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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女工日记 共18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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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式义头颅

  • 书名:火葬场女工日记
  • 作者:
  • 本章字数:2385
  • 更新时间:2024-06-28 09:07:40

    喝酒聊天,唐曼把卡拿出来。

  “这是五十万,我当师父,或者说是母亲出的钱,就是娘家的陪嫁,少了点。”唐曼说。

  “这个可不行,唐老师,您收回去。”男方的母亲说。

  刘舒婷愣住了,会儿眼泪掉下来了。

  “这个就这么定了,还有什么需要的,你们就说话。”唐曼说。

  “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了,就是头车,提前订好了,那边有点事儿。”那个男孩子说。

  “噢,好,这个我安排,车走的路线,几点到什么地方,发给小婷,车的装饰什么的,不用管了。”

  “这个……”

  “没事,到现在,我当师父的,也没有操什么心,我应该做的。”

  喝酒聊天,确实是不错,一家人,通情达理。

  唐曼喝过酒和刘舒婷回去了。

  “师父,这卡他们让我拿回来了。”

  “明天你再拿回去,这个我们必须给,娘家也不能丢人,不然到时候受气。”唐曼说。

  “不会的。”

  “不用再说了。”

  衣小蕊坐在一边。

  “师父,那我结婚你给我多少?”

  “一样多。”

  “我怎么不比她多点呀!我是师姐。”

  “师姐怎么了?”唐曼问。

  “切,没劲。”

  喝茶,聊天,休息。

  第二天,上班,满小红就来了,没有化妆,看来也知道,场子最好不要见红。

  唐曼带着去找钱初雪。

  “钱副场长,这是原妆师满小红满老师,先到外妆楼跟着行主任研究妆,然后再带着在场子转转。”

  “好的,场长,您忙吧!”

  唐曼回办公室。

  下午,义头颅就送到了。

  “场长,义头颅到了。”

  “放我车里。”唐曼说。

  钱初雪来取了钥匙。

  “下次这事就让你下面的人办。”

  “场长的事儿,我得亲自办,那些人毛手毛脚的,我还真不放心。”

  钱初雪走后,唐曼给唐人打电话。

  “哥,给我弄三十台车,布加迪,就是你车库里的那台,一样的。”

  “开玩笑,三十台,这个市就我这么一台,我尽量弄最好的三十台车过去。”

  “好,你的那台布加迪,让你司机给装饰好,婚车,要最好的装饰,我徒弟结婚,我就跟妈一样。”

  “好。”

  “所有的车,只有烟,糖,不准收钱。”

  “这个面儿我给足你。”

  “谢谢我亲爱的哥哥。”

  “哟,现在学得嘴甜了?”

  “那是。”

  聊一会儿,挂了电话。

  唐曼去妆区,谭海燕妆区执妆,有三个妆师。

  “谭区长,冯黛的实妆怎么样?”

  “还真不错,有一半的妆师在用,有一半的不喜欢用,用的还是融合妆,或者是老妆。”

  “由着妆师,不出问题,慢慢的就会用的,要有一个过程。”

  “谢谢场长的理解,我还怕你骂我呢!”

  “你还怕我?”

  “有点。”

  谭海燕长得白,白得好看,肉肉的样子,人的脾气特别的好,唐曼还是比较喜欢这个谭海燕的。

  “省局那边别墅明年九月份就可以使用了,现在在申请,你也申请一下。”

  “不是说当领导的不行吗?”

  “你是区长,副科,说的只是正科,正科以上。”唐曼说。

  “真的?”

  “这文件怎么传达的?”唐曼问。

  “噢,传达的没毛病,我应该看文件的时候,糊里糊涂的,先入为主了。”

  “你一天比我还糊涂,别把自己弄丢了。”

  唐曼回办公室。

  唐山来电话。

  “那个花朵给你调过去了,做了不少工作。”

  “谢谢老板。”

  “不叫哥了?”

  “谢谢哥哥,请哥哥吃饭。”

  “这段时间没空。”

  “那就等哥哥有空的。”

  唐山挂了电话,那边挺乱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呢!

  下班,回宅子,衣小蕊自己在看书,刘舒婷没回来。

  冯黛是上完课就走,一直在董礼那边呆着。

  吃饭,衣小蕊说:“师父,原妆师是什么妆师?”

  “就是妆师,上的是原妆,就是最初创出来的丧妆,一直到现在,没有进行改妆的妆。”

  “噢,这些人都在议论。”

  “网站通知了?”

  “对,通知了,还写了欢迎词,还有关于满小红简单的介绍。”

  “你要好好学,妆无止境。”

  “知道了,师父,我师妹结婚,我穿什么?”

  “也不是你结婚,你随意穿。”

  “切,和你聊天,总是能把天聊到死,没劲,我去弄点烧烤去,没吃饱。”

  衣小蕊出去了。

  人都说,女人好几个胃,喝酒的一个,吃菜的一个,吃饭的一个……

  唐曼从车里把义头颅拿出来,放到了后院的妆室,一个义尸,一个义丫头,立式的,这是唐曼专门要的立式的,立式的妆难上,但是对妆师的妆功是最好的练习。

  唐曼回到前院,有刘舒婷一起回来的。

  两个人遇到了。

  喝酒,吃烧烤。

  “师父,今天审妆的时候,看到一个外市妆师的妆,申报的是七级,老妆师了,五十多岁了,我们这边是五十五退休,那妆就是最早时候的妆,老妆,按现在评定的标准来说,七级肯定是不行,六级都过不了,五级勉强。”衣小蕊说。

  “这个确实是问题,有一些老妆师,已经是成妆了,想改也难,改不好还容易出问题,现在是多少级?”

  “六级,六级是在原场评的,这回申请七级妆,如果在那个年代来说,这妆还真就是不错的妆,那个年代的标准,达到高级妆,换成现在就是九级妆,都没有问题,干了一辈子了,这个……”衣小蕊说。

  “明天我找钱场长,把老妆师的资料给我,看看有多少老妆师,我给你出一个方案,然后你报到省里,老妆师分段来评,这个段就不太好分,你和妆审的人开会研究,实在不行,达到多少年限的老妆师,给定个荣誉妆师,待遇九级,但是实际级别还是按现在的评定标准,你看着研究一下,别出问题,别让妆师找来,唐山最烦的就是这样的事情。”唐曼说。

  “师父到底是聪明。”

  “那是,不然能当场长?”刘舒婷说。

  “会拍了?”衣小蕊说。

  “师父,我师姐欺负我。”

  “你们两个不服就到外面雪地上打一架。”唐曼说。

  “烦人。”刘舒婷说。

  喝酒聊天,还有几天刘舒婷的就结婚了,世事的变化就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