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你倒是挺会想的呀。”崔礼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他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和感慨。那哪里是故事,那明明就是事故啊。
崔礼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陶瓷身上。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歌声中,摇曳的身姿显得格外迷人。然而,崔礼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他想起了曾经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回忆如今已成为过去。崔礼从来没有怪过陶瓷,因为没有她哪来的自己,但是陶瓷做的事情让他害怕根本不敢靠近她。
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到从前那种单纯而美好的时光。
“你就一定觉得是故事吗?”崔礼喃喃自语。
宋慈眨了眨眼,还以为崔礼是在和她说话,于是故作轻松地回应:“是啊,人与人之间,哪怕是最细微的交集,背后都可能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呢。只看你们的眼神的交流,就能知道你们一起有些什么事情。”
这时候的她装作一脸的天真与探究,尽量表现出对这两人之间的孽缘毫不知情。
崔礼闻言微微一愣,目光突然平静地落在了宋慈的脸上,也开始带上一丝探究。
你说的有道理啊!你的靠近一直都很可疑啊!我们是不是也要有故事呢?
崔礼看到过宋慈以前的英雄事迹,他觉得第一次的相遇既合理,又不合理。
想到这里,崔礼似笑非笑的问道:“这么说来,我们之间是否也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呢?”
你就这么直接问出来了?宋慈猝不及防之间有些慌乱,一时间没有作答。
她的心都猛地一跳,内心藏起来的秘密被轻轻触碰了一下,她连忙掩饰住那一丝慌乱,嘴角勾起一抹明媚的笑:“哈哈,我们的故事?我可是你雇佣的五星杀手啊!”
咱们可是过了命的交情啊!
崔礼闻言,侧头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但依旧保持着那份淡然:“当然记得。”
说完之后,崔礼一脸平静的看着宋慈。
你猜我信不信。
宋慈被崔礼看得心虚不已,急忙移开目光。她心里暗暗叫苦:“哥啊,求求你别这么看着我,我真的不擅长撒谎啊!”
然而,她的嘴上却继续强撑道:“还有你陪我去扫墓,这么多事情难道还不够吗?”
宋慈试图用更多的理由来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但其实这些都不过是她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借口而已。她心想:“这么多事,你总不能说我们之间没故事吧?”
崔礼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似乎隐藏着无数想法,令人难以琢磨。
宋慈则在心中松了口气,暗自庆幸自己成功地回避了那个可能让她彻底暴露的敏感话题。
尽管崔礼的眼睛依旧带着些许的不相信,但宋慈觉得自己的偷换概念的诡辩使得这场对话变得顺理成章。
成功的将以前的故事,偷换概念成了现在的故事。
崔礼不去看宋慈,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踩在桌子腿上仔细的思索起来。
最终得出结论,这丫头的神态就是有问题,现在的她显得非常的可疑。
一个人神态三分不自然,一般人就能看出来了,更何况现在宋慈的神态十分就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就像是一个上灯台偷吃油的小老鼠下不来,被人发现之后局促的很。
宋慈在崔礼面前还是一个小孩子,崔礼人人鬼鬼,妖妖魔魔的见多了,一个人慌不慌张,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如果以两个人为圆心画一个圆,那么崔礼觉得自己和宋慈的交集是从雇佣她的那一天起,所以两人之间故事是公开的毫无透明的。
所以最可疑的就是雇佣的这一天。
那么她今天慌张的到底是什么呢?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嘛?
和崔礼此刻的冷静不同,宋慈此时已经心乱如麻。
冷静下来之后。
宋慈后悔的在心中疯狂的抽打着自己的大嘴巴子!果然那句话说的没错,就是说多错多!
她深知自己刚刚那一番话非但没有打消崔礼的疑虑,反而可能让他更加警觉。她暗暗责怪自己,为何总是这么不擅长掩饰情绪,尤其是在崔礼这样敏锐的人面前。
哎,好难处理啊!
她偷偷瞄了崔礼一眼,只见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双眼无神,一看就是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宋慈的心不由得揪紧了,她害怕崔礼会突然想明白。
虽然之前宋慈还信誓旦旦地认为,只要留下足够多美好的回忆自己就满足了,但是要是真的被发现,她的心中却又充满了不甘呢。
难道真要向崔礼坦白一切吗?
不行!我不甘心!我要的更多!单单这样的记忆已经无法满足我了!我已经离不开崔礼照顾我的感觉了!
无论是什么我全都要!
此刻宋慈的斗志达到了顶峰,同样为了应对此次的危机,她的智商也在不断地上涨,一定要打消崔礼内心的疑惑。
站在两人面前唱歌的陶瓷自然不会只将注意力放在唱歌上,她第一次嫉妒的转头就看见两人之间的距离有些亲密,虽然她也想开了,但是还是有些不舒服,为了避免被人发现,瞄一眼就挪开眼睛。
陶瓷又一次忍不住好奇地扭过头去看那两人,发现他们的神色都很古怪,仿佛正在讨论什么极其严肃和复杂的问题,就像如何实现共产主义那样庄重。
当她第三次回头时,看到的情景更令她感到困惑。两人尽管坐得很近,但他们之间似乎有一种无形的隔阂,一种陌生而疏远的感觉。
陶瓷不禁心生疑惑,心想他们究竟在干什么呢?难道是意见不合吵起来了?
只见其中一人抱着腿望向左侧,面无表情,另一个则低着头,一脸凝重地摆弄着手指,看上去像是要急哭了。
整个画面呈现出一种男性沉默、女性流泪的氛围,令人困惑不已。
莫名其妙的。
陶瓷虽然不知道他们具体谈了些什么,但内心却不由自主地涌起一丝暗喜,暗自思忖道:“平日里你总是趾高气扬的,现在怎么不吭声了?是因为不喜欢聊天吗?”
然而,陶瓷却没有意识到唇亡齿寒的道理,她只顾着得意忘形,却没料到自己也会面临同样的困境。
你又好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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