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辈,你别说笑。”
赵鸿先是呆了呆,然后笑道:“我赵鸿可是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怎么能干这种事呢!”
“那就是说,你如果不是正人君子的话,就能做了?”
道姑看着赵鸿回了一句。
随后伸手掐住赵鸿的下巴。
然后塞了一样东西到赵鸿嘴里。
最后把赵鸿嘴巴一合。
一掌拍在赵鸿胸口。
赵鸿就把东西给咽进去了。
赵鸿惊恐地后退了几步,用手指抠着咽喉。
试图把吃进去的东西给呕吐出来。
只可惜。
除了换来几声干呕外。
什么都没有。
赵鸿有些惶恐地看着道姑道:“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烈火一条龙。”
道姑淡然地回道。
“这是什么?”赵鸿道:“我没听说过。”
“春药。”
道姑淡淡地回了一句,然后蹲下也给昏迷过去的素心雪喂了一粒道:“你们在药物的加持下,神志不能自理,这样你们就不算正人君子了。”
赵鸿顿时瞪大了眼睛。
当即拔腿就跑。
然而还没跑出几步,就被道姑掐住琵琶骨,语气轻柔道:“大姨是为了你好。”
“不行,我不能做这种事。”
“你放开我……啊……”
赵鸿试图挣扎。
道姑掐住他琵琶骨的手,只是用了一下力。
赵鸿顿时犹如软脚虾一般。
全身无力。
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任由道姑拖着走。
道姑带着赵鸿往山洞内部走去。
很快就进了一个狭窄的水牢。
道姑取下赵鸿腰间的四个手捧雷说道:“这东西我先帮你收着,等你完事了再还给你。”
说完点了赵鸿的穴道就把赵鸿丢进了水牢。
水牢并不深。
里面的水只到膝盖的位置。
并且这里的水,还是活水。
流动的。
道姑把赵鸿摆弄成坐姿后,就转身出去了。
没过一会儿。
就又回来了。
手里拖着素心雪。
对于素心雪她就粗暴多了。
直接丢进了水牢。
冰冷的凉水顿时让昏迷的素心雪苏醒了过来。
“咳咳~”
呛了几口水的素心雪,脸色苍白地爬起来。
眼神依旧清冷的看着道姑道:“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我是谁,你还不配知道。”
道姑冷漠地回道:“至于我想干什么,当然是想复仇了。”
就在这时。
赵鸿的穴道自己解开了。
道姑本来也就是随便点了一下。
并没有认真点他穴道。
赵鸿当即看着道姑道:“你最好现在就放了我。”
“在来之前,我就和我的人说了。”
“晚上没回去,他们就会来找我。”
“到时候你再厉害又如何?”
“还能挡住强弓利刃?”
“挡得住大家的围攻?”
听到赵鸿的威胁。
道姑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
笑得很开心。
她看着赵鸿道:“知道这几年我一直待在钱塘为什么不和你相认吗?”
“就是觉得你太软弱了。”
“一点心气都没有。”
“这几年的磨练,看来还不错。”
“有点脾气了。”
“这是好事。”
“男人,哪里能没有脾气呢。”
道姑看着赵鸿夸奖道:“你放心,你的那些人,我会招待好的。”
“我会让他们老老实实在山下,等着你下去的。”
“当然,你要是想多享受几天也行。”
“我让他们回去等。”
“你也放心,我不会对他们出手的。”
说完道姑起身离去。
但就在这时,素心雪突然说道:“你真的以为,我知真观好欺负吗?”
“还是说,你以为我会一个人来钱塘?”
“哦?你威胁我?”
本来准备离开的道姑,在听到素心雪的话后。
突然停下脚步。
转身从重新走了回来,并从腰间掏出几枚装饰精美的令牌丢给素心雪道:“你是说,你的那些护法死士?”
“你们不会以为,我这阵子离开,连那蠢狗都没管,是出去游山玩水了吧!”
说着道姑一把拽住素心雪道:“你知不知道,为了把你这个知真观的行走引来,我布了多少局?”
“花费了多少精力……”
“算了,和你说这些没意思。”
道姑突然松开素心雪,看着赵鸿道:“你只管享受就行,大姨给你保证,绝对没有一点后患。”
“你也不要觉得为难。”
“就当为你娘亲收点利息了。”
说完道姑直接起身离去。
在道姑离去之后。
一扇石门缓缓放下。
同时道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不要想着逃走,石门外面还有一扇铁门,水牢也只有一个进出口和通气口。”
“想出来,那就尽快完事。”
随着道姑的声音消失。
石门也彻底封闭。
水牢内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也就在这时,素心雪冰冷的声音问道:“你到底是谁?!”
“啊!你在问我吗?”
正在四处打量。
试图找到离开这里的赵鸿听到素心雪的询问,诧异地回道:“我就是我啊!”
“凌秋雁的夫君赵鸿。”
“外面那人自称是你大姨。”
素心雪语气冰冷,充满杀意地说道:“所以从一开始,你就在算计我?”
“……”
“你可别冤枉我。”
赵鸿连忙解释道:“我根本就不认识她,也从来没有算计过你。”
“她说她是我大姨。”
“那可能他是前身的大姨吧!”
赵鸿微微一顿,解释道:“我失忆过,前尘往事全都不记得了。”
“失忆前和失忆后的我完全是两种人生。”
“相当于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失忆前的爱恨情仇全部与我无关。”
赵鸿道:“你就算不相信我,你也应该相信凌秋雁吧!”
“我要是有问题,凌秋雁那么精明的女人会嫁给我?”
“我要是有问题,我和她同床共枕,她会不清楚?”
“……”
面对赵鸿的反问。
素心雪沉默以对。
的确她可以不相信赵鸿,但她不能不相信凌秋雁。
在沉默片刻后,素心雪清冷地解释道:“移花接木,并不是她说的那样。”
“我们知真观也从来没有什么以身侍魔。”
“更没有把自己当成什么货物。”
“前任行走,是在剿灭邪教的时候战死的与知真观无关。”
“嗯,我知道!”
赵鸿应了一声道:“能不能先别关注这些了,你难道不感觉燥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