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长时间,赵敏才在张无忌怀里发出声音,
“喂,我们该出去了吧,这么长时间...会被误会的。”
“误会怎么了?”张无忌抱着赵敏,轻轻嗅着她秀发之上的清香,忍不住落下一吻。
这一举动也是让赵敏羞涩不已,连忙从张无忌的怀中坐起来,到一旁的角落去梳理头发。
张无忌并未阻止,他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顶多亲吻拥抱,至于欢爱之事,他更想等到新婚之夜...
两人收拾一番后,便是走出了船舱去,周颠等人也没感觉到意外,教主才二十多岁,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他们这些过来人自然是明白的。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教主,赵姑娘!”
周颠端着一碗肉和几个馒头走来,放到两人桌前,“吃些东西吧。”
“辛苦了。”
“要说辛苦,还是教主您!”周颠嘿嘿一笑,看着远处的海景。
“如今风雨终于停歇下来,以后应该不会再遇到这种海上风浪!”
张无忌和赵敏两人也不是太矫情的人,吃起来这些腊肉也是毫不嫌弃。
张无忌更是掰开馒头,在里面夹了几片腊肉,一边吃着,一边看着远处的景色。
感受到周围的空气温度后,估摸道,“当初我和爹娘坐了近四个月的木筏,这才成功返回中原。”
“如今我们坐船出海,却是要比木筏快得多了,应当再有一个月就可以到达冰火岛了。”
“教主,听说冰火岛有极昼极夜的景色,属下倒是好奇的很。”
杨逍近前来说道。
“杨左使知识渊博,据说还著有一本《明教流传中土记》,倒是没有机会拜读一番。”
张无忌笑道,杨逍所学甚博,有些地方倒是和东邪黄药师有些相似。
“不过是属下无聊之时,打发时间的事情罢了,哪里值得教主赞赏。”
杨逍谦虚道。
吃完饭后,众人有说有笑的,又是很快恢复了体力。
接下来的一个月,张无忌闲来无事,还是和几人探讨武功,有时候也会指点一下众人武功之上的不足。
一教一学,双方的武功都是大有长进,周颠和说不得两人天资有限,被困在一流巅峰境界多时,得到了张无忌的指点,身手大有长进。
周颠勤练张无忌传授的三招火叉和三招掌法,说不得内功之上的缺陷也是被张无忌指正出来许多,加以修改精进,两人竟是一鼓作气,将多年间的积累发挥出来,直接跨入了绝顶高手之列。
杨逍更是得到张无忌传授,学会了黄药师压箱轴的掌法,落英神剑掌!
这门掌法只比降龙十八掌稍逊一筹,杨逍得到了这门掌法后,自然是喜不自胜,一月之中勤修苦练,武功更是大有长进!
至于赵敏,终究是练功时日尚短,一直卡在一流巅峰的境界,不过也是练成了许多桃花岛武功,功力与日俱增。
张无忌更是不需多言,如今有了闲暇时间,便是翻阅起来手中的易筋经武功。
清楚修炼易筋经这门武功,需要心中豁达,不存练功之念,是以张无忌只是将这易筋经当作一本强身健体的功夫,每天好像娱乐一般,练上一遍。
本来当世之间就难逢敌手,张无忌心思很容易就做到了豁达开朗,易筋经竟是轻松的练成!
这易筋经说起来玄乎,但若是当真入门,后面的路就很容易走了。
得到了易筋经的帮助,张无忌体内的真气变得更加精纯,日渐浑厚!
身体更是说不出的舒服!
众人就这样充沛且愉快的度过了这段船上时光。
......
“教主,你们看那里!”
周颠指着远处的朦胧雾气,“前面是不是有一处山?”
大雾笼罩,众人的视线都不太清楚。
等到船只又向前行了两个多时辰,更加靠近后,张无忌终于看清楚前方的景象。
一处冰山之上,却是向外喷发着岩浆,看上去还有些地动山摇,不正是冰火岛吗?
“那里,就是冰火岛了!”
张无忌手指着大山朗声道。
“冰火岛!”
杨逍等人心中皆有猜测,如今得到了证实,心中自然是高兴,再仔细看着冰火岛,可不正是一副奇观?
“好一个冰火岛!”
赵敏也是心神荡漾,这里就是无忌哥哥自小长大的地方吗?
如今她身上穿着貂裘,裹得严严实实的,在这极北之地,苦寒至极,她难以想象,自己的无忌哥哥会在这种恶寒之地生存,心中一阵酸涩,不由握住了张无忌的手。
张无忌似是察觉到赵敏的异样,转身看到穿的像胖企鹅一样的赵敏,双眼闪烁着泪花,不禁又是好笑,又是怜爱,伸手擦掉了她眼中的泪。
“我这不是没有事情嘛。”
“而且在这岛上面,还有爹娘、义父陪着我,练功、打猎、学习写字,很好玩的。”
“你就知道哄我。”
赵敏小嘴一瘪,双手拉着张无忌的胳膊不松手。
张无忌看赵敏这样子,穿的胖嘟嘟的,实在是可爱,忍不住上手揉捏了一番。
赵敏也是略显羞恼的打掉了张无忌的手。
“咳咳~”
杨逍等人相顾一笑,心照不宣,他们早就习惯自家教主和赵姑娘之间的亲昵,也不再惊奇。
直接命令船手快点开船,早些赶到才好。
又是过了一个时辰,大船终于靠近了冰火岛上,船只靠岸,张无忌便是下令,让船员好生看着船只,以免海上出现问题,难以顾全。
张无忌拉着赵敏的手,纵身一跃,便是跳下来船。
双脚踏在冰火岛上面,故地重游,心中却是无限的感慨。
“记得当年,我每日都会跟着义父练功,和爹在林中用竹枝学习写字,娘每天都在家里做好饭,等着我们三人回去,而今再次回来,却已是过去了近九年!”
“也不知道义父过得如何,他双目已盲,想必在这荒岛之上,定是艰难维生...”
“教主不必伤怀,如今我们来到了冰火岛,将他接回中原去,也不用再过这种苦日子。”
杨逍在一旁宽慰着,多年不见这位好友,他也很是想念。
若非当初自己一心争夺教主之位,引得教内四分五裂,谢兄弟也不会心灰意冷离开明教,也不至变成今日这番模样。
想到这里,心中也是愧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