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躺地上的记者越来越多,侥幸剩余的记者们马上向街口跑去,他们现打电话报警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向市贸大厦后巷守在案发现场的警员求助。
警员们刚听到了王府井内的求救声,正往王府井商业街街口赶去,就已经有记者跑进了后巷大喊着救命,流浪汉此时也挥着刀追了出来。
留守的警员马上疏散逃跑的记者自己冲了过去,但还没与流浪汉交手,流浪汉就在宿枫的第一被害点垃圾桶旁停住了脚步,对着所有人大吼:
“都别过来!都给我滚!人是我杀的!我是凶手!我先在这里突然用蛇皮口袋套住了那个小娘们的头!”
流浪汉说着用脑袋撞向垃圾桶,瞬间头破血流,血顺着额头渗进眼角,他疼的哎呀咧嘴想伸手去擦,奈何手脚没一个听使唤的,他只能疯狂的眨眼想向众人表示自己是中邪了,被迫承认罪行的;他这行为反而让别人误以为他是因血迷了眼而疯狂的眨动。
“然后呢?然后你对被害人又做了什么?”
沿街房里蹲守的记者中真有不怕死的,刚才没冲进王府井内上新闻,现在开着直播现场录像采访大有要激怒流浪汉的意思。
“我对那小娘们的身……”
流浪汉刚想说出什么突然卡壳了,嘴一张一动的却再也打不出声音,不过他的口型被全程录了下来,网络上中真有懂唇语的高手,例如正在工作时间偷刷某音的姒长生,他并不知道这段录像是从自媒体新闻直播中截取的,在某音中看到后就把唇语内容发了出去,一时间所有人纷纷转载姒长生的留言,跑到自媒体网络直播室里留言,要求直接枪决流浪汉。
这时的流浪汉之所以发不出声音,全是因为他刚开始对宿枫做的事情实在太过龌龊,宿枫要脸面不想死后名节受屈被人议论纷纷,便在流浪汉开口时将怨气触手伸进流浪汉嘴里让阻止他出声让他闭嘴。
偏偏此时的流浪汉是被御剑心临时结了口盟血契的伥线控制着,御剑心自己还躺在王府井内装伤员为问橙撇清嫌疑努力呢,没收到御剑心指令的黑面自然是本着实事求是的态度,这种劲爆恶俗的消息他自己本来就喜欢听又没御剑心的阻止,他当然是要继续让流浪汉说下去,还是说全套加细节那种精细。
这种应该被打马赛克的内容被姒长生稍微翻译的留了些情面,却依然激怒了网友们,等于是宿枫白静音了。
这种静音画面持续了三分钟左右,救护车到了,钱修和单谚也来了,流浪汉又能发出声音了,只是他这次发出的声音却是他自己想说的话:
“救命!我是被迫承认杀人的,我就是个上了年纪的流浪汉,是他们害怕四十八小时内破不了案故意栽赃嫁祸给我的!你们可以去查!我两个儿子都在牢里!我答应他们承认杀人,他们就帮我儿子减刑!我那两个儿子可都是好孩子啊!不能因为一时的误入歧途,就在牢里待着到四十多岁才出来啊!我承认这一切全是为了我儿子!”
流浪汉此时的话就像一颗惊雷,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炸懵了!
好在是自媒体记者中还是有良知没抢新闻的人,知道在案情还没定论前,现在的画面不适合直播出去扰乱舆论,便主动和一些在直播的媒体们联系关掉直播,才没有造成大范围的吃瓜群众跑到市贸大厦后门来围观给警方抹黑。
但依然有一些片段流了出去,一时间网络上因舆论反转太快,很多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又开始支持流浪汉,为了防止事情再乱下去,苗龙飞再次请济南指挥牧聆封杀所有与这案子有关的言论,无论好坏一视同仁,这才将事情压下去一点。
但市贸大厦后巷的现场依然高能不断,随着黑面短刀与御剑心结的口盟血契逐渐失效,流浪汉颠倒黑白的爆料是一点也没减少,完全把自己和自己的两个儿子塑造成了受害人的形象。
没了伥线的禁锢,宿枫身上的怨气再强也因为流浪汉不心虚,她在流浪汉面前也变得越来越透明直到无法显形;整个后巷垃圾桶旁成了流浪汉搬弄是非的舞台,拼尽全力的宣扬他突然脑补出来认为是对的那一面:
“当年我两个儿子虽不能说是品学兼优,但他们小伙伴之间只是普通的打篮球,怎么可能打出人命!验尸报告不给我们看,受害人家属不让我们见,像我们这种没权没势的社会底层活该被冤枉!我的儿啊!当年还没成年呢!
就算是现在我和宿枫都不认识,最多是每天在后巷这见一面,她还给我钱呢,我又为什么可能会去杀害一个同情弱势群体心地善良的好姑娘呢?
再说回刚才,你们这些受伤的记者同志,我根本就没有对你们下杀手,就是想通知你们我是被迫的,你们一定要救救我,不要让我乱认错做傻事啊!
现在人多了,我也敢大胆做自己了,刚才就是那个女人!她把这把刀递给我,让我承认这是凶器,还让我说我就是拿这个杀的宿枫,她和这个刚才打我的男人,他们是一伙的!
现在你们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划破我虎口了吧,就是为了取我的血摸在凶器上做伪证!”
流浪汉逻辑清晰到让人害怕。
但依然有一些片段流了出去,一时间网络上因舆论反转太快,很多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又开始支持流浪汉,为了防止事情再乱下去,苗龙飞再次请济南指挥牧聆封杀所有与这案子有关的言论,无论好坏一视同仁,这才将事情压下去一点。
但市贸大厦后巷的现场依然高能不断,随着黑面短刀与御剑心结的口盟血契逐渐失效,流浪汉颠倒黑白的爆料是一点也没减少,完全把自己和自己的两个儿子塑造成了受害人的形象。
没了伥线的禁锢,宿枫身上的怨气再强也因为流浪汉不心虚,她在流浪汉面前也变得越来越透明直到无法显形;整个后巷垃圾桶旁成了流浪汉搬弄是非的舞台,拼尽全力的宣扬他突然脑补出来认为是对的那一面:
“当年我两个儿子虽不能说是品学兼优,但他们小伙伴之间只是普通得打篮球,怎么可能打出人命!验尸报告不给我们看,受害人家属不让我们见,像我们这种没权没势的社会底层活该被冤枉!我的儿啊!当年还没成年呢!
就算是现在我和宿枫都不认识,最多是每天在后巷这见一面,她还给我钱呢,我又为什么可能会去杀害一个同情弱势群体心地善良的好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