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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去追一部 」
八荒破

八荒破

作者: 阿尔楽慈 更新时间: 2024-08-30 04:37:24

连载中 武侠

5.5 万| 1次阅读| 0次收藏| 最新章节: 第五章 化境第一人

乾坤未定显神机。 身世悲凉的魏定,最后会走向何方? 那天外之人除了先野老道, 尚有那未现世的夏神机, 此子穷其一身,所求为何?

9.3
  • 作品介绍
  • 作品目录7章
简介
乾坤未定显神机。 身世悲凉的魏定,最后会走向何方? 那天外之人除了先野老道, 尚有那未现世的夏神机, 此子穷其一身,所求为何?
楔子一

  八荒公元1733,六月初八

  震元山,此山闻名于世,乃因其山中的震慑之力,历来登此山者,肉身元神皆受震荡,越是接近山顶,震慑之力越发骇人,非是武功高强之辈,绝难登顶。

  “而且震元山,山顶处有一棵参天大树,少说也有万年之久的雷木,此雷木为枣树多生于平原气候干燥之处,而这棵枣树却偏偏独落于此山的顶端,每逢雷雨之际,便引来天雷,形成了雷木。话说上古时期,八荒曾是一个完整的陆地,在经历了一场人神之间的旷世大战后,最终天崩地裂,划分出了八荒之地,而这棵参天大树便是上古时期遗留下来的。今天道爷就带你去开开眼,摸摸这万年雷木”说话之人乃是一个老道,手握《八荒异志录》,另一手提溜着酒葫芦,边走边读,全然是一副老学究的做派,却是对着手里书籍照本宣科,洋洋得意之际不忘喝上一口老酒,多半真的当自己是个学富五车的大学士了。

  这老道身高七尺半,一袭灰色道袍略显陈旧,只见他两鬓皆白,虽头盘太极髻,脑袋四周却戳出几缕头发,和脸上的胡须一起随风凌乱,细看之下,这老道的面容却极为秀美,一双丹凤眼,炯炯有神,脸如鹅蛋,鼻梁提拔,鼻尖处稍稍上翘。只可惜形态放荡,白白浪费了这副好面容。只见他收起了书,边走边喝之际又挠了挠屁股还打了个酒嗝。

  再看老道身后,跟着个约莫八岁的男童,只是普通的衣着打扮,小脸略显方正,模样清秀。而这小孩身后还绑着一个半人高的行囊,行囊之大,虽未着地,却高出这孩童大半个脑袋。只见他步伐颇为沉重,稚嫩的方脸上,汗如雨下却又坚毅无比,对老道所言之事不闻不顾,只是奋力前行。待见那老道喝酒之际,那孩童神情原本坚毅的小脸,嘴角却隐隐抽搐,似笑非笑甚是怪异。而这孩童身旁还有一头灰驴,神态颇傲,四蹄皆白,行如踏雪,只驮了一柄漆黑如墨的古剑,便再无其他载物。真是怪哉,放着一头驴在此,却叫小孩扛着重物。

  时至巳时,夏日的烈阳愈发炙热,这一老一小,外加一头驴,此刻已登至震元山的半山腰,而此处恰好有一座凉亭,那孩童已是气喘吁吁,反观老道和这傲驴却是神态悠然,未有丝毫疲态。

  只见孩童兀的止步,似有些心情不悦,见他转向凉亭,顺势卸下行囊,只听砰的一声落地便知这行囊极重,随后自顾自的一屁股坐在凉亭的青石台阶之上,老道见那孩子停歇调整,便也行至凉亭,一副甚是欣慰之意的摸了摸胡须道:“脚力还不错嘛,一个时辰不到,便登至山腰,来来来,喝一口,润润喉”说完便将酒葫芦送了过去。

