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走出了屋子。
林清乐裹着棉袄,看着两人。
她似乎猜到了什么,对林墨甜甜一笑道:“哥,注意安全。”
“没问题!”
林墨淡笑回应道。
两人慢慢朝村外走去。
其他村民也都看见了,纷纷来到门口,目送着两人。
待两人走后,他们低声议论道。
“十八岁就契约了十几只鬼,这天赋除了我们封魔太孙外,还能有谁?”
“以前关于复国成功我还心里打鼓,现在看来完全多虑,有太孙在复国必成!”
“懿德太子泉下有知,也欣慰了!”
“别扯闲话了,复国的号角马上吹响了,我们可不能懈怠!”
众人听到这句话,里面都转身进了屋子。
...
为了防止被安全局探查到,所以就没用沙鬼飞行,两人走在村外的小路上。
前面的磨盘上,傻柱正啃着一个干馒头。
这次看到林墨,他再也没露出憨傻的样子,一双眸子精气十足。
“辛苦了!”
林墨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把安霜给他准备的热包子塞给了傻柱。
自从知道所有村民不是封魔的皇属御鬼师,就是大臣之类,他就知道了为什么傻柱从小都守在村口,那是在为村子站岗,这一站都是十几年,功不可没。
“谢了,殿下!”
傻柱用力点头。
说罢,两人就出了村子,朝沙坝村走去。
“封魔灭亡的那时候,傻柱才十二岁,是皇属御鬼师中最年轻的!”
“一晃都十五年多去了,他都二十七岁了,我也老喽!”
郝二爷感慨道。
“二爷,您之前也是皇属御鬼师?”
林墨问道。
“我不是,我是封魔的国画师!当年卖出天价的江山月夜图就是出自我手!”
郝二爷回忆道。
“原来是国画师,失敬失敬!”
林墨连忙拱手道。
“都是往事不足一提!”
郝二爷连连摆手道:“故国凋零,周国妄图让我投降,我宁死不从,最后跟随山风国师来到了这个山村隐居!就为有一天能够为复国出一份力。”
“二爷清高,了不起!”
林墨不由感慨道。
闲聊着,两人没多时就走进了沙坝村。
沙坝村相对较大,街道上也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卖糖葫芦的,卖灯笼的都有。
“有剃头的,刚好我头发胡子也长了,让给我剃上一剃!”
郝二爷走向了一个剃头摊位。
“老先生请坐!”
一个脸上斜剌一刀的刀疤汉子,腾出一个小马扎道。
“剃光吗,还是留一点?”
刀疤汉子扶着郝二爷坐下,拿着热气腾腾的白毛巾覆在郝二爷头上。
“天冷风大,就留一点吧!”
郝二爷嘱咐道:“胡子刮干净吧!”
“好咧!”
刀疤汉子取出一把剃头刀,娴熟地开始给二爷刮胡子。
林墨眼尖,他看出这把剃头刀和阿秋那把非常相似,唯一的区别就是这把刀的阳罡之气更浓郁,刀锋也更逼人。
刀疤汉子手法非常娴熟,一刀刀挂在脸上,郝二爷都舒服地闭上眼睛。
“这手艺不赖,先生是影山的剃头匠吧!”
郝二爷赞叹道。
“您好眼力,我正是影山的!”
刀疤汉子咧嘴一笑,他低头瞥了一眼郝二爷捧在手里的画卷道:“老先生这山水画笔锋尖锐,却能勾勒出如此恬静的画风,您应该也是岭南画派的画匠吧!”
“哈哈哈,你也好眼力!”
郝二爷又赞道。
“既然你我同为匠人,今天这次就免费了!”
刀疤汉子剃完头后,朗声道。
“感谢感谢,但规矩不能坏!”
郝二爷从口袋里摸出五块钱,递给剃头匠。
随后他看向林墨道:“林墨,西南五大名匠,铁匠,石匠,木匠,画匠,剃头匠!这些匠人虽走街串巷,实力却非同一般,结交他们对你日后一定有益!”
“受教了二爷!”
林墨微微躬身道。
他也看出来了,刀疤汉子手腕有一个影鬼的图案,并且从气息来看,这汉子至少六重御鬼师。
“林墨!”
这时一个精瘦的少年,端着热水盆从一户人家走了出来。
“阿秋!”
林墨走过去,在阿秋肩膀上轻轻一拳道:“来沙坝村也不来找我?”
“我也想来着,可晚上和老爸还有点事,打算干完事去找你的!”
阿秋挠了挠头道。
“人传剃头匠白天剃头,夜晚剃鬼!”
“看来今夜你们是有鬼要除?”
郝二爷问道。
“是的,沙坝村的沙林窝藏着一群鬼,我们打算去把他们一锅端了!”
刀疤汉子挺胸道。
“那里有鬼实力雄厚,仅凭你们两个恐怕难办!”
“刚好我们也好去那里收服画鬼,要不一道去?”
郝二爷笑着邀请到。
“好啊,你我同为匠人,他们又是同学!我们刚好一同去除鬼!”
刀疤汉子连忙应承下来。
说罢,刀疤汉子就和阿秋收拾起了剃头的家伙事,四人一起朝沙林走去。
路上林墨和阿秋走在前面闲聊,刀疤汉子则和郝二爷聊地不亦乐乎。
从阿秋口里得知,自从来到黔省,他和老爸阿信就一直辗转各个村子,几乎是一天一村。
每到一个村子,他们就白天做生意,晚上去除鬼,不仅得到大量鬼珠,作战经验也提升了不少。
“林墨,你看我的刀,和以前有什么不同?”
阿秋抽出剃头刀。
“刀刃好像比之前更暗沉,刀锋更锋利明亮,那股刀的杀意也更加浓郁!”
林墨眨了眨眼,回答道。
“没错,我们白天剃头,沾染人体的阳罡之气!”
“时间越久,这刀砍鬼的威力就越大,你看我老爸的刀,不用契约鬼,就这一刀邪灵级的鬼都得死!”
阿秋颇有些自豪道。
“一看就是个猛人!”
林墨回头看了一眼阿信。
这时四人已经到了距离沙林不到百米的位置,眼前茂盛的胡杨林,里面确实黑黝黝的一片,老远就能感受到了一个邪恶的鬼气。
砰!
就在这时,一只浑身皲裂皮肤,头顶没几根毛的鬼,地面的沙子中伸出手,牢牢抓住了郝二爷的脚踝。
“是流沙鬼!”
阿信手起刀落。
刀光一闪,流沙鬼的头就被切掉了。
“好快的刀!”
林墨有些惊诧。
这出刀速度比阿秋都快了至少一倍。
“这些流沙鬼生前死于流沙,不甘的怨气化成鬼,专门暗害走在沙漠上的人!”
沙鬼这时开口道:“他们可没我无视物理攻击的性质,看到直接砍头就行了!”
他话音刚落,每人脚下都钻出四五只手,狠狠拖住众人的小腿。
“那就用他们试试沙鬼的技能!”
林墨嘴角微微一勾:“砂缚柩!”
呼!
沙鬼猛地钻出来。
他一伸双臂,地面的沙子大量卷向地下的流沙鬼。
砰!
随着一声闷响,十几只流沙鬼顿时暴毙。
“大胆,谁敢在我掘墓鬼的地盘上闹事!”
这时,从胡杨林中传来了低沉阴翳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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