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恩说,鬼市的人出不来的。
“那冯黛出来了,那铁骑出来了,怎么就出不来呢?”
“那是副团长哈达给的权力,没有他说话,谁也出不来,出来的进不去,这个你别想了。”老恩说。
“那就没办法了吗?”唐曼问。
“让我想想。”老恩说。
唐曼知道,不解这个妆,恐怕是要倒霉,那个那拉青不是好惹的,那阿拉村也是不好惹的。
唐曼没有想到,师父牢蕊会留下这样的问题,师父牢蕊不是那样的人。
但是那变妆肯定是师父牢蕊的妆法。
老恩半天说:“这样,你去忙你的,我想出来办法找你。”
唐曼从古玩城出来,她去河边坐着,对于出现的这件事,唐曼肯定是要处理的。
丁河水来了,坐在一边。
唐曼点上烟。
“师哥,说实话,我并不记得你,但是我能感觉到,你对我非常好的。”唐曼说。
“慢慢的就会恢复的,不用着急,你这是有事了?”丁河水问。
唐曼没说话。
“有事你和我说,我尽量的帮你。”丁河水说。
“确实是发生了一件事情。”
唐曼说事儿。
丁河水听完说:“你说的是那拉青吧?”
“对,青色街。”
“我认识那拉青,我过去问问。”
“师哥,算了。”
“我只是问问。”
丁河水走了。
唐曼快中午的时候,董礼打电话。
董礼下班了,问她在什么地方。
唐曼说到古街去。
董礼和旗子在一起。
坐下喝酒。
“今天谁值班?”
“张囡。”董礼说。
喝酒聊天,旗子说:“场长,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说,但是总是犹豫,应该不应该说。”
唐曼看董礼,旗子肯定会和董礼说的。
“师父,你别看我,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董礼说。
“说吧!”唐曼看着旗子。
“场子有一个地下室,我看到过一张照片,地下室有几十个尸人,用尸泥做出来的,表情各异。”旗子说。
唐曼一愣,什么人弄的?
“这个入口在什么地方不知道,那照片,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号发我的,这个号怎么加上我的,我都不知道,非常的奇怪,发完后,这个号就没有了。”旗子说。
“那我怎么确定是场子的地下室的?”唐曼问。
“写了,照片上写的,地下室,是什么位置没写。”旗子说。
“照片呢?”
“对不起,我看完了,觉得害怕,紧张,奇怪,等我想保存的时候就没有了。”旗子说。
“那我知道了。”唐曼说。
喝酒,聊天,说了一些其它的事情。
唐曼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上班,她坐在办公室喝茶。
衣小蕊给唐曼拿来小点心。
“我妈做的。”
那小点心十分的精致。
“哟,这做得太好了。”
“吃吃看。”
唐曼吃了一个,很小的,一口一个,味道十分的美。
“这个……”
“我母亲做的,母亲家的那边有人在宫里当过御厨,专门做这种小点心的,我母亲得到真传,有清街口,有一个小店,一天做三十件,一件八十。”衣小蕊说。
“我觉得你应该和你母亲做小点心。”唐曼说。
“我不喜欢。”衣小蕊说。
闲聊,十点多的时候,老恩打电话来。
“那件事我真的弄不了,你自己想办法。”老恩说。
“很多事都麻烦你,谢谢。”
老恩没说话,就挂了电话。
丁河水来了,衣小蕊人泡上茶,唐曼让他品尝小点心。
“你留着吃吧,这小点心,很难买到。”丁河水说。
“很难买到?”唐曼问。
“是呀,在清街口的小店卖的,一天就三十件,开门一个小时,就没有,不预定。”丁河水说。
“噢,那生意不错。”
“对了,那件事我办完了,那拉青绝对不会找你的麻烦,但是那妆要处理,什么时候处理,等有办法的时候,再处理,一年,两年,三年五年的,都成。”丁河水说。
“谢谢师哥。”
如果是这样,唐曼也就不用太担心了。
丁河水走后,唐曼知道,这满妆还是要处理的,但是她现在是没办法,那七变满妆,唐曼是绝对解不了的。
起风了,灵阁的风铃声传来,清脆悦耳,让唐曼的心也慢慢的静下来。
下午,唐曼给十三打电话,让他过来,说有事儿。
十三过来了,唐曼说了地下室的事情。
“我是看邪事的,但是这场子里的事儿,有一些我还是弄不了的,你找那个小巫师费莹。”十三说。
“噢,这样,晚上请你喝一杯。”
“不了,我这些天有事。”十三走了。
唐曼给费莹打电话,晚上到古街。
下班,去古街,费莹和董礼在那儿有说有笑的,两个人很熟悉,旗子坐在一边看着。
过去坐下。
“师父好。”
“小点声,一天就大声嚎气的,没有女人的样子。”
“切。”
费莹在一边乐。
“你别乐了,这饭不能白吃。”唐曼说事儿。
“这事,我也得看,明天去场子,我看看能找以那个地下室的位置不。”费莹说。
场子有地下室唐曼知道,但是并不知道,旗子所说的那个地下室,她也看了场子的平面图,根本就没有那个地下室。
闲聊,董礼说给旗子介绍了一个对象。
“怎么样?”
旗子一撇嘴。
“别提了,我也没见到那个人,原来省里一个科室的人给介绍的,说人有钱,家里有别墅,有车,有生意,我觉得条件挺好的,昨天就见了……”董礼说到这儿,就“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旗子看着董礼,紧闭着嘴。
费莹在一边笑。
“什么情况?”唐曼问。
“别提了,哈哈哈……那个男人来了,我的天呀,一米四多,二百多斤,横着比竖着的长,哈哈哈……“
旗子瞪了董礼一眼,费莹捂着嘴乐。
唐曼一下也乐出来:“净瞎说,再怎么着,也不至于那样,让你给形容的。”
“场长,真的就那样。”旗子说完,捂脸。
唐曼相信旗子说的。
妆师找对像是太难了。
喝过酒,回家。
第二天上班,费莹八点多点就到了。
喝茶,费莹说,我也不一定能找到,就是试一下。
“试一下吧!”
唐曼和费莹在场子里转着,快到中午了,还是没找到。
回办公室,衣小蕊给泡上茶,喝茶。
“中午想吃什么?“唐曼问。
费莹站起来了,走到墙边,敲了几下。
“我就感觉到这儿有点邪气。”费莹说。
唐曼一愣,过去敲了几下,空的。
“这是隔起来的。”费莹说。
“你的意思?”
“应该是通道。”费莹说。
“噢,不管了,去吃饭,今天就休息,我也不能总在这儿玩命,何况来了一个副场长,给人家表现的机会。”
唐曼让衣小蕊开车,去鬼街吃饭。
突然,费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