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黎道:“对这件事,蓉蓉她也很难决断,所以一开始就送信给我,想听听我的意见。”
东风恶断言道:“你一定是不同意的。”
苏欢也表示赞同:“我们女人总是被当做稳固关系的工具,国与国之间有和亲,家与家之间有联姻,从来没考虑过我们女人的想法,都是有血有肉、都是活生生的,谁会愿意委身于一个自己不爱的人。”
即黎点头道:“是啊,所以我一收到她的传信就马不停蹄向火船帮赶,想要劝她冷静,只是我还没到火船,就收到一封密信,让我快逃,说是天门的人会对我不利。”
李夜墨诧异:“密信是谁送到你手上的?”
即黎叹息一声,“不知道,为了尽快见到蓉蓉,我在嘉陵江上乘船顺流而下,只是随便找的一艘渔船,给了银钱就进了船舱,许久后疑心外面太过安静,出去才发现船已经漂过了红船所在的码头,船夫也不见了,只留下一封信用刀子钉在船头”
李夜墨道:“船夫想必你也认不得了?”
即黎轻轻摇头道:“我上船时他戴着斗笠,只见着了他半张脸,模样确实是风吹日晒的渔家子模样,因为当时着急赶路,也没太留意,再见着估计也辨认不出了。”
东风恶道:“你见着了信,但还是去了。”
即黎道:“没见到信我要去,看到这封信,说明蓉蓉处境比想象中更为艰难,我更该去,不是吗?”
李夜墨问:“之后你就遇上了天门的黑白双煞和三太子纪水?”
即黎摇头:“先是遇上了赵无双和他两位兄长,他两位兄长太过急躁,早早暴露了他们的目标就是我,我因此有机会逃掉,躲了几天,再想去找蓉蓉时才遇上黑白双煞和纪水,幸亏被李夜墨救下。”
伊籍坐立不安,身上似生了虱子似的,小声问道:“即姑娘,所以你也不知道为什么被天门追杀吗?”
即黎螓首微点,伊籍抓耳挠腮着在房间里快速踱步,继而“啊”的惨啸一声,向外逃去。
李夜墨疑惑:“伊神医这是怎么了?”
苏欢笑道:“师弟很讨厌没有答案的问题。”
几人都是失笑,像伊籍这样拒人千里之外的家伙,居然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李夜墨道:“天门要追杀你,其中缘由大概就是觉得你会劝小龙女不要答应,而且很可能说动她,怕你误了宁王的事吧。”
几人都是点头,想来就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