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家伙也杀了吧。”
韦一笑指着旁边风云三使,“这三人若不死,你后面也难以稳坐峨嵋派掌门之位!”
“韦蝠王,张教主不是答应我们,会放我们一马的吗?”
辉月使面容惊惧道。
“呵呵,真不知道你们这些波斯人的脑袋是怎么长得?”
韦一笑冷笑道,“事情已经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你们唯一的用处,就是替我们明教掌握峨嵋派!”
“要不然你以为就你们三个这学了一点圣火令粗浅的武功,能有什么用处?”
“放心,你们几个这次不用这么难熬,就是一会儿的事,很快的!”
韦一笑对丁敏君使了个眼神,丁敏君会意,用出峨嵋派的掌法,一人给他们胸口补了一掌。
掌力和招式的力度全都是模仿着平日灭绝的招数,外人根本看不出什么。
风云三使仅仅是挣扎了一会儿,便是吐血身亡,彻底断绝了生息。
眼见在场知情之人已经死绝,丁敏君又是夺过灭绝师太手中的玄铁指环。
“抓的还挺紧。”丁敏君吐槽一声,用力一扯还是将玄铁指环摘下来,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韦蝠王,丁敏君若是能够执掌峨嵋派,定然唯明教马首是瞻。”
丁敏君没有因为地位的转变窃喜,她可是知道,她这一切都是明教给的,没了明教,怕是根本坐不稳这个位置。
“你果然很聪明,不错。”
韦一笑点了点头,“接下来需要做的事情,不需要我教你了吧?”
“我明白,请韦蝠王拭目以待。”
丁敏君自信一笑,她在峨嵋的武功或许不是最顶尖的,但是要论到人际关系,她丁敏君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况且她本身就偷学了灭绝师太的九阴真经,武功已然是剩下的峨嵋派之中最高的一人,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武功,都应该轮到她这个师姐来坐。
“很好。”
韦一笑没有选择离开,反而是再次潜伏进入高邮,等着峨嵋派定下来掌门之位,再行定夺。
第二日一早,丁敏君身负剑伤,衣衫上面带着血痕和尘土,敲着峨嵋派的大门。
“开门呐!开~开门!”
丁敏君有气无力的扣着门,早起的弟子听到大门的声音,也是开门,只见到丁敏君身后是一个用枯木编成的一个架子,上面放着灭绝师太等五人,丁敏君则是在上面系着一个藤曼,双手都握出血来,看上去好像下一秒就要晕倒过去。
贝锦仪见到丁敏君这番样子,还有后面的灭绝师太等人,早就惊得说不出话来。
“师姐!你...还有师父她们?”
“师妹,师父...师父已经仙逝,我...”
丁敏君还要说什么,已经彻底晕过去了。
旁边屋檐上看着这一切的韦一笑不禁乍舌,这娘们果然够能演啊,杀了自己的同门师姐妹还有师父,都能够这么面不改色,是个能成大事的人!
很快,灭绝师太身死一事,便是传遍了高邮城中。
不过对于这些百姓来说,灭绝师太是个可有可无之人,不好也不坏,只有张士诚和高邮城内的江湖人震惊不已,灭绝师太成名三十多年,想不到今日竟然身死道消。
再说丁敏君这边,等她醒过来之后,如今峨嵋派中有些名望地位的,诸如静迦、静照、静道、静真等剩余的八名出家静字辈尼姑,以及贝锦仪、苏梦清、赵灵珠等俗家弟子都在这里。
“师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静迦忍不住询问道,“不说静虚、静空她们三个,就是师父和静玄师姐两人,武功也绝非常人所能及,为什么会...”
“静迦师妹,怪我保护师父不利!”
丁敏君说着,眼角流下两行清泪,“当初我就该拦着师父他们才对。”
“师姐,你心里难受我们都知道,可是人死不能复生,我们作为徒弟的,总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贝锦仪宽慰道。
众师妹陡然间没了主心骨,心里都是十分慌乱。
“哎~,事情是这样的。”丁敏君将自己和韦一笑琢磨了许久的瞎话说了出来。
“昨夜我外出之际,碰到了一伙波斯人携带着倚天剑。”
“倚天剑?不是被明教张无忌教主抢走了?难道是他违背约定,对师父动手了?”
一个师妹忍不住说道。
“明教张教主义薄云天,又怎会对咱们师父动手?起初我也是这般想的,可是后来我偷听到他们说话,原来是波斯明教的大云光明王前来中土,想要取代中土明教,张教主武艺高强,将大云光明王诛杀!”
丁敏君解释道,“原来他们三个是波斯的风云三使,武艺奇特,侥幸逃脱,更是趁乱偷走了倚天剑。”
“我心中存疑,不想让师父冒险,可是谁知师父执意要去,带着静玄师姐她们出去...”
“谁知他们武功怪异,和师父师姐斗了个两败俱伤,其余的师妹更是中了陷阱,倚天剑更是不知所踪!”
“若非师父保护,我怕是也性命难保。”
“师父临终之际,将玄铁指环交给我,让我继任峨嵋掌门!”
说到这里,情到深处,丁敏君摘下玄铁指环,再次崩溃的大哭起来,“是我害死了师父,我有何德何能继任掌门之位!!”
抬起一掌,就要打向自己的天灵!
“师姐且慢。”静迦伸手挡住了丁敏君的手,“师姐,师父和静玄师姐已经死了,你可不能再抛下我们。”
“师姐论及才情武功,都比我们要强上许多,你坐掌门之位,我们都服气。”
“况且师父和诸位师姐师妹刚刚离世,只有您能够主持大局!”
静迦捡起一旁掉落的玄铁指环,递给丁敏君,“师姐,师父临危受命,还望师姐莫要再推辞。”
“咱们峨嵋派不能没有掌门。”
“你们这般,让我有何颜面再去见师父?”丁敏君任由静迦戴上指环,凄凉道。
“你们可真是害苦了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