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夏侯家旁系举报的不重要,夏侯家的家产都是有备案的,突然多出这么多来路不明的钱,不是通魔难道是祖上积德留下的?”
四护法之一的沈锋一直对没把莫问橙拉拢成自己饶事耿耿于怀,本来他就不信夏侯家会通魔,也根本没想来这么晦气的地方,但一听夏侯家这位家主搭上莫家,就算知道是假消息,也当真的听;只要态度够强硬,加之罪何患无辞,先杀杀莫家的锐气再。
“巧了,还就是夏侯家祖上留下的。夏侯家祖上可是出过贵妃的,追封成皇后了,赏赐的东西烫手藏起来了,一代藏一代,最后变成金库里的所有财产,人家祖上的钱又不是非法所得,这也值得众位惦记?难不成夏侯家旁系给你们什么好处了?是诺给你们捐一个亿啊,还是准备等夏侯盛一死带着家产投靠你们谁家?”
御剑心这话异常直白,在场的元老们华南左家,华中谷家,华东南家和东北言家,以及四护法之一的鹿家,他们能来本就是看戏的成分居多。
真正想严办夏侯家的只有赵啸一人,他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想借这事连同四护法之一的女娲家一起换掉,换成自己人去抗衡各家暗自拉帮结拜。
在场唯一帮他的沈家,还是冲着挫莫家锐气来的,两个人不同心,御剑心稍微一提历史,他们两个就没再深究三亿巨款的事,反而对看一眼后,秒懂对方的意思立马转移话题,尸体被盗当时的况。
“能把古墓周围守着的人全毒晕,这本事已经通了,夏侯家就在附近却并未出面救人,猜测是他们是帮凶也只是在合理推测。”
赵啸准备挖坑让夏侯盛跳,只要他稍微往夏侯乐或者女娲家那边,自己就能连根拔了女娲家换人。
“据我所知,尸体被偷当,你也在墓里吧,你可是莫家家主,还用亲自下墓的?”
沈锋借赵啸了一半的话直,接把矛头指向莫家,想坑问橙一下,此举惹你赵啸非常的不高兴,瞪了沈锋一眼。
“行了,你们两个年纪都不了,少耍点心眼,万一被心眼累死多尴尬,从一进门到现在全是你们两个在嘟囔没完没了。
被魔袭击的是苗青云,她还一句话没呢!当具体的况当事人才最公正,你们两个像跳梁丑一样合适吗?”
御剑心已经感受到他们话语背后的刀锋了,直接把问题抛给苗家,多拉一个人下水多一种可能。
就在御剑心替夏侯家开脱,与赵啸和沈锋斗智斗勇的时候,洛星河正趴在门外偷听,没有管边的夏侯笙。
夏侯独自一人游在太平间附近的各个房间内,东瞅瞅西看看,想了解现在的人都是怎么生活的,结果穿进了遗物仓库内。
每具被送来太平间的遗体,只是尸体入冷柜,随物品都是封存在遗物仓库等死者家属来取的。
夏侯家仓库内发现的那具尸体上穿的盔甲,以及内衬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全被寄存在了仓库门口的纸箱里。
夏侯笙进入仓库时本来没看到盔甲,要离开时,发现了头盔上的羽翎,越看越熟悉,记忆的大门被瞬间打开,自己用毒酒毒杀新皇那,朱五就是戴着这个头盔,一盔甲跟在王爷后进的大。
他就站在支撑柱旁边,痴痴的看着自己,自己根本不会记错,就是这盔甲。
夏侯笙想移开压住盔甲的重物,手却穿过了纸箱让自己扑空了,夏侯笙又试了几次,全都无功而返,穿出仓库去向洛星河求助。
“我发现朱五穿过的盔甲了,你能帮我拿出来看看吗?”
夏侯笙向洛星河求助,洛星河比划了个噤声的手势让他安静,他正在听苗青云讲述自己是怎么被偷袭的。
魔的内应并不是从墓外面进去的,而是从墓里面出来的,带众人下去的冯驹并不是文物保护协会的工作人员,而是文保局临时雇的临时工。
众人昏迷后进入墓中幻境的时候,夏侯笙因为手中有红伞,百邪不侵,刚进幻境就被红伞救了出来,正碰上冯驹从侧室内跑出来,苗青云出于好心想帮他上去,刚抓住他胳膊反被他扭住手腕打晕了。
再醒人已经在医院了,她也是听别人的尸体和冯驹都丢了,这才开始怀疑魔为什么要偷尸体和带走冯驹,后来想通了,他们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金玉,冯驹也是魔的人,不然自己上不会沾染上魔气。
洛星河在门外听着不自觉的松了口气,可算是有人替自己背锅了,只要御剑心提意抓捕冯驹,等冯驹抓到后再判夏侯盛的罪,只要他们通过这决定,能抓到冯驹夏侯盛肯定没事,但要抓不到,这种无头公案多了去了,也不差再多一个。
众人正表态相不相信夏侯盛无罪呢,夏侯笙穿门而入要御剑心跟自己去遗物仓库搬盔甲。
众人一看夏侯笙是鬼,全都默默拿出兵器,准备收了夏侯笙,御剑心看出况不对,拽着夏侯笙赶紧离开太平间。
“现在的关键是冯驹,你们若非要夏侯盛有通魔嫌疑,那就定罪,反正引雷的时候会有一半的概率劈不到他,反而会让你们被雷反噬。”
御剑心撂下这话,匆匆离开,苗青云早就感觉出此刻的问橙不对劲了,马上跟了过去。
南斋苑一看走了两个了,起整理下衣服到:“你们两个用力过猛了,这明显就是在做戏为难夏侯家,至于为了什么,你们心里自然清楚,反正南家话也没什么分量,你们定好了他到底通不通魔再去找我,我店里还有事先走了,鹿护法要一起吗?我开车载你一程。”
南斋苑贴心的要带鹿霖一起离开,鹿霖以家离得远为借口同意跟南斋苑一起走了;紧接着言悦君也也单谚为借口,匆匆离开,随后各家都有理由离开,根本没人愿意留在太平间里听赵啸白话。
赵啸看着自己凑一块的人全走了,一赌气自己也不甘心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