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契为证
偏偏他这一看真看出事来了,澡堂门口真就有只鞋子露了出来。
洛星河接着慌了,他先不管对方说的是真是假,此时自己若救他,就是承认了自己姓风,谷长星知道自己姓风没揭穿,是为了借自己气他爷爷,趁机夺权上位;问橙知道自己姓风是为了坦诚,毕竟风家的仇和莫家没太大关系,自己利用莫家名的价值要多过莫家图自己的那点钱。
可此时门外偷听的人究竟是谁?他会不会将自己姓风的事乱说,这都是未知数,但凡棋差一步,自己都还没等开启复仇计划,就先被谷隐给弄死了。
洛星河有些焦虑不放心,快走两步拽住御剑心的衣服,偷偷给他使眼色,让御剑心帮自己一把。
御剑心看懂了洛星河的意思,他也发现了门口的异常,门外应该不止一个人,至于他们是什么时候开的,自己如果没记错应该是谷长星被踹飞的那一瞬间,他们本来是要探头进来的,但打头的人看到谷长星撞飞到搓背台上,立刻害怕的退缩回去了。
御剑心略一思考接下了洛星河的要求,他先是挑起被扔到了一旁的软剑,快速开剑扣猛的甩剑抽在了铄毅后背上。
铄毅被自己的剑抽愣了,立刻停在原地不再攻击,动作有些僵硬的抬头看着御剑心发呆,似乎在疑惑教训自己的人怎么变了,变得不认识了,自己要不要听话呢?
“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
御剑心吼着再次落剑,一软剑下去将铄毅打到当场消散,以碎片状遁回软剑内。
随后他将软剑扔向谷长星所在的方向,提着自己的青铜剑走向门口,洛星河这才敢靠近御傲天检查他是生是死。
御剑心还未等靠近门口,先一步算好力道抬剑横劈下去,澡堂大门被剑气划碎一分为二。
门后面的两个人立刻吓到抱在一起尖叫连连:
“别杀我!别杀我!我们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不知道!”
这门后面躲着偷听的一男一女不是别人,正是姒家姒好和左家迟早。
单谚拖住了谷家米芎后,澡堂大门附近便没人管了,先是姒好看到了南家南天门和言家朔朗边磕瓜子边东张西望的靠近澡堂。
姒好便和迟早商量他们也一起结伴过去,万一里面真出点什么事,自己也好得到第一手资料及时向自家家主汇报,毕竟这个点出事,姒家家主不在本地根本管不了这的事,左家家主是不知道去那里了,想管都没得管;与其看着其他各家抢功,他们两家不如结盟一起给众人捣乱。
迟早也正是这个意思,两个人一拍即合,正准备支开吕辙的时候,警方那边似乎是有吕辙的老同学看到了他,几个人一叙旧,吕辙只留下句:
“你们两个别乱跑,汇报给家里后,等着有本事的人来了再处理!我要帮警方协助寻找莫佳佳去,你们在这里等我即可。”
随后吕辙真就跟着警方走了,姒好和迟早对视一笑,马上朝着澡堂这边过来了。
刚跑过来找了一圈朔朗和南天门的影都没看到,他们就断定两个人一定是从窗口的破洞处进来了。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窗户是被洛星河砸的,朔朗一到窗边就觉得窗口破损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处处透露着危险,为了南天门的安全,朔朗专门带他绕到谷长星进入的窗口,二人刚准备翻进去,就被济南派来替谷长星善后的南海和左右看到,他们可不管翻窗的是谁,总之是为了让谷长星花的钱物有所值,他们就一人一个从后偷袭,把朔朗和南天门打晕扔路过装伤者了。
姒好和迟早可不知道朔朗和南天门的下场如何,他们两个一到澡堂门口,连一点多余的心思也没有,看到窗户上有洞就翻了进入。
翻进去时两个人还美呢,先进去的都是给自己铺路的炮灰,里面就算真有危险,有别家傻子给自己垫背,自己进去就是玩的。
但真当他们找了一圈什么人都没看到,仿佛置身于一间空澡堂内,姒好和迟早这才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处境,难道朔朗和南天门已经被魔物玩死了,现在是魔物吃饱了,才会像猫抓老鼠一样躲在暗处看自己在澡堂内瞎转。
姒好一想到可能有魔物躲在暗处正偷窥自己,她瞬间小女生心机展露出来,一把抱住迟早的胳膊,撒着娇让他保护自己:
“迟早,人家有点怕怕,你可要保护人家呀。”
迟早本就因为迟迟见不到人而有点怂了,又恰好被姒好娇滴滴的声音一激,他立刻提议道:
“不然,咱们出去吧,这种深入魔穴的事还是交给有本事的人来干吧,咱们躲外面等着听消息就好。”
“这主意不错,我也不盼着借这次机会在亲戚们面前立足了,咱们能活着出去就行,但这澡堂里的路曲里拐弯的,你还记得咱们从哪里进来的吗?”
姒好也没太强的竞争欲,迟早字一提她就同意了;毕竟建功立业的事只要魔族还行动,自己什么时候都有机会,没必要急于一时跟魔亲王级别的硬刚。
迟早被姒好一提醒,突然发现自己迷路了,但他又不敢承认自己迷路了,因为他觉得在女人面前承认迷路跟丢脸,为了维持住面子迟早只能醒着头皮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领路:
“你怕什么?我会不认识路吗?既然不在这里面逗留了,我怎样都能带你出去!”
只可惜迟早的嚣张还没维持几分钟,他就一脚踏过大浴池门口,看到谷长星突然飞起,吓的他立刻后退到门后拦住姒好,避免自己被屋内的魔发现。
姒好也是彪,被迟早拦住了还好奇的问他怎么了:
“你不是能带我出去吗?怎么突然停了?”
迟早一听姒好声音如此之大,吓的他立刻去捂姒好的嘴,自我压低声音说道:
“不停不行了,谷长星你见过吗?”
姒好被捂住嘴无法回答,只能哼哼,迟早这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