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有区别吗?”
应寒杉看着只差了两个形容词,偷偷摸摸和正大光明的两句话,刚想回复,就听到一阵敲门声,姒银竹推门走了进来。
“你这就是正大光明?”他坐在床上,看着缓缓走来的姒银竹,眼底含着笑,语气上扬,带着丝挑逗问道。
“对呀。我可是堂堂正正走过来的。难道应教授想让我翻墙过来吗?”姒银竹坐在床边,头发散着,他的头发现在长了一些,刚洗过澡,看起来顺滑又柔软。
应寒杉的手不自觉得抚上姒银竹的头发,细滑的手感让他不禁眯起了双眼。姒银竹看着应寒杉一脸享受的表情,乖巧的俯下身子,头靠在应寒杉的腿上,他这个姿势像极了芙蓉糕。
“好摸吗?”姒银竹看着应寒杉,“许易给我发信息,说他想要染个头发。”
“他给你发信息?”应寒杉面露疑惑,“然后呢?”
“他问我要不要一起?”姒银竹如实回答道,其实他心里还蛮感兴趣的,因为许易说,要维持一段良好的情侣关系,就要有新鲜感,这样才会更有情趣。
“你的头发,应教授一看就非常喜欢,但是人总是喜新厌旧的,时间长了感情就淡了。跟着哥,我领着你去换个新发色。保证你们关系更进一步。”
姒银竹脑海里回荡许易一阵大忽悠的话,他内心深处其实觉得还蛮有道理,尤其是那一句时间长了感情就淡了。
他的心里一直在摇摆,姒银竹抬头,语气中带着点纠结,“你说,我要不要去呢?”
某个小徒弟的这话中带着一丝期待,尾调上扬,那双明媚的大眼睛就这样带着期许的看着应寒杉,没有人能抵挡得了这样的诱惑。
更何况是对自己的爱人!
应寒杉没有回答他,只是低头轻轻吻在姒银竹的额头,吻轻轻的落下,又轻轻的抬起,转眼间又到了那饱满的唇瓣上。
良久,应寒杉温柔的声音在姒银竹耳边响起,“无论你什么样子,我一直爱你。”
“我也爱你。”姒银竹听到应寒杉的话,瞬间得瑟起来,他从一旁拿过手机,给许易回了个信息,“应教授一直爱我。他根本不在乎什么颜色的头发,他说无论我什么样子,他都爱我。”
见许易没回复,姒银竹紧接着又发了一条,“你自己去染吧,毕竟我不需要。我和应教授之间时刻保持着新鲜感。”
发完信息他把手机一关,丢在旁边的床头桌上,“师父,我好开心,明天我们一起去看那棵红豆树,好吗?”
姒银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跟打通了任经二脉般,称呼应寒杉的话语逐渐多样化,应教授是他最常喊的,这三个字从他”口中慢条斯理的再两个人意乱情迷的时候念出来,总是带着一丝情意。
应寒杉答应了,和姒银竹一起躺在床上,给他掖了掖被子,“晚安,银竹。”
可惜天公不作美,应寒杉一早就收到了主任的临时通知,有一例极其惊讶的病人需要做手术,他只能跟姒银竹一起先去了医院。
刚好悲苦的医学生——周日见习的许易同学也在那里,应寒杉进手术室,不知道要几个小时出来,许易在姒银竹耳边一阵嘟囔,成功把人带到了理发店。
“相信我,就这个颜色,绝对好看。”许易绕着姒银竹开始转圈,“这颜色绝了,我保证应教授从手术室一出来,看到你,绝对两眼发光。”
旁边的托尼老师也在应声附和,姒银竹被他说的心动,“那就染吧。”
在椅子上坐了几个小时,许易的头发比较短,很快便出了效果,他染的是粉色,那种梦幻的雾一般的粉色。
只是许易这个人,肯定不丑,但是长相有一点偏运动系,浓眉大眼,健康的小麦色皮肤,1米8的身高,平时怎么看好歹也算个正常人里面的帅哥。
只是染了这个头发,粉色衬得他黑了不少,有种东北大花袄配高跟鞋的诡异感。
“我发誓,下次再也不跟你一起来理发店了。”许易看着自己的头发,改头换面的他又盯着身旁的姒银竹,想起了在第二个世界坦拉乌尔监狱时候被迫剪发的经历。
“我倒要看看你染出来是什么样子,你这个颜色只会比我更炸裂。”许易坐在一旁,紧盯着姒银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