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 严从南见姜潜发这么大的火,那眼神比自己第一次在包厢见到的都要可怕。
面对姜潜没有温度的话,严从南只是看着他流血的手没吭声, 心里那点刚涌上的心疼被他强行压下, 他抿了抿唇后,突然冷笑一声:
“对,我就是上赶着,很迫不及待, 想给别人张.开.腿, 如果你想让我给你再张开,那你就做梦吧。”
咣当一声,姜潜把门把手砸在了脚边,他脸色阴沉的可怕, 几步走过去,他用带血的手, 狠狠掐住了严从南的脸:
“再说一遍,把你刚刚的话,再特么说一遍。”
俩人这会儿都没了平时的理智, 严从南也不甘示弱, 他拽住姜潜掐的他脸生疼手, 讥讽了一句:
“姜总这是干什么?难不成你身边,还缺个为你张腿的人?”
“......你说得对,我姜潜身边,是什么都不缺。”姜潜一把将严从南给贯到了床上。
床再软也架不住狠砸, 严从南只觉得胸口和脸都生疼, 但他随即突然本能的警觉到了危险,意识到不对的严从南猛地挣扎了起来, 却被压在他身上的姜潜给死摁住双手扣在头顶。
严从南恐惧的喊道:“你特么干什么!”
“干什么?”姜潜嗤笑着解开皮带,“我能干什么,xx啊。”
似乎是不敢相信姜潜能说出这种话,毕竟太过没下限,严从南也不相信姜潜会这么做,他挣了挣胳膊没挣动,顿时有些恼火:
“傻比,你给我起开!”
“你还真以为我不敢嘛?”姜潜看着身下人抗拒的样子,再想起刚刚严从南说得话,他只觉得气血翻涌,根本没想过什么后果了。
他只知道如果不狠狠的教训身下的这个男人,让他用身体记住自己,说不定下次,他就会在别的男人床.上。
一想到这个画面,姜潜就恨不得当场把严从南给弄死,他的东西,别人碰一根指头,都不行!
*
这场粗暴的x事,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外屋的房门被敲响,姚阳的声音从外面隐隐约约传来。
“喂!从南哥,你在家吗?”
严从南只觉得浑身抽疼,听到门外的声音,他终于崩溃了。
“姜潜,你还想怎么样?我已经不行了,求…求你……”
最后一声很小,但姜潜却听到了,他停下动作,看着身下人被自己凌虐到狰狞的后背,愣了神。
“从南哥?在没啊,我……我有话想和你说,从南哥?”
门外的姚阳有些忐忑,门的隔音不怎么好,他能隐约听见屋里传来的响动,证明严从南是在家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给自己开门。
这让姚阳有些紧张,不会真如姜潜说得,是讨厌他了吧,刚刚明明是答应了自己会见面的。
屋内,姜潜看着身下人狼狈和血腥的样子,愣完神,撇见严从南哭的红肿的眼,才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
严从南用仅有的力气把姜潜推开,他挣扎着起身,想去开门。
可他脚刚挨地,还没站起来一半,腿就不听使唤的软了下去。
结果他胳膊突然被人架住,没摔下来,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严从南厌恶的抽胳膊:
“放手,不用你在这儿假惺惺的。”
“我去吧,你这样子……怎么见他……”姜潜越说越没什么底气,他眼睛甚至都不敢看一眼满床的狼藉。
门外又是几声敲门,严从南甩开姜潜哑着嗓子喊了声等下,一根根掰开姜拉着自己的手,扶着墙走到浴室锁上门把身上的血迹尽量擦干净,忍着痛整理了一下自己。
他换了身衣服后,拉着手提箱就要走。
姜潜看着严从南一瘸一拐的样子,想挽留却又说不出话来。
临到门口,严从南似乎是想起来了一样,他扭过头,失望至极的看着姜潜,给这场冲动的事情划了个结果,他说:
“姜潜,如果可以,希望我们永远也别再见面。”
姚阳刚想打个电话再问一下,这边一抬头,门就被从内打开。
他向上去看,看到严从南穿着领口凌乱的衬衫和牛仔裤,眼睛和嘴唇红肿,脖子上全是狰狞的痕迹,正费劲儿的提着提箱,从门外出来。
姚阳给吓了一跳,他赶忙过去帮忙,直到俩人上了电梯,他才忍不住问了句:
“你……没事儿吧,是谁这么对你了,要不你干脆……”
他其实能猜到严从南这副样子是怎么回事,但屋里的人是谁,谁把他弄成这副样子的姚阳却不敢问。
报j?严从南觉得姚阳这孩子想法还挺天真,但他不想聊这个话题,于是问他:
“你找我想和我说什么?”
姚阳一听,他满脸都是委屈:
“从南哥,我其实对你……是有想法的……”
俩人从电梯里下来,严从南叹了口气,他语重心长地劝道:
“姚阳,你年纪小,又年轻,以后怎么可能找不到个称心如意的,你看我现在的样子。”
说罢,严从南指指自己脖子上血印,“哪里像个能重新开始的人?”
姚阳似乎也觉得自己莽撞了,但他还是感觉非常失望落寞,他无法对面前这个男人的遭遇感同身受,可他觉得自己万一能抚平他呢:
“从南哥,我和那个谁…不一样,你可以放心相信我,真的……”
“姚阳。”严从南停住脚步,转头看他:“你好好想想,我现在一无所有,你图我什么?而且我说句不好听的,你凭什么会觉得自己可以让我放心?”
似乎是觉得话说重了,姚阳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个孩子,严从南索性委婉的转移话题:
“行了,我一会儿就要坐飞机离开了,你还有什么别的想说的嘛?”
姚阳瞬间感到很愧疚:
“没了,从南哥……对不起,我感觉自己也有点想简单了,我只是不甘心而已……倒是没考虑你的感受了。”
“没事。”严从南说,他把自己的车钥匙递给了姚阳,“会开车吧,我有点不方便,送我到机场吧。”
姚阳连忙点头,“我帮你放箱子。”
到了机场,严从南强忍着不适下了车,姚阳帮他把行李箱搬出来,突然问了句:
“从南哥,你车怎么办?”
“送你了,我这一走那么长时间也开不了,你不是要回老家发展嘛,这奔驰拿的出手。”
“……是。”姚阳低下头,“那……谢谢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