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以金玉璃和墨沉为中心,绕身周一圈,都是满满的粉红色泡泡。
金玉璃眼睫颤了颤,对墨沉的认知好像又提升了一个段位…眼神不自觉的凝固了几分,打量着这个身着白衣纤尘不染的少年,貌似也未必真的不染杀戮……
此刻空气仿佛定型,墨沉眉眼间尽是笑意温和,金玉璃眸中藏着隐晦的打量。
两个思想、眼神、意思都不在一个层面的人,彼此对视着,心理认知模糊着。
墨沉:看来锦玉也开始动容了,不行,这机会必须把握。
金玉璃:哎呀,难得能这么光明正大的欣赏他的颜值,不看白不看。
就此,两人互视那叫一个专注的一批,眼也不眨盯着对方,如果不是空气中的粉红色泡泡还在……哎呀?灭了?!
咳……如果不是彼此眼神并无火光交错,恐怕这就真成了仇敌对视了。
墨沉:如果多看她一会儿,让她的心稍微松动一点,是不是以后身份曝光时她就可以少生点气,不行,那这必须盯。
思及此,墨沉盯的越发卖劲。
金玉璃:果然,越看越好看,哼,既然他自己送上门来…那我就……勉勉强强再看他一会儿吧。
傲娇的小金龙,对漂亮的事物可是从来没有抵抗力的,尤其还是在猎物主动送上门的情况下。
就此,一场心思各异动作却齐的出奇的对视继续展开。
墨沉:眼睛不累吗?要不休息会儿?
金玉璃:这么能坚持?有点刚不住了啊。
彼此眼神交汇,一眨不眨,那就跟准备干架似的。
墨沉:要不…放弃?
金玉璃:不行不行了,好酸……
金玉璃眼睫颤了颤,眼睛带来的酸涩迷了她的眼,让她的眼中不复清明,迷离涣散间点点晶光渗出,楚楚动人,惹人想犯罪。
墨沉反应倒不大,想过放弃,也即将实现,但是看着金玉璃越看他金豆子越多,瞬间就收了心思。
估计意识到了吧,那就让她多看看。
思及此,两人心态又是一番转化……
墨沉:她喜欢看,多看看也无妨。
金玉璃:哼,想躲?我偏偏想看。
墨沉:怎么生气了?难道……
金玉璃:诶呀呀,贴这么近干什么?想劝退我?哼,做梦!
墨沉:她怎么靠这么近,莫非想近距离观赏?
金玉璃:咿呀呀,还靠!哼,看谁更刚!
墨沉:她怎么还……
金玉璃:还靠近?来啊,不怕你!
就这样,两人越贴越近,越贴越近……近到最后几乎呼吸交缠,不分彼此。
“你…你们……”
一道声音突然乍现在金玉璃身后,金玉璃的大脑在片刻间反应过来,立马与墨沉隔开距离,警惕的眼神望向来人。
墨沉只见眼前那道娇小灵巧的身影忽然闪出视线,下意识伸手想拦,可结果却只能用“徒劳”二字完美诠释。
他的手顿在半空,微掀眼帘,眸中一闪而逝的阴鸷,却仅仅只是划过,未曾让金玉璃察觉半分。
从始至终,除此之外,墨沉再无任何动作,依然身着白衣,纤尘不染,轻灵飘逸。
公子如玉,美如雕玉,形似灵玉,玉转龙心,龙心浮华,从此……玉敛半世潇狂,独喜龙半世。
金玉璃望过去的第一眼就被自己眼睛的酸涩给刺到了,颇为不适的眨了眨眼。
……艾玛,上头。
方才眼睛不动未曾察觉,此番真的是自作自受。
视线的模糊以至于让她没能看清来人,不过身后的墨沉给力的一批。
“濯幽?”
“你们两个做什么呢?小师妹,你过来。”濯幽身着弟子服走出了气场,虽然压不过墨沉,但颇有几分捉奸的既视感。
金玉璃刚修好眼睛,……咳,是调整,就猛然听到这么一句,视线上抬,没与濯幽视线交汇,却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墨沉……
……墨沉你好样的,刚跟沧阑刚完跟濯幽刚,咋就一天天的有干不完的架呢。
小金龙深觉头疼,一手叉着腰一手捂着额走向濯幽,满脸生无可恋。
伴随着金玉璃这动作,是濯幽开始正题的“训话”。
“小师妹你不能这样,你跟他也没认识几日,这就…这就到一起去了,有伤风化。”濯幽怒目瞪着墨沉,……这是他想象的样子哈。
真实的样子其实是濯幽义正言辞,视线却始终不敢转,像犯了错的学生。
开玩笑,墨沉这谁能不怕???不久前还利用客卿长老的身份直接处置了一批弟子,那批弟子也是真冤,啥也没做,不过光嘴贱就是最大的错。
这妥妥的魔鬼作风,濯幽看了心惊,旁人看都不敢看。
但是这个时候小师妹的清白最重要!!
濯幽果断选择了为他眼中被“迷惑”的小师妹讨回公道。
金玉璃看着自家五师兄这作死的招牌行为,不禁为他默哀三秒…虽然不知道墨沉那些魔鬼作风,但是光他敢坐悬崖边喝酒,这就够勇的。
他不仅狠,还狠出了技术。
濯幽此番真的是集气势汹汹与怂里怂气于一身,多违和啊,偏偏他这融合的丝毫没有压力。
此刻怂和刚成功保持在了一个水平线上,融成了微妙的平衡,但是墨沉一个眼神好像又打破了这些……
“看…看什么嘛……”濯幽气势全无,还不自觉的往金玉璃身后躲了躲,怂占据了上风。
金玉璃有些好笑,不过倒也没避开身子,任濯幽躲,望着墨沉,眼眸垂下微微颔首,以示抱歉。
墨沉挑眉,能让金玉璃纵容的场面可不多,至少连他都没见识过几例,此番这般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不过望着金玉璃眸底的歉意,墨沉忽然醋意大发了,连自己伴她多年都未曾体验过的待遇,竟然就在他的眼前上演在了别人身上。
思及此,墨沉走近几步,还真是越来越想跟濯幽刚了。
少年气盛,意气风发,愿意为小金龙忍耐下所有,却不想在他静静等待小金龙动心的过程中将她输给任何人,这是他好脾气建立的唯一原则和底线。
“咦?这不是我的玉佩吗?掉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