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间
陆予州基本都会来,他是一个精神力很旺盛的人,之前,他会去打拳,赛车来发泄他无处安放的情绪。
而如今,宋妗是他唯一的发泄口。
这有时候让宋妗难堪,刚开始宋妗只知道哭,哭的可怜,只想让他心软,可是陆予州却丝毫不在乎,后来直接把她眼睛蒙住了。
宋妗知道,陆予州不会再心软了。
哭?有用吗?
只能配合他。
虽然她很怕,比起陆予州在这里陪她,她更宁愿自己一个人待着,但是同时她又告诉自己,不能再次惹怒他,必须得听话,她才能从这里出去。
他喜欢她笑。
宋妗就笑给他看。
宋妗笑起来很漂亮,露出两颗小虎牙,有着少女的稚嫩,眼波流转间,也有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陆予州不喜欢她哭,她就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那要哭不哭的可怜模样,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很明显,陆予州被哄的很高兴,至少宋妗不用再饿肚子了。
这天,宋妗问他“能带我出去吗?我保证,我会很听话的”
陆予州用力按住她的脚踝,洁白细腻的皮肤上,顿时青了一块。
没回应她这个问题,直到一场事情结束,陆予州都没开口说话。
陆予州穿戴整齐,并没有再管宋妗,很明显,他生气了。
因为宋妗的一句话。
可是,她只是想离开这里而已。
这里没有窗户,没有阳光,连空气都是阴冷潮湿的。
宋妗呆呆的看着头顶上的白墙,不知道过了多久,起身去了浴室。
后来,陆予州都没再给她送过饭。
晾了她两天,当陆予州再次踏足那个地方。
刚打开门,宋妗就主动缠上了他,手里的袋子掉落在地,宋妗背抵在冰凉的墙壁上,踮起脚尖轻轻从他唇角吻过,一路到达他性感的喉结,轻轻咬了咬,又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舔了舔。
这还是陆予州教她的。
陆予州眼底压抑着深深的欲望,立马反客为主,宋妗笑着环住陆予州的脖颈,两人从门口到沙发,再到床铺。
不知道荒唐了多久,陆予州额间的汗水顺着发丝落在她脸颊上,眼底涌现着疯狂的情意。
真的太棒了这样的感觉,仿佛踩在云端之上,陆予州几乎丧失了所有的理智,只想与她共同沉沦。
直到床单上一抹鲜红刺目的痕迹落去眼中,染红了大片床单。
陆予州立马回神,吓得赶紧看向宋妗,只见她唇色惨白,面上依旧挂着笑,仿若未觉,小心翼翼的亲吻着他。
察觉到男人的僵硬,宋妗顺着陆予州的视线看去,宋妗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似乎有些迷茫。
怪不得,这么疼呢。
她习惯了忍着不敢喊出声来,因为害怕再次激怒陆予州,那样,她不仅要饿肚子,还要一个人待在这暗无天日的小房间里。
好像,她除了这样,没有任何的方式来发泄心里的压抑。
有时候她安慰自己,知道疼就好,至少证明了,她还活着。
她不甚在意,甚至小腿还勾住了陆予州的腰,轻轻蹭了蹭,主动把自己送了上去。
“不要命了你”
陆予州低斥一句,翻身下床,捡起裤子穿上。
没一会,有医生来给她做检查,重新挂了针水,又给她开了药膏,留下几盒药。
“撕裂有些严重,最近这一个月,尽快别同房”医生显然也是陆予州的人,他对眼前的一幕没有丝毫的震惊,语气平淡。
陆予州重新换了床单被套,他冷着脸,问宋妗“不疼吗?”
宋妗知道他这是又生气了,他为什么要生气呢?他刚刚不是还很高兴吗?
“疼啊”宋妗主动把脸贴在他手心蹭了蹭“但是见你高兴,我也高兴”
陆予州原本愤怒的心情又被她一句话给哄好了。
“睡一会吧,我在这里守着”陆予州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缓声道。
宋妗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其实她疼的压根睡不着,过了一会,一阵恶心感直冲心口,宋妗拔了针直奔卫生间,捂着胸口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陆予州原本在不远处沙发上拿手机看着文件,听到动静,也慌忙跟着她进了卫生间。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陆予州隔着医用胶贴按住她还在冒血的针眼,眼里有些焦急。
“有些恶心,没事”
其实,好像胃有些疼。
宋妗漱过口,有医生重新来给她扎针,过了一会,迷迷糊糊之间,陆予州把她喊醒,喂她吃了碗鸡丝粥。
“还要吗?”一碗见底,陆予州问。
“要”宋妗笑着点了点头,露出的那两颗小虎牙很可爱。
……
白鹤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宋妗自从医院离开,一次都没有联系过他,学校那边,压根就没有她的入学信息。
陆老爷子身体不好,他也不敢再惊动老爷子,只能自己去找陆予州想要打听消息,每次都被陆予州三言两语给打发了,或者直接不见他。
白鹤去了一趟S市,白鹤自称是宋妗的老师,去了宋家拜访。
宋家夫妇很热情的招待了她,似乎并不知道宋妗失踪的事,说“娇娇这孩子,最近好像和季老师又一同去了国外,前不久还给我发过照片”
“她哥哥最近也是,忙的一个月才给我们打一次电话,这兄妹两人还真是一个脾气”
她们兄妹两人从小就让人省心,刘茹骄傲的向白鹤展示了房间里宋妗的各项奖杯,奖状,看得出来,她是一个很优秀的学生。
白鹤看的心里有些难受。
如果没有遇到陆予州,她大概,会成为一颗很耀眼的明珠。
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神色如常的开口
“宋同学出国太匆忙,心里放心不下你们,前不久的比赛上她还提起过你们,只不过她最近忙着练习,作为她的老师,刚好路过这里,就替她来看看你们”
送走白鹤,刘茹总觉着哪里不对劲,给宋妗打了电话过去,电话那头,“宋妗”似乎很忙,随便说了两句就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