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小蕊说,那个人似乎就长了一个大鼻子,眼睛没有,嘴似乎长在脸的左侧,耳朵也没有。
“你看花眼了,不可能,晚上路灯下,看错也正常。”
“但愿。”衣小蕊的表情告诉唐曼,她是紧张的,害怕的。
也许是衣小蕊看错了,这很正常,晚上,很容易看错,也容易心入为主,白天想了什么,或者就心起了一个主导,再加上人或者是物,有一两个相同点,就容易产生这种错觉,或者是视觉上的错误。
唐曼用意,那决肯定是不对的,把史书气得发了疯。
第二天上班,唐曼去停尸区检查工作。
在过道,唐曼看到一个人,把唐曼吓得一哆嗦。
那个人看着真的没有眼睛一样,实际上有,一条缝隙,那嘴长得太歪了,就像长在一侧脸上一样,耳朵小的几乎没有了,就剩下一个大鼻子,点了半个脸。
这个人冲唐曼笑了一下,转身走了,唐曼吓出一身冷汗,昨天要不是衣小蕊说过,她肯定会被吓着,这特么是人吗?太吓人了。
唐曼出来,也不检查工作了,回办公室。
场子的有些区都在初八以后上班,但是妆区,告别厅,服务中心,炼化区,每天都要工作的,就没有休息的日子。
这个人在这我出现,让唐曼很意外,这是找唐曼来了,要找就直接点,玩这么诡异的事情,多吓人?
唐曼给老恩打了电话,说了事情。
“这个人就是钟离远河,这个人做事离谱奇怪,不着人喜欢,没事的。”
唐曼放下心来,史书和这个钟离远河都是一个师父,这两个人都不太正常,那么来说,他们的师父恐怕也不一定正常。
下班,唐曼带着酒菜去了史书那儿。
“师父。”
“还算孝敬,喝酒。”
喝酒聊天,唐曼说了那个人。
“我师弟,这一辈子就跟我对着干了,大素妆其实就是他的妆,我会小素妆,还有就是红妆,这辈子他就会大素妆,人做事离谱,当然,我也挺离谱的,但是我不离道。”史书说。
这个时候,史书才说了实话,看大素妆的时候,他就说那小子。
“师父,我那意不会用呀!”
“脑袋支配你的心太久,普通人都是这样,你可以找瘦宜再聊聊,维度可以帮你提高,或者解出来,你不完全是大脑支配了心,有的时候还可以,但是不稳定,更多的时候是大脑,维度也不稳定,如果能达到五维度的水平,并且稳定,这素妆你就可以看明白。”
“谢谢师父。”
“学妆红,还有这素妆,你就需要先训练,喝过酒,你再上小素妆我看看。”
“那师父不能打我。”
“我尽量的克制。”
喝过酒,上小素妆,起妆。
“有点意思。”
没过三分钟,史书说。
“重来,心行意,意带笔,笔行则随心。”
唐曼再上,三分钟,史书就有点火气了。
第四遍妆的时候,史书就站起来了,唐曼扔下妆笔就跑了,那架式是要抽唐曼,不跑还等着挨抽?
唐曼回宅子,心想,这学个妆,还有被抽的风险。
这个史书的脾气看来是真的太火爆了。
休息,第二天上班,处理文件,谭海燕跑进来,一头的汗。
“再有事就打电话,跑什么跑?”
“见鬼了。”
“什么?”
“看到一个人,在妆区的走廊,没有眼睛……”
“人呢?”
“不知道,我看到的时候差点没吓死我,冷不丁的出现了。”
“没事,那是人,我的一个师叔。”唐曼说。
“你师叔?”
唐曼想,那真的叫师叔,师父的师兄弟。
“对,回去工作吧,没事。”
谭海燕看着唐曼,走了。
这谭海燕有意思,那性格是出奇的好。
唐曼下午两点多,离开场子,回宅子,衣小蕊和刘舒婷在聊天。
刘舒婷过来了。
“今天不用上班?”
“我休息到十五。”
“噢,我忘记了,你的工作和我们的工作不同。”
唐曼换过衣服,坐在客厅和聊天,突然听到妆音。
唐曼站起来:“我去后院,你们不要跟过来。”
进妆室,是钟离远河。
“师叔,你好,我是唐曼。”
“别叫我师叔,你应该叫我师父,那史疯子没有什么本事。”
“师叔,我已经认过了师父,就不好……”
“随你,但是我要跟我学大素妆,我能听到妆音,这是少之又少的人,看你是一料,大素妆学成,那你的妆,没有几个人能比。”钟离远河说。
“师叔,到前面吃饭,也五点多了。”
“也好,我出去,一会儿过来。”钟离远河走了。
从后门离开的。
唐曼回到前院,让厨师加了几个菜。
钟离远河半个多小时后,从后门进来了,这个人果然是不走寻常路,进来,把衣小蕊和刘舒婷吓得大叫一声,衣小蕊到到沙发上,刘舒婷抱着衣小蕊的大腿。
“别害怕,我师叔。”
“哈哈哈……”这钟离远河的笑声更刺激,尖得如针,衣小蕊和刘舒婷不禁的打了一个哆嗦。
喝酒聊天,钟离远河说:“你能听妆,就听妆,我不定时的会上妆,妆行大意,而呈妆,不要先妆后意,这个意怎么用呢?怎么达到呢?”
钟离远河喝酒,“吱”的一声,然后“吧”的一声,衣小蕊一下笑出了声。
“对不起,没忍住。”衣小蕊说。
“没事,我习惯了,这个意,以心而走,不走脑,所谓的意,其实就是气,行身体之气于妆笔,你有空找瘦宜,文启都可以,提升一下维度,达到五度维,这个意和气你就明白了。”钟离远河说。
“谢谢师叔。”
“不必,你跟史疯子学妆,也可以,他先下手了,我也没办法,不过他的小素妆,你不要学,大小素妆有区别,大素妆行善,而且小素妆行恶,另外红妆,你学的时候,也注意,有一些妆,行不好,就会出问题,周野,这个妆师,说实话,确实是不错的妆错,在外面研究妆近三十年,没有停过,可是终没有达到妆意的水平,可惜了。”钟离远河说。
“那周野有救吗?”
“还救个屁,阴阳都是逆乱的,行妆不周造成的,无意强行红妆,会出现不少麻烦的,所以学的时候,要小心。”钟离远河说。
这钟离远河很能讲,人看着难受,但是看来还是不错的。
九点多,钟离远河离开,没有想到,一会儿他又回来了。
“噢,忘记了,我给你的见面礼。”
他从怀里掏东西,这装东西的方式也是离奇。
一包东西放下就走了。
唐曼喝茶,这钟离远河又回来了,唐曼心想,这什么毛病?
“对了,你告诉老恩,谢谢他。”
钟离远河走了。
“这个人真是有点意思,‘吱’,‘吧’的一下。”衣小蕊学着,刘舒婷“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衣小蕊学得还真像,唐曼也乐了一下。
“以后不准学人,不然打你。”唐曼说。
“收到,师父。”
“师父,我晚上在这儿住。”
“愿意住就住,你把你那边安排好。”
“知道了。”
休息,第二天起来,唐曼看那包东西,她愣住了,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