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指南
快捷键指南
全屏模式
上下移动

知道了

目录

升序 倒序

火葬场女工日记 共1833章

目录
阅读设置

阅读设置

手机阅读
加入书架
回到顶部

丧彩妆

  • 书名:火葬场女工日记
  • 作者:
  • 本章字数:2253
  • 更新时间:2024-06-25 09:15:40

    就这件事来说,是两个派系之间的事情,唐曼无形中就搅进去了,这个真是人在江湖,没有不呛水的。

  唐曼第二天早晨起来,听到救护车的声音,唐曼从窗户往外看,那边的别墅楼,正是邰正住的,从里面抬出来一个人,太远了,唐曼确定不了,是不是邰正。

  唐曼心里发毛,去餐厅吃饭,听到有人说了,是邰正,说邰正得了什么病了。

  唐曼去了钱东升的办公室。

  “钱院长,邰正……”唐曼没说完,钱东升摆了一下手,让唐曼坐下。

  钱东升在写着什么,有十多分钟,钱东升起身泡上茶。

  “唐教授,怠慢了。”钱东升很客气。

  “钱院长,您别客气了。”唐曼说。

  “这样,富昌被开除了,邰正和龚歌也开除了,不追究他们的责任,这就不错了,还有,老板那边让我选出一个副院长来,这个副院长一直是空着的,我已经提名上去了。”钱东升说。

  “钱院长,你不想当什么副院长,您也明白,我是来学习的。”唐曼说。

  “我知道,当上这个副院长,你就可以随时的到国外的各分校去指导工作,教妆,交流学习,我是这个目的,学院这边的工作我来做,你就专心的研究妆,教妆,也希望能出来成绩。”钱东升说。

  唐曼没有想到,这个老家伙是想把她套死,玩得太高明了,用自己的手,杀掉是富昌。

  唐曼没有再多说什么,就从这方面上来说,自己跟钱东升比,就是小巫见到大巫了。

  唐曼出来,犹豫了半天,去了医院。

  她打听到,邰正失明了,那个龚歌当时并没有参与。

  唐曼没有见邰正,回别墅,给恩革打电话,说了发生的事情。

  恩革想了半天说:“看你命了,逆转不了。”

  恩革挂了电话,唐曼也想了半天,坦然,自己害人,活该。

  唐曼第二天上课,丙村依然是坐在角落,唐曼讲官妆,高妆高上,高调起妆,让学生都愣了半天。

  揉的笔法,有刚劲儿,唐曼突然就有了这种劲儿,昨天的事情,让唐曼还是没有平复下来,这妆上着就会走妆。

  果然是,唐曼纠正着,基本上不会被看出来。

  课结束了,唐曼在外面等丙村。

  丙村出来,走过来了。

  “唐教授您好,中午到学院北面的私菜馆,我先走一步。”丙村走了。

  这个男人清瘦,声音有些嘶哑,有一股子男人的味儿。

  唐曼回办公室,休息了半个小时后,去了私菜馆。

  一个小包间里,丙村坐在那儿,看到唐曼进来,笑了一下,开始点菜。

  倒上酒,丙村说:“今天唐教授的妆可是带着情绪上的。”

  丙村果然不是一般的化妆师,那年舍说得没错,应该高于自己的一个妆师。

  “丙村老师,您有这么高的水平了,还听我的课,这是羞杀我呀!”唐曼说。

  “寸有所长,尺有所短,一个妆师不能凭着某一种妆,而论大小,您所学的,我不一定会。”丙村说。

  看来是有思想的一个人。

  “您说得真好,我也想和丙村老师交流一下妆术。”唐曼说。

  “我们互相学习,吃过饭了,您要休息一下,下午你给我打电话。”丙村说。

  聊了一个多小时,唐曼回别墅休息。

  下午起来,给丙村打了电话。

  丙村发了位置,离学院不远的一个小区。

  唐曼过去,丙村在小区外面等着。

  “辛苦您了,丙村老师。”唐曼说。

  “您客气了。”丙村在前面走。

  唐曼跟在后面,小区最角的一个单元,进去,是一越二的房间。

  “我的工作室在二楼,阳面,我喜欢有阳光的地方。”丙村说。

  上二楼,进工作室,丙村泡上茶。

  工作室很利索,也很干净,花台上摆着的几盆花儿,都开着。

  “您真会养花儿。”唐曼说。

  “我妻子养的。”丙村说。

  唐曼很意外。

  “您妻子是做什么工作的?”唐曼问。

  “噢,画家,出外写生了。”丙村说。

  丙村把工具摆好,把义头颅上蒙着的布掀开。

  唐曼看着,这妆没看到过,用离奇不为过,就是彩妆,这和丧妆都不挨着的事情,就如同京剧里的花脸一样。

  唐曼看丙村。

  “唐教授您看这妆,怎么样?”丙村说。

  “丙村老师,我只是在京剧中看到过。”唐曼说。

  “当年我和我师父学的是外妆,就这种丧彩妆。”丙村说。

  “丧妆也可以上这种彩吗?红的,绿的,蓝的,紫的……”唐曼说。

  唐曼真是没有见识过,丧妆有带彩的,但是这种大彩,根本就不是丧妆,到是感觉到喜庆了。

  坐下喝茶,丙村说:“以后我们两个也不用那么客套,你叫我村子就行了。”

  “好,村子,讲讲这妆,没懂。”唐曼说。

  “丧彩妆在中国存在了几千年了,最早的丧彩妆,是在祭天,祭河的时候出现的,选出壮实的男人,漂亮的女人,上彩妆,祭祀之用,彩妆之下是大痛大苦之妆,外彩内伤,透力,这妆不好上,等有空了,我们再研究,我上一妆,你看。”丙村说。

  “村子,真是开了眼了。”唐曼说。

  “开什么眼呀,你讲的每一次课,我从来没有落下,为什么?”丙村问。

  “我也想不明白。”唐曼笑了一下。

  “你讲的妆,不管是官妆,还是外妆,你是克制着的,在克制中,流露出来了你所学的妆,你的妆,估计只有一个人给比了。”丙村说。

  “村子,别忽悠我。”唐曼笑起来。

  “真的没有,但是这人你见不到。”丙村说。

  “谁呀?这么神秘?”唐曼问。

  “二十一年,在一个院子里呆着,没见过任何的人……”丙村说。

  “噢,这么神秘吗?”唐曼不便于点破了。

  “传说的比较多。”丙村说。

  “能说能说说周风的事情呢?”唐曼问。

  丙村立刻就阴下脸来说:“我不想提他。”

  看来他们之间的仇恨是真不小。

  当年真的为那师父的那个女儿吗?

  唐曼真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