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剑心虐待到快死了的鲍文杰再加上鸠占鹊巢的西门石柱,他们两个绝对是坏到流油的顶级配置,咱们现在打不过拿青铜剑的剑心,也打不过绿化带中突然冒出来的那个女人,好像连现在的鲍文杰也打不过,除了跑咱们没别的选择了!”
问橙越想越慌,越慌越腿越不听使唤的准备跑路,洛星河已经疼到抬眼皮都费劲了,根本跑不了,为了给问橙打气逼她一把,洛星河硬提起一口气呵斥着问橙:
“跑跑跑,除了跑你还能想点别的方案吗?你可是华北莫家这代的继承人!我的家主!我未来的依靠!现在能自救的只有你自己!别忘了你和青铜剑之间是有契约存在的!”
问橙本想借着西门石柱和鲍文杰还在互相融合的时候逃跑,现在被洛星一吼,她马上配合的挡在洛星河身前,摆出一副破釜沉舟的样子保护他,但当她看到鲍文杰一脸铁青从地上站起来,瞬间就怂到躲洛星河身后去了。
“你说的别的方案是什么方案?你稍微给我点提示呗?”
问橙扶着洛星河躲他身后小声询问着他的方法是什么,但却迟迟没有等到回应,转头一看洛星河已经负伤昏迷了。
西门石柱操纵着鲍文杰的身体从地上站起,伸手摸摸自己的脸,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四处打量一番后看到孤立无援的问橙,一脸坏笑的冲她走了过来。
“原来你叫莫问橙啊!可真是个好听的名字!仗着自己有阴司通缉令,你不是很猖狂吗!现在再狂啊!这个男人可是你的初恋啊,你怎么忍心拒绝他对你的示好?”
西门石柱想借问橙恢复体力,一边搜刮着鲍文杰对问橙有些断片的记忆,一边说着讨打的话一步一步走向问橙:
“当年可是你对不起这副身体的,要没你的举报他现在就是继承家族产业的精英企业家,怎么会被扫地出门沦落到去开出租车!你难道不内疚吗?”
问橙本来还有点怕,毕竟两个人渣凑一对,谁知道会有什么变态的思想,但听到西门石柱在替鲍文杰声讨自己,问橙立刻怒从心中起,瞬间有了底气,根本不惧面前这混蛋,马上站起来与西门石柱对视,不卑不亢的冷笑着反问到:
“我?你是在说我吗?我内疚什么?这种混蛋有什么值得我内疚的?先不说举报他的本来就不是我,单他乱搞的行为就已经人神共愤了!你既然如此喜欢翻旧账不断激怒我,今天我若让你跑了,我的名字倒过来写!”
问橙正说着话,西门石柱突然扑了过来,问橙靠平时的逃跑经验灵巧后退虚晃对方一招,快步闪躲着冲西门石柱继续叫嚣完。
等她说完‘名字倒过来写’以后,人已经躲闪着退到御剑心身后三四米远的地方了,西门石柱碍于御剑心的威慑力并未再靠近,而是流连在外围时刻准备着捡漏。
西门石柱盘算着此时的御剑心魔性大过兵灵之气,又在与青铜钺内的姬巾帼打斗,正是凶性盖过理智的时候,他随时可能会因为自身的私念突破底线反向噬主,只要他主动毁契入魔,被他吃剩下的莫问橙完全够自己恢复厉鬼之气,重返人界借鲍文杰的身份活下去为所欲为了。
见西门石柱并未按自己预判中的样子继续进攻,问橙借机盘算起了下一步行动;此时有青铜钺内突然冒出的姬巾帼牵制剑心,自己暂时不用担心剑心会继续暴走干出吃人饮血之事,所以自己现在的唯一目标就是西门石柱。
他潜伏在黑暗中伺机而动,等的只是自己的一个破绽,而自己要做的就是将他逼出鲍文杰的身体,再收入阴司布卷之中。
如今没有青铜剑在手,也不能借御剑心的力量,想逼厉鬼退人身只能不断击打鲍文杰的肚子,让他怎么吃进去的‘鬼火’再怎么吐出来,可自己真的能办到吗?
问橙还未行动已经开始自我质疑着打退堂鼓了,她越是犹豫就越能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和对方无论是体型力量还是速度敏捷都存在差距,不借青铜剑自己根本打不赢。
久久等不到问橙有下一步行动的西门石柱在外围徘徊,发现了墙角被锁链砸晕了的柯木子,他马上跑过去要对柯木子动手。
虽然此时对于他来说,问橙这种自带强大灵契的女生是恢复实力最好的选择,但问橙背后有御剑心不方便下手,这柯木子身上虽没多少能量,但她好歹也是被凶灵控制过的傀儡;这对于马上快没有力气操控鲍文杰身体的西门石柱来说,蚊子腿再小它也是块肉,傀儡再废物也比饿到散灵强,多少吃这么一口说不定就能活捉了莫问橙!
因此西门石柱退而求其次,快速跑向柯木子,伸手抓住她的衣领将她拖进住院部与门诊楼之间的狭道内,一把扯开她的外套,就要对她做不可描述的事情,借此来恢复自身力量。
还在犹豫自己能不能打赢的问橙看到西门石柱跑了,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要去追,哪怕打不过至少自己也是努力过了,以后无论谁找自己翻旧账,自己都能问心无愧,但她刚迈了两步追出去后,立刻就发现西门石柱的目标是柯木子。
问橙眼瞅着昏迷的柯木子要遭西门石柱的毒手了,她马上转身寻找着砖头木棍之类能打架的东西,这次她不会逃避了!
当年只扔了鲍文杰一脸蛋糕太便宜他了!如今不管操控鲍文杰身体的是不是他本人,只要是在用那张脸在做着恶心人的事情,这就足以让问橙的怒气值瞬间满格;在找寻钝器无果后,愤怒值爆满的问橙抓起地上的乌冬冲着两楼之间的狭道跑了过去。
西门石柱已经开始撕扯柯木子裙子上的拉链了,问橙先是借助跑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跃起,飞身抬脚朝着西门石柱的脑袋踹了过去;西门石柱被踹倒在地,问橙摔倒站起后,挥着乌冬就像疯了一样不断的刺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