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鲁老先生、杨逍杨左使、李善长、胡惟庸你们四人先行前往昆仑山准备称帝一应事情,不得有误!”
张无忌又是对杨逍等人吩咐下去。
“领命!”
四人以贾鲁和杨逍为首,展出列来,应声答道。
“朱元璋!”
“属下在!”
“衡量土地一事,事关重要,这半年多以来,你的政绩斐然,以应天为中心,和州、滁州以及扬州的土地都已经丈量完毕,有着不法行为的人多数已被锦衣卫惩戒。”
张无忌轻笑道,“听说你整的那个剥皮充草,搞得许多家族人心惶惶,暗地里都给你取了一个外号叫朱扒皮啊!啊?哈哈哈!”
听着张无忌的话,朱元璋也是活动了一下筋骨,“教主有所不知,那些人啊,富得流油,一刀下去,流出来的不是血,都他娘的是油,是民脂民膏啊!”
“咱朱重八可能是残忍了点,杀了个人头滚滚,但是百姓们的呼声却是真的。”
“教主,属下周颠作证!”周颠嘻嘻哈哈的出列道,“比起功夫来,这朱重八是不如我,但是这家伙胆识过人,一批批的人头说砍就砍,那是眼睛都不带眨的!”
“许多老财主都收拾家当跑去了北边,投靠那妥欢特穆尔,说是什么咱们明军失去了军心,真是笑话。”
就连周颠都看得出来,朱元璋杀了这一批人之后,整个明军辖内,人心清明,万众归心这可做不得假!
“说得不错,哈哈哈。”
张无忌道,“这些狗东西在元廷之下,仗着元廷不作为,大肆收买土地,兼并土地,可恶至极,像他们这样的,咱们明军也不稀罕。”
“大胆的去查,去做,有事情我替你兜着!”
“有教主的这句话,属下定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怕!”朱元璋眼睛狠狠一瞪,这半年他过的痛快,不仅杀地主,还去清剿那些不作为、只知道混吃等死的佛寺,将那些作奸犯科的人处死,无罪或者罪轻的人,一律逼着他们还俗,和尚的数量大减。
对此,空闻他们只能说一句抱歉,他们自然也是知道和尚中许多败类,都是趁着灾荒之年,打算进来混饭吃,甚至是在佛庙之中行那腌臜之事,反而是十分支持朱元璋。
他们少林寺收徒向来严谨,哪怕是少林俗家弟子,都是审察极严,毕竟他们这是江湖门派,又不是普通的寺庙,因此不是什么人都收,要看资质、年龄和悟性的。
“其余人,时刻做好准备,两月之后登基,就此开始北伐,他元廷打了咱们这么多次,咱们也该还回去了!”
张无忌大手一拍,“北伐,收复故土,燕云十六州丢失了这么多年,也该回来了!”
“尔等,可知道此事之重要?”
“我等知晓!”众人精神振奋,当年岳元帅做不到的,终于能让他们做到,岂不是告慰岳元帅在天之灵?
“好,明白便好,若有人耽误此事,休怪我无情,定斩不饶!”
“领命!”
这边振奋完军心,各人便是各自安排去了。
赵廷瑞虽然想要多看看女儿,可是徐州太过重要,只得返回徐州去。
王保保却是并未跟随一起,张无忌将他留下来,两月之后他的登基典礼之上,王保保会代表蒙古族人参加,除了他之外,还会有也先特穆尔这个当年的元廷大将!
明玉珍、张士诚这几个都会跟随一同前往,因此这两个月不仅要拿下方国珍,还要将北边防线处置妥当,还是很要紧的。
张无忌忙碌了一天,将众人的工作分清楚明白了,这才回家去。
还是老样子,殷素素照看着赵敏和儿子。
“娘,劳烦您了。”
“不用,你们男人忙自己的事情就好,反正娘左右也没事,正好带孙子也是玩。”
殷素素笑呵呵的抱着怀里的大孙子。
赵敏看向张无忌,“今天多亏了娘。”
“嗯。”
张无忌轻轻点头。
殷素素见张无忌回来了,也不打算耽误小两口,就打算回家去。
“哎,娘!儿子有件事,想要和您商量一下。”
张无忌想到一件事,必须要说。
“您应该知道我们今天讨论的是什么事情才对。”
殷素素轻轻点头,知道,就是称帝这回事儿呗。
“我是说,我打算到时候封爹他为太上皇。”
张无忌说完,看殷素素那样就知道她想说什么,“您先别着急拒绝。”
“我是这样想的,北方燕云之地已经丢失了这么多年,难免和南方之地不合,届时,我打算设立两京,一则便是咱们待的应天,一个,我打算以大都为中心,设立京都,到时候爹作为太上皇,替我坐镇应天,也算是安了南方百姓的心,不用处理什么事情就好,只需要待在应天就好。”
“等到过些年,应天稳定之后,您二人再去别的地方也不迟。”
“北方多年以来人口缺失,我早早的便是观察过,又是和朱元璋他们商量,山西之地群山环绕,战事难以牵扯到,人口较多,若是能够将山西的人口迁往大都、河北、山东这些地方,一来可以恢复人口,二来还可以避免隔阂,让百姓们更好的融合。”
张无忌尽量解释着,“只是我以应天为根基,若是随意撤离,怕是百姓们也不情愿,唯一有资格代替我的,怕是也只有爹他老人家,不对,现在多了一个!”
说着,看向摇篮中的张启明,可惜,就是年纪太小了。
“娘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百姓更重要,我回去和你爹好好说道说道。”
殷素素也是深感这件事重要,反正也不是需要做什么事情,左右不过是一个象征意思,又不用做什么具体的事情。
等到殷素素走后,张无忌坐在摇篮旁边,看着自家儿子,“睡睡睡,一天天的就知道睡!”
“你干嘛呀!”赵敏娇嗔一句,“娘刚才好不容易哄睡着了的。”
“要是吵醒了由你来哄睡,我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