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这群墙头草给白凰表演了一个什么叫做一秒闭嘴。
大概是突然发现白凰比起之前的那个大山主也并没有好说话到哪里去。
白凰乐的清净,端着茶喝的高兴。
黑猫安安静静的蜷缩在她怀中,不吭声。
“黑蛟。”
白凰突然开口。
黑蛟立刻抬头,心中打鼓害怕自己是不是要被骂了。
“既然要弄佣兵会,副会长你来当。”
剩下那几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什么?
这么草率的?
“谢谢老大!”黑蛟不是不识抬举,眼瞳猛地一亮。
旁边那几人想要说点什么,又怕白凰生气一巴掌把他们的脑袋给拍下来,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巴。
“对了,弄佣兵会的事情你们去办,名字什么的你们决定,不过有一件事情要你们去办。”
终于等到为新老大效力,还没捞到好处的其他六个人顿时来了劲儿。
“什么!老大你尽管说,我们去办!”
他们喊老大倒是喊得十分自然。
“有一种叫做神宁花的灵药,你们帮我打听一下。”
众人记住了这个名字,再和白凰说了两句话就走了。
他们还要整顿各自的山头,让小弟们回去把值钱的东西都拿来。
从今天开始他们就要过不能打家劫舍的日子了。
想想还有些小心酸。
直到天亮,白凰才看见狼狈的新兵们灰头土脸的进来。
“被抓住了?”白凰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
“才没有!”宁青高兴的一撇嘴,自己都成了一个小花猫还半点不知道,“我们把那群傻瓜耍的团团转,他们才抓不住我们。”
但也吃了不少的苦头。
白凰扬起唇角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看来这个游戏不太适合你们,并不能很好的锻炼你们,对你们来说还是太容易了。”
众人:“……。”妈的!有种不祥的预感。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这座山头的老大,外面那些都是我的,哦,也是你们的小弟了。”
众人:“……。”
“我们会在这里停留一个月,在这一个月的时间内,我会让他们弄一个竞技场,就让外面那群人给你们当陪练。”
众人:“……!”
“什么时候你们的实力能均衡在五星玄士了,我们就出发去焚场!”
众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一个月之内直接飙到五星玄士?
割大白菜也不是这么割的吧?
温潇和宁青对视一眼,其他人有没有这个天赋还是两说,他们两个却并不觉得这个要求很难。
反而有些跃跃欲试。
搭竞技场实在是很简单。
很快就用木桩围起了一个。
白凰让那群新兵一个个轮流进去。
而这时候其他山头的小山贼们也来了,他们只是听说了换新的大山王,却还是第一次见到白凰。
居然是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人?
而且脸上还戴了那么古怪的一个面具。
“老大……。”豹女开口喊黑蛟,被黑蛟一眼瞪了回去。
“以后她才是你们的老大。”黑蛟朝着白凰的方向看了一眼,“你们得管我叫队长。”
这个称呼是昨天她和剩下那几个小山主定好的。
他们干这行的,对称呼这个东西都格外在意,至少这个顺序上就不能乱了。
“好吧……队长,我们真的要和那群人打吗?”她的视线犹豫的落在温潇他们脸上同样古怪的面具上,也不知道这群人为什么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那个女人……老大会不会责罚我们?”
“不会。”
黑蛟面色复杂,“她……性格比较特殊。”
好像是手底下那群人伤的越重她就嘲笑的越狠。
她手下那帮人也奇怪的很,跟了这么一个老大还每天乐的跟二傻子似的。
“哎哎哎,老大叫我们了。”
有人急匆匆的冲着豹女挥手,“老大说了,打赢那几个人就会有赏!”
白凰还是在王猛凡的山洞里拿了不少好东西的,直接哗啦啦的往地上一倒。
各种灵宝玄技就掉在了地上,把一帮人给吓呆了。
“你们要是能打得赢他们。”白凰指了指身后的一群新兵,“这些东西就能分给你们。”
“老大,这些孩子都是你一手训练出来的吧?”黑蛟忍不住出声问道。
白凰点了点头。
“那我们都没有资格来分这些宝物,你还是留给你训练出来的孩子。”虽然如今大家是并在了一起,但并不是这么快就能磨合的,其中谁也不服气谁的多了去了。
白凰用脚踹了踹地上的灵宝,嗤笑了一声,“给你们,或者给他们有什么区别吗?”
她的目光在山头上一张张陌生的面孔上掠过,“宝物,当然是有能者居之,我自然是喜欢我自己带出来的人,但你们要是能赢得了他们,这些东西为什么不能给你们。”
“我选择接手了你们这几座山脉的人,就不会藏私,他们有的,你们也会有,凭本事拿。”白凰声音远远的散出去,“但要是让我知道谁有异心……。”她唇畔边露出一个冷漠的笑。
在她冰冷的目光下众人直接打了个寒颤。
这群小山贼不是羽煞军,不是一日两日的震慑就能让他们变成团结一心的整体,这还需要往后一日日的改变才行。
不过白凰也不会在这里停留的太久,黑蛟是个懂分寸的人,让她守在这里,又借着自己的势,压住这么一群小家伙还是绰绰有余的。
白凰真的说到做到,谁和新兵比试赢了,谁就能拿到奖励。
他们人数众多,新兵的数量还少,温潇在车轮战了四人之后还是被人直接给从竞技场里打了出来。
他抹掉嘴角旁边的血迹毫不在意的盘腿修炼,休息好之后又一脚迈步进竞技场之中活像一只永不知疲倦的凶兽。
其他的新兵也是一样的,打的那些山贼都有些手软。
这些人……怎么就越打越精神呢?
第三次把宁青扇飞的豹女忍不住问宁青,“你们都不累的吗?被打了一天了怎么第二天还越来劲儿了呢?”
宁青摸了摸被打的有些松了的后槽牙。
“你们这算什么?”她不屑道:“只要不喝兽脑汤,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么多天相处下来,她和豹女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于是四处观望了一下,悄悄的靠近过去说:“我和你说,我们老大给我们煮的兽脑汤都不拔毛,那个眼珠子和灵兽的鼻涕混在一块儿的滋味可别提了!”
豹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