  这孩童眯着眼,眼神闪过一丝狡黠,并未接过,只是轻描淡写般的推辞道:“我还小呢,你留着自己喝吧”说罢便取出水袋,准备仰天畅饮。忽然间那头傲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走了水袋,叼着水袋轻轻上抛,水袋里的水便顺势向下灌入驴口,孩童见水袋被夺,气的面色通红,作势要打,却见这傲驴,憋眼斜视,神态甚是鄙夷,见它后蹄朝着地上一跺,只听得凉亭中的青石板“咚”的一声,便是一道一寸之深的蹄印。霎时间吓得孩童连忙停下手里功夫,忙做讨巧,口中马屁乱吹:“见雪,真乃神驹耶,喝水的样子,都如此霸气神武,要是赏小弟一口水喝,那起码是宰相般的人物,听说宰相的肚子里可以划船,那不得天下第一顶呱呱啊”

  这头名叫见雪的傲驴,能听人言,这一顿夸,那是颇为受用,灌了两口便将水袋甩了过去。小孩见状,连忙哈腰道谢:“谢过见雪宰相大人”说完就连忙狂饮,也顾不得这水袋刚刚还叼在驴嘴里。刚喝了两口,便停身不动,似被什么事情打断。却见这孩童望向了老道,神色疑惑道:“师傅,这震元山里难不成有山匪,好像都是高手啊”只因这震元山并非寻常之地,能登顶之人皆是武林中的好手,忽然察觉山顶冒出一堆,便心生警觉。这孩童尚未六岁,平时多半是个孩童心性,真可要遇上事,却又极为谨慎,偏偏年少老成却又能屈能伸。

  老道却不以为意道:“什么高手,为师才是高手中的高高手,午时之前登顶,搞快点,继续出发了”说罢喝了口酒。两人一驴,便又继续登顶。

  半炷香的功夫,两方人马便要碰头,下山者多为朝廷武将,来者约有十人,为首者身高十尺,身附银色重甲,背挎一把七尺巨刃,既钝又阔。该将领身后还跟随八名武将,身高皆近九尺,各个魁梧肃穆,且合八人之力勘抬起一个巨鼎,步伐轻快有序。能在这震元山里,身负重物,健步如飞,必然是内劲圆满之辈。却见为首将领身后还藏有一人,乍一看像个书生,身形匀称,头上也盘了个太极髻,身高近八尺,腰间配有长剑,在世上也属高个儿之列,奈何放在这些牛高马大的武将之中,却又显得格外弱小,稍不注意便被淹没其中。

  山道中的两行人,一方下山,一方登顶,脚力皆快,数十个呼吸之间,这等武将便也望见了上山的一老一小一驴。双方距离不到百丈。山道也不窄,哪怕是三人并行也可轻松通过,却到是这些武将,各个牛高马大,单是这为首将领,少说也占了两人身位,身后抬着巨鼎的八名武将,更是把山道占的满满当当。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下山的武将丝毫不见停滞,而上山的道士也是悠哉悠哉,速度也未有减。

  眼看还相隔十丈的距离,却见武将中的那名看着像书生的男子脚下轻功不俗,笑盈盈的抢先飞身拦在两行人之间,这人面如满月,唇红齿白,嘴角两处明显上翘,此等嘴形之象,多是能说会道,确极有分寸之人。只见他停下身形,拱手作揖,举礼过顶,极为恭敬,颔首道:“徒孙归虚,拜见先野师叔祖”这书生乃是同行军师,军中只知此人参军前也是名道士,谁曾想竟是与这老道同门。

  为首将领尚未碰面之前也已然察觉山腰处,有一人一兽的动静,待碰上面之后才发现还有一人,竟是三合观不出世的老神仙,相传这先野道人性情怪诞,却习得三百年未曾出世的纯元功,武功之高绝,一个甲子前已是神境之上的翘楚,号称吊打天下无一敌手。而三合观里又有一柄上古神兵,荡魔剑,历代相传,现今也是由这老道保管。再看那头驴腹背上挎着的墨色古剑,想来就是那柄神兵荡魔剑了,这等神兵竟随意安放,当真是仗着超凡入圣的武功,无所畏惧了。所幸未发生冲撞事端,这等人间凶神,倘若不顾同门生死,举朝上下也未必能挡其锋芒。而这道号归虚的军师,虽与老道同门,却也称他一声师叔祖。

