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邕大吼,翻身坐起来:
“你这个王八羔子!我们不说有兄弟之谊也有同门之分!你就这样对我!”
陈留琛依然非常怀疑的打量着他,对云烟说:
“我看他不像好了的样子,要不还是把他打晕?”
云烟摇摇头,“神完气足,就是愤怒了些,他已经完全好了,古言阵法的作用消失了。”
柳邕还是非常生气,“啊,你俩怎么回事!拿我当什么呢?你们的实验品吗?”
陈留琛坚持,“还是再观察一下吧,他这种症状还是非常明显,我怕再搞出什么乱子来。”
柳邕气得朝天翻白眼,“我就知道你们没一个好东西,有事儿没事儿就逮着我欺负,就这么说吧,我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我身上抽离了出去,除了看见你这个虎头猪,我现在神清气爽,好的很!”
小名虎子的陈留琛把白眼给他翻回去,“好好好,好的很,现在你好了,还不赶快过来帮忙干活!”
云烟根本不理这两个幼稚鬼的斗嘴,而是拿一把小铲子,将一些骨头渣铲开,露出厅堂原本的地面,她的小老虎也嗷呜嗷呜的叫着,帮她卖力地挖掘。
不一会儿功夫,有一块地面被完整的露了出来,云烟看后终于松了口气,古言阵法的痕迹——那些好像是胡乱勾画的字符,都已经失去了灵力波动。
陈留琛也赶忙过来查看,“好说好说,这么一来,就只剩下找出出去的方法了。”
柳邕对之前陈留琛的野蛮行径异常不满,此时恨恨的讽刺他:
“不知道我们的狗头军师有何高见啊?是不是直接拿剑砍出一条路去?”
他揉着自己酸痛的前胸后颈,嘴里嘟嘟囔囔的抱怨个不停,“你俩下手也忒黑了,我感觉浑身都不舒坦……”
陈留琛反唇相讥,“你的祖宗们都看着呢,我要是下手轻了,你把他们都扬了,你说我对得起谁?”
柳邕瞪大眼睛,“你怎么回事,也中了那个什么阵法不成?怎么说话刻薄得像那个清观……”
陈留琛:“行行好吧,我的柳三哥,这里有这么多活要干,你就别在这里瞎扯了!”
“你仔细看看眼下的情况,即便没有古言阵法,这也是个非常牢固的密室,要想打开,还得元婴期的一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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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萧雄赳赳气昂昂踏进了后花园,她还在为刚刚叶流棠的行动耿耿于怀,叶流棠则在她旁边不断解释。
“当时事发突然,我也只好放手一搏,说起来还是晚了些,我发现泷溪神时,她也已经严阵以待了。”
“只不过她也没想过会有化神期修士进来,周围防备不全。化神与地神又只隔一个阶位,泷溪神也修为衰微,占这优势,也马马虎虎能够打个平手……”
容萧眼含薄怒,回头狠狠地瞪他,“你明知道我不是担心这个,怪的也不是这个,就在这里胡诌乱扯,那何必这样惹我心烦呢!”
叶流棠既忧且喜,幸好抱着小白,否则一双手都无处安放,他想再继续解释,喉咙就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吱吱呜呜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