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落幕,全国玩得最疯的大概就是这帮高考生了,他们像是将所有的压力都卸下来了似的,到处疯玩,全世界各地都有他们踪迹。
暑假这段时间,池渔过得悠哉悠哉,和言柒舞几个小姐妹约好去了一趟江南水乡,回来整个人都多了几分江南女子的温婉。
凌渊暑假也没闲着,忙着开发程序,忙家里的生意,比上学还忙碌,但是,无论再怎么忙,都不会忘记每天和池渔视频,如果有空闲,他也会开车来安市看她。
两人的感情在这段时间也突飞猛进,有时候他们会在群里晒晒恩爱,其他几对自然不甘示弱,把宋澈酸的,每天找魏紫倾诉衷肠。
也不知他怎么倾诉的,魏紫这个大直女一直无动于衷,把宋澈急得上窜下跳。
好在魏紫上的大学也在京市,她的分数够不上Q大,她报的是Q大隔壁的R大,对宋澈来说,也算是一个好消息,毕竟不是异地,他还能好好守住自家的白菜。
日子不紧不慢,三个月的暑假在轰轰烈烈中临近尾声,也意味着他们离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眨眼间,就到了Q大报到的前一天。
池渔没有和凌渊一起去京市,因为他计算机开发那儿有些事情,他和几个发小半个月前就先回了京市。
池渔去青市坐飞机是池爷爷和阮星辰一起送的。
原本池渔是不同意爷爷来送的,阮星辰过来说她开车送,池爷爷便一起来了。
临进安检前,阮星辰拿了张银行卡给池渔,说是给她的生活费。
池渔不肯收,她考了省状元,学校和市里都有奖励,加起来有五十万,现在她也是小富婆一枚。
阮星辰道:“收下吧,这是我一点心意,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
池渔说:“姑姑帮我照顾爷爷我已经很感激了,怎能收您的钱。”
说实话,池渔还是挺感激阮星辰的,因为有她在安市,她才能放心去京市上学,要不然走得都不安心。
阮星辰轻轻抱了下她,“干爸是我爸,照顾他我义不容辞,给你生活费是我作为姑姑的一点心意,不收的话,是不是不想认我这个干姑姑?”
话说到这份上,池渔也只能收下。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池渔说:“爷爷,您回去吧,我要进安检了。”
池爷爷“哎”了一声,“快进去吧,在那边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情多和凌渊商量,或者打电话给你姑姑。”
“好。”
池渔拖着行李箱,向他们挥挥手,“爷爷,姑姑,我进去了,等到了京市,我给你们打电话。”
池渔上飞机前发了信息给凌渊,收到回复后关机,闭上眼睛睡觉。
等再次醒来时,飞机也准备着陆了。
凌渊抱着双臂站在那儿,不时有女生过来搭讪,不免心头烦躁,他板着脸,面容严肃,整个人冷厉还带着几分不近人情,终于吓退了那些蠢蠢欲动的心思。
但在看到池渔出来的那一瞬间,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快步迎上去,连人带包的拉进怀里,紧紧地搂住。
算起来,他们有差不多一个月没见面了。
“宝宝,好想你。”他的第一句话。
池渔回抱着他,脸颊蹭了蹭他的锁骨窝,轻声说,“我也是。”
池渔是提前一天来的京市,他们没有直接去学校,而是先回了璟园,先在这儿歇息一晚,明天去Q大报到。
刚进门,甚至连灯都没打开,凌渊便强势地一手扣着池渔的后脑勺,另一手搂着着她纤细的腰肢将人抵在上门上。
铺天盖地的吻似雨点般落下来,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寻到熟悉又温软的两片唇瓣,热烈地吻上去,舌尖辗转,仿佛要将他的思念全部转化为吻向她倾诉。
池渔只觉得氧气渐渐稀薄,头昏脑胀,浑身酥软,连脚趾头都麻的,下意识地攥紧他的衣服,嘤咛着喊着他的名字。
中间,池渔晕乎乎地抱着他的脖颈讨好地蹭着,一逼求放过小可怜模样,勾得男生更加气势汹汹地亲吻。
等他终于大发善心地放过她的双唇的时候,时间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行李箱被孤零零地被扔在门后。
池渔抿着发麻的嘴唇,睁开一双潋滟的眼眸,轻轻推了推他,“凌九,你……”
一开口,声音软绵绵的,又娇又糯。
池渔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闭紧嘴巴。
凌渊轻笑,灼热的唇移到她的耳后,轻轻啄了两下,声音磁沉,“宝宝,再叫我一声。”
池渔羞得脖颈都染上好看的红,却不肯再开口。
男生含住她的耳垂,像是惩罚性地咬了口,轻轻研磨着,带着蛊惑的沙哑的声线,“宝宝,再叫一声,好不好?”
池渔被他磨得血涌翻腾,声音低如呐蚊,“凌九。”
“乖。”
凌渊低头用嘴唇去蹭她颈间的皮肤,呼吸有些失控的沉重起来。
最后,只能喘息着将脸埋进她的肩窝,慢慢地平复气息。
天色渐暗,凌渊从冰箱里拿出早上准备好的食材,开始做晚餐。
晚餐简单但荤素搭配均衡,两人轻松愉快地吃完饭,休息了会便各自进了房间洗澡。
洗完出来窝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
池渔对电视没有特别的兴趣,随便找了个综艺搞笑节目看着。
热恋中的年轻男女做什么事情好像都很有意思,有时候连喝口水,都不由得相视而笑。
自从暑假他们在一起后,凌渊就特别喜欢抱她,看着电视是一定要将她搂在怀里才安心,抱着抱着就会不知不觉地吻在一块儿。
现在也是,刚刚进门那吻还没有吻够似的,凌渊抱着香香软软的小姑娘,将小姑娘吻得唇瓣红红,白皙的脸颊和脖颈都染上了粉色的红才肯罢休。
“凌九,我劝你适可而止!”
池渔舔了舔微肿的嘴唇,忍无可忍,一把将他推开,自己独自坐在单人沙发上瞪着他。
凌渊扫了一眼某处,懒散地靠在沙发上,眉宇间带着一丝餍足的满足感,散漫地笑着,“怎么止?小鱼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