  为首将领闻言亦是颔首抱拳行江湖之礼,举礼于胸前,不卑不亢道:“晚辈夏牧远,师承应龙寺的圆成大师。久闻先野道长赫名”虽效命朝廷,却出身武林,遇上江湖前辈自是不能落了礼数,更何况还是这等凶神。还俗前出家应龙寺,自己又是圆成大师的关门弟子,可家师也曾特地提过此人,此道乃天外之人,行为怪诞,不可较常人思维方式相处,若是不幸遇上,尽量避而远之。

  这老道听得这一声师叔祖,也不过是哦了一声,并未停下,反倒直直走向夏牧远。而这归虚自是清楚自家的师叔祖脾性怪诞,见其不理会,便不会再自讨无趣,只是静观其变。

  原本这老道地处低势,而这夏牧远又是身高十尺,近身后,只显得老道站在晚辈身前更像个孩子。

  老道却不以为意,歪头怪笑道:“我也有一块这么大的寒武精铁,后来嫌它笨重,就插在石壁上懒得拿了”说完这老道临空缓缓飘起,宛如鬼神,待飘至夏牧远身后摸了摸巨刃,夏牧远方才回过神,这一切看似缓慢至极,可心神却无法跟上,以至于身体便未作任何反应。这刹那间彷佛被当作玩物一般,任由这老道摆布。心知这老道虽无敌意,仍是让夏牧远心中大惊,据说三十年前,止定师祖在闭关时,被神秘人用一块巨大的寒武精铁撬开石门,而后又携着酒肉大摇大摆闯了进去呆了一日一夜,临走之时将这精铁硬生生插在石壁上。此事乃寺中隐晦之事从未流传于世,看来身上这柄巨阙剑就是这老道送上门的。

  心中余震未平,尚未答话,却见那老道随意摸过他的兵刃后,又操起双手对着夏牧远的脑袋就是一顿乱摸,脸上似有疑惑,歪着头自顾自道:“小橙子还是比他师傅有眼光,你这好像是什么什么盖顶之相,一下子想不起来,回头得好好翻翻书了”

  夏牧远倒也镇定,家师被这老道称为小橙子,辈份上倒也无可厚非,主要这一趟奉旨护送丹炉回京,而这突如其来的古怪老道,竟当着手下之人随意摆弄他的脑门,心中虽不悦,奈何老道终究是长辈,又碍于其武道之高绝,又不可耽误护鼎这等要事。只好放宽心态。

  再见这夏牧远面色如常,平静的答道:“前辈好高的功夫,可惜晚辈尚有朝中要务需处理,今日得见道长的仙风道骨,却苦无时间求教,真乃人生一大憾事,他日前辈若得空闲,随时可到镇远侯府做客。”说罢招了招手,示意后者退避,为其腾出山道。这一套行云流水,既不失礼于朝廷,也给足了对方面子,又讲清了重点,当真是不愿多做牵扯,心中只剩家师那句避而远之了。

  “哦,哦,是了,是了,那就继续登山吧”老道说罢,收起了好奇之心,便继续前行,在行过那丹炉之处时,却是听见他身后的孩童好奇的问道:“师傅,他们为啥扛着这么大一个香炉啊”

  老道闻言冷笑道:“这是炼丹的鼎炉,给皇帝老儿延年益寿用的”

  夏牧远闻言也不多作声,只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待老道与队伍完全错身之后,便抱拳道:“前辈慢走”

  那归虚也明白,这位师叔祖向来我行我素,性格怪异,也甚少与山门中联系,而三合观中,知其名却未见其真身的徒子徒孙,也是多不胜数。见师叔祖径自离去,自不必多言,神态恭敬,语气温和而又简短:“拜别师叔祖”言毕便向着老道离去的方向俯身一躬,尽显恭敬。只是眼神对那孩童却是颇为诧异,竟是不知师叔祖何时收了徒,却又不敢冒然询问,二人相互打量,归虚见那孩童望来,便立时一副恭敬之意,而那孩童却一脸傻笑,看着憨傻,却透着一股精明劲儿。

  一老一小,一驴尚未走远,却听那孩童又问道:“师傅,那人喊你师叔祖,那我岂不是他的师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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