单人床。
看见这张靠在墙上的单人床,白淼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好像不太对劲,让他心里觉得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