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不清楚齐洛尘怎么到达北方,剧情的推动会让他去北方。
北方因灾情混乱,想要保护好他,手里需要一定资金请打手保护。
这也是温若涵想要赚钱的第二个原因。
剧情始终向前推动,提前做好准备,以不变应万变。
多多赚钱是没错的,但是这些产业不能和齐府、温府挂上关系。
一旦发生意外,也好有退路。
至于墨竹,齐洛尘说过她是可信之人。
“墨竹,再去派人打听苏老爷经常在里出现。”
府里找不到人,就去他经常出没的地方堵人,冰块消耗太快,需的及时找到冰源。
“是,少夫人。”
“回府”
*
齐府清风苑
“少夫人在做什么?”齐洛尘放下手中的书,抬头望向天空,揉了揉发麻的腿。
想必她又出去了。
“少夫人中午回来之后一直待在房间里没出来。听下人说,‘中午饭也没怎么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吉青低声回复道。
齐洛尘诧异的回头,“为什么没吃饭,如意楼有人闹事??”
“闹事倒没有,不过最近府中的冰块不多了,少夫人的如意楼全靠冰块做生意,想来少夫人最近在为冰块的事发愁。”吉青道。
“冰块。”齐洛尘若有所思。
冰块向来是稀缺之物,京城只有三家冰窖,皇宫,齐府,高阳郡王府。皇宫的冰块每年似乎都有剩余。
“吉青,推我去看看少夫人。”冰块的事可以暂放一边,不吃饭可不行。
*
主仆二人来到 温若涵房门前,见她的房门紧闭,墨竹等一众丫鬟守在门口。
“公子。”众丫鬟齐齐朝齐洛尘行礼。
“少夫人在里面。”墨竹轻声说道。
“嗯。”齐洛尘轻声回应,随后看向紧闭的房门,开口问道:“少夫人午饭也没用吗?”
“是的,公子。少夫人从回来后就一直将自己关在屋内,奴婢们怎么劝都没用。”墨竹一脸担忧地回道。
齐洛尘眼神中闪过一丝心疼,抬手敲了敲门,“若涵,是我,开开门。”
然而,屋内并没有任何回应。齐洛尘不禁皱起眉头,心中升起一股不安。他转头吩咐道:“你们先下去吧。”
“是,少爷。”众人应声退下。
齐洛尘再次敲门,声音略微加大了一些,“若涵,你再不说话,我可要直接进去了。”
片刻后,房间内终于传来一道虚弱的声音,“我没事,你走吧......”
齐洛尘怎会听不出温若涵语气中的异样,他当即决定推门而入。
齐洛尘推开门,看到温若涵脸色苍白地蜷缩在床上。他快步走到床边,关切地询问:“若涵,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温若涵摇了摇头,强打精神说:“我只是有点虚,休息一下就好了。”、
齐洛尘伸手擦了擦她满头的汗,发现她的体温异常高。却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心生奇怪。
“莫不是生病了,我让人请府医。”齐洛尘面色担忧的道,那好看的眉头紧紧皱成一团。
温若涵抬手圈住他的脖子,语气虚弱的说:“我没事,就是肚子疼,别叫府医。”
什么破体质,没穿越之前就痛经,非常严重的痛经,没想到穿越之后痛经的体质也跟着来了,我真的会谢。
被圈住的齐洛尘耳夹慢慢红了,鼻息之前全是眼前人的馨香,屏住呼吸不敢看眼前人。
“可...可你...现在面色苍白,浑身出汗,是中暑了吗??把被子去掉吧!!”这鬼天气,穿着薄薄一层,都觉得像在蒸笼里一样,热得要命。在裹着被子岂不是要把人闷坏。
“不...不用。”温若涵的声音仿佛比羽毛还要轻。
来姨妈真是太痛苦,特别是第一天。计划先去苏府找苏老爷,之后再去如意楼看着如意楼的生意,算算账本。结果在去如意楼的路上,突然感觉到身上有一股暖流涌出,就知道要坏事。急忙让车夫调转马车回府。
不出所料大姨妈来了。在现代每次姨妈来的第一天就会痛经,无论怎么调养都是如此。
小腹犹如千斤坠、走路似踩棉花般眩晕、面色苍白如纸、头冒虚汗似雨、喝口水都要吐出来、即便是六月的天吹一丝风都如坠冰窖,简直是负面buf叠满。
“上来抱抱我,抱抱就好了。”
齐洛尘随着她的力度慢慢的躺在床上,僵硬的不敢动。
虽也曾同床共枕,但当时毫无身体接触,心中也未曾朝那方面想过。如今软香温玉在怀,不由得口干舌燥,手脚仿若无措的孩童,不知该安放于何处。
温若涵轻解罗裳,引领着齐洛尘的手缓缓来到那如同羊脂白玉般的小腹位置,娇声说道:“给我揉揉肚子好不好。”
当齐洛尘那温热的大手贴上小腹的一刹那,温若涵只觉得一股暖流席卷全身,舒服极了,那轻柔的按揉,仿佛一阵春风拂过,让她的疼痛感消失了大半。
像一只小猫咪一样,整个头埋在他的怀里,轻轻嗅着他身上的气息,满足地蹭了蹭他的脖颈。
将被子一脚踹到了角落里,有了这美男子暖床,谁还需要那冷冰冰的被子呢?
细腻光滑的触感宛若电流般流遍齐洛尘全身,让他心尖颤了颤,面色潮红如晚霞,身子僵硬如雕塑,不自然的挪了挪身子,企图遮住身上的变化。
怀里人似乎一点都没察觉他的不自然,还不知死活的轻轻蹭着,像一只撒娇的小猫咪。
“别动。”齐洛尘声音暗哑,似承受不住,身子往后撤一下。
本就痴迷他声音的温若涵,察觉到他声音的变化,朦胧的抬头,嘴唇似乎无意又似乎碰巧擦着他的脖子来到喉结的位置:“怎么了?”
喉结处传来似有若无的触感,伴随着轻微的气流,齐洛尘再也忍不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深呼一口气,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是一个正常男子,别勾引我,否则我现在把你办了。”
被压在身下的温若涵似乎发现好玩的,摸了摸他红透的耳垂,可怜巴巴的说道:“可是我葵